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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在他怀中(11)

作者:a荣 阅读记录


夏知瑶扯嘴笑了下,“事情都过去了。”

“是不是程维欺负你!”

余欣一拍桌子,齐肩短发都炸毛了。

“是他们家阻止你们在一起了吗?还是程维妥协了?”

夏知瑶忙按住她,“我跟程维现在谁也不欠谁,所以你不要去找他麻烦,感情到头回不去了。”

夏知瑶还朝她微笑。

余欣不知是被热气熏红了眼眶,还是被夏知瑶的笑丑哭了,夏知瑶嘴角笑起来会有一个小梨涡,非常甜美,可她眼神太苍凉了。

怕问太多引起夏知瑶伤心事,点了点头宽慰她。

“不怕,等咱们杂志社出了名,到时候业内精英挑到眼花,找个比程维更帅更好的男人。”

“嗯。”

夏知瑶点头。

夏知瑶还要帮工厂处理存货的事,余欣特别豪气一挥手,让她歇够了再上班。

这两天虽然忙碌,夏知瑶却每时每刻如坐针毡,感觉头顶悬了一把刀,要砍不砍。

她不会觉得程北谦耗费大功夫,就晾着她不折腾。

这种未知恐惧最磨人。

周日下午,程北谦的特助给她来了一通电话,让她去京纽酒店。

该来的还是要来。

属于她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这次还是酒店经理亲自刷卡带她到顶层总统套房,顶层只有一间总统房,分不同区域设有娱乐区和健身区。

这家酒店好像也是盛科集团的产业。

推门进套房,夏知瑶没看见程北谦人影,倒是有一队化妆师候着,让她先去洗澡,然后非常精细地给她化妆做造型。

夏知瑶试探着问了几句,这些人大气不敢出,嘴严得很,她也就不再问。

一屋子活人各忙各的,像身处荒凉墓地。

夏知瑶猜测应该是出席某个晚宴,因为服装师拿出一件大红色长裙,后背镂空,样式好像是时装周新款。

她以为这次过来,程北谦指不定怎么折腾她。

没想到竟是带她出席晚宴。

夏知瑶安分守己换上长裙,化妆师眼露惊艳,难得笑出声夸她上妆后太漂亮,特别是这件礼服腰部臀部收束款,非常考究女人身形。

她脖子又修长,衬得红裙不如人美艳。

京港市从昨天就降了温,夏知瑶感觉后背露太多,寒气一个劲往骨头里钻。

出门套上大衣后,她就把自己紧紧裹住。

“夏小姐,程先生在下面等您。”

特助候在门口两眼不敢乱看。

“好的。”

夏知瑶跟在特助身后前行。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深蓝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有门童戴白手套亲自替夏知瑶开车门。

夏知瑶道了声谢,弯腰时看到程北谦坐在另一边,穿着一件黑大衣,身形流畅高挺,腿上搭着一个ipad,正在看电子文件。

车门关闭,空间一下子由流通变得□□。

特助坐在副驾上,司机戴白耳机、白手套非常专业地把车汇入主道,不远处两辆保镖车随行。

车里没人说话,程北谦连个眼风都没甩一下,倒是特助眼观鼻鼻观心地汇报工作。

“程总,这是智通科技近两年的财政项目资料。”

呈递通道被打开,一份文件从前排传递过来。

程北谦身子微微前倾,余光扫到旁边正襟危坐的夏知瑶,薄眼皮抬了一下。

空间狭小的地方,人的感观和注意力是平时的数倍。

夏知瑶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程北谦的视线。

她裹紧大衣,尽量降低存在感。

好在程北谦似乎挺忙,也没把她放眼里,淡漠地收回视线,接过文件后在车厢灯照射下看起了文件。

夜色降临城市,窗外景色从繁华璀璨逐渐变得人烟稀少,车接着上了一座山道,离市中区越来越远。

夏知瑶的心开始噗通乱跳,惴惴不安地望向车外,余光瞥见程北谦正在闭目养神,实在是没胆子搭话。

外面山路人烟稀少,她对程北谦又从心底发怵。

恐惧不安感成倍往上翻。

第8章 强夺

车在夏知瑶忐忑不安中开进一道铁艺大门,沿着一条葱葱郁郁的大道往里开。

湖面波光粼粼,月光朦胧不清随波而动,四周璀璨明亮,看着像是一处私密性很好又很豪气的庄园。

车缓缓停下。

夏知瑶忍不住问出口:“这是哪?”

