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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大当家(洞房喜孜孜系列之二)(18)



敏锐察觉到他显而易见激动反应,她红着脸讶声惊道:“你怎么又?”

“我也没办法。”沉嗓因为内心无法平息的欲望而显得沙哑,一遇上她,自制力完全不受控制,他也感到无奈。

“你讨厌。”她压根不相信他那套说词。

“咱们努力些,如此才能多些机会让你怀上孩子,是不是?”不以为意地扬起打着坏主意的笑,他俯身轻吻细吮,试图勾引她一同纵情。

被他粗嗄的呼息挠得发痒,她忍不住咯咯轻笑出声地缩着肩,抗拒他的索求。

“你、你的身体才刚好些,晚些、晚些再努力。”

虽然她喜欢孩子、也想要孩子,但哪有人积极成这样?

“不!现在努力。”渴望一触即发,欲火当头烧,哪是说灭便能灭。

丁笑蝶赧红着脸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热烫的薄唇锲而不舍地缠着她、吻着她,非得逼得她受不住逸出娇吟,与他彻底纠缠才甘心。

于是一波波潮涌的爱火让彼此彻底沉醉。

在体力耗尽,彼此得到满足后,深深交缠的身子仍舍不得分开,只是静静地相偎温存,感受分享夫妻间恬静的幸福。

接下来的日子,丁笑蝶仿佛置身在不真实的甜蜜夫妻生活当中。

表面上莫煦宗的病虽未痊愈,却也不需要残破到时时以呕血来吓人。

人前他病恹恹,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只能是相敬如宾的冷淡形象,而许多不为人知的美好,全发生在他卧病在榻的假象之后。

转眼冬尽、春过,夏紧接着到来。

放眼望去,一片盎然绿意间,开满数之不尽的野花,缤纷夺目。

而处在绿意中,穿着杏黄衣衫的纤影蹲在绿意间不知忙着什么,那与百花争妍的身影,让莫煦宗原本落在帐册上的目光,在不自觉中移转。

“你到底在忙什么?”定睛望了她许久,莫煦宗忍不住开口问。

这段时间来,两人的感情益发浓密,不出任务的日子,他偶尔会呈现“神清气朗”的模样,带着小娘子到户外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他的“身体欠安”,所以他们走得不远,大多是离府邸不远的后山草原,有时也会趁深夜无人之时,抱着她上檐赏月,不再做对月独酌的无聊事。

更甚着,他也带她到竹居里和暮定秋说话聊天。

听见相公的唤声,丁笑蝶从盎然绿意间抬起头,对着他灿笑道:“宗哥,再等我一下。”

处在那备受丈夫宠爱的日子里,她像一朵被珍宠的娇花,以爱情为养分,整个人出落得更加动人。

“你如果再玩得像个泥人,我就不带你回家!”有了几次经验,他收起帐册,已经准备上前逮人。

他这小娘子单纯的性子十年如一日,被他娇宠后,这性子在他面前是益发无法无天。

初成亲时建立的冷峻威严,早不复见……唔……其实打一开始,大而化之的她便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底,为所欲为得很。

“放心,我没弄脏手。”丝毫不觉危险益发逼进,她分神答道。

拿她没办法,莫煦宗迅速来到她身后,突地由后张臂抱住她问:“你到底在忙什么?”

突然被他抱住,丁笑蝶一个失衡,咯地一个劲往前倒,直接压住她努力好久的草花环。

“呀!压坏了啦!”捧着被压扁的草花环,丁笑蝶恼得大叫。

“你忙了这么久,才编这么一小圈?”浑然不觉自己犯下滔天大罪,莫煦宗上前探看,定睛一瞧,他忍不住扬唇。

难得他那天真无邪的小娘子嫁给他将一年,却丝毫未沾染一点为人妇的气息,反而越来越可人,让他无法不时时宠着。

“你管我!”她气得嘟高着唇,张手想掐死他。“都是你害的!”

瞧她孩子气的模样,他拉开她的手笑道:“你想要,我做一个赔你。”

她挑眉一脸藐视,显然不以为他一个大男人有编草花环的本事。

“别小看我。”她那模样让他朗笑出声,和她在一起,他自在放松,就算是编草花环这种蠢事,也让他觉得幸福。

拉着她坐在草地上,他硬是把她塞进怀里,大手左抓一把材质较细长的柔韧的草枝、右摘一朵花,手指便灵巧地动了起来。

越来越习惯和他耳鬓厮磨的感觉,丁笑蝶软软依偎在身后宽阔坚硬的胸膛中,清亮的眸底有说不出的崇拜。

这一阵子亲密相处下她才惊觉,她的相公果真无所不能。

他不但长得好、武功也好、轻功了得,更是绝顶聪明。

表面上他因为病入膏肓,无法接手莫家庞大的产业,但私底下,他总是趁空翻看各商铺帐册,观察其营运状况。

商铺做什么生意,与哪些商户往来,他记得清清楚楚。

在他头一回带她翻上屋檐赏月,他俐落灵巧的身手,更让她啧啧称奇,忍不住想拍手鼓掌叫好。

当他褪去病痨子的外表,她重新认识他,任他数不清的好,深深攫住她的心,渐渐成为她心目中的英雄……

“怎么突然安分了起来?”悠然惊觉她的安静,忙着和手中花花草草奋战的莫煦宗垂眸,顿下手中的动作问。

“宗哥……”

“怎么了?”

“蝶儿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回过身,两条纤臂攀住他的颈,盯着他的唇,清亮眼眸转着不轨意图。

“说什么?”他挑眉静瞅着她,仿佛从她眼里读出熟悉的讯息。

“蝶儿好爱好爱你唷!”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她主动将软嫩嫩的朱唇贴在他刚毅的唇上。

莫煦宗一讶,甩开手中的草花环,坦然接受小娘子送上的香吻。

他喜欢她甜软的唇与吻。

想当初她刚嫁给他时,他为了赶跑她,掰了个吸浊气的歪理,带她天天和他玩亲亲。

一天天累积下来,她生涩的吻渐渐长进,丁香小舌懂得回应他的热情,大胆的与他缠绵。

两人上了瘾似的,一遍又一遍地以吻传递内心对彼此的爱意。

等到彼此气息皆紊、神魂飘