程北谦偏头,这是上车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看她,脸庞笼在阴影下,神色难辨。

“一会就知道了。”

“啪”车门打开关上。

夏知瑶按压下不安感,推开另一边下车,她穿着高跟鞋走不快。

程北谦大步流星甩她好几步,没等她的意思。

特助大气不敢出,待夏知瑶下车,坐回车里去了停车场。

夏知瑶不得不提着裙摆小跑跟上。

管家已经候在门口,恭恭敬敬请程北谦进屋,瞧见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女郎,神情惊诧又片刻恢复正常。

还没进屋,就听到屋里热闹喧哗,不少人在聊天。

程北谦一踏进去,说话声笑声戛然而止,空气瞬间凝滞,像顷刻间变成了冷冰冰肃穆的审判席。

“把衣服脱了。”

程北谦回头居高临下看向夏知瑶。

夏知瑶还在观察屋里的情况,听到这话,脑子里浮现一周前她光光溜溜的羞耻画面。

她不可置信抬头。

这人是不是变/态得过头了。

又似乎觉得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果然这刀迟迟不落,是在这等着呢。

有人靠近,示意夏知瑶脱衣服,她抓紧大衣两侧,寒气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又不是让你全脱。”

程北谦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没多少耐心地先走了。

一句话让人生让人死。

夏知瑶觉得这短短几秒蜕了一层皮,心有余悸地脱下大衣递给身穿保姆服的阿姨。

大衣脱下,后背失去依托,不适感让她身体僵硬。

虽然穿着衣服,又好像没穿一样。

同时她感觉到数道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她循着感应慢慢抬起头,然后整个人怔在原地。

原来今日是程家家宴,那些曾经唤她二舅妈、二婶的弟弟妹妹都在。

不仅小辈在,长辈也在,连程维也在。

程家人在京港市是出了名的望族,程老爷子膝下三子二女,大儿子也就是程北谦父亲,九年前空难去世,老二是程维一家,程维还有个姐姐,老三一家夏知瑶之前也见过。

所有人表情如调料盘五颜六色,非常难看。

没人料到程北谦竟然明目张胆把夏知瑶带来参加家宴。

这是在打他们的脸。

夏知瑶脸上瞬间失了血气,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人。

这是一场残酷的精神羞辱。

每当她觉得程北谦已经够卑劣的时候,他能比她想象地更卑劣。

“过来坐。”

程北谦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倾身钩了个橘子,待夏知瑶坐下后,直接抛她怀里,“刨了。”

夏知瑶大半个后背露着,穿得这么露骨,坐姿僵硬,后面整块肉怎么藏也藏不住。

她还得装作服服帖帖伺候程北谦吃橘。

晚饭很快上桌,夏知瑶坐在程北谦身旁,盯着眼前的菜,目不斜视,程北谦吃虾,她就刨虾。

可那些虾,他一个没动。

她就像一个听话漂亮的木偶,

饭桌上静若寒暄,谁也不开口说话。

但夏知瑶能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导致她剥虾失手,一块硬壳沿着她指腹化开,沁出小血珠。

她眉头轻轻蹙了蹙。

一道清蒸大闸蟹转了过来。

程北谦扣住驱动餐桌,食指不轻不重敲了下。

夏知瑶秒懂,用指腹抹掉小血珠,夹了个大闸蟹,用剥蟹器处理外壳,再一点点把蟹肉和蟹黄装在餐盘里,推到程北谦手边。

“妈妈,为什么二舅妈给大舅剥大闸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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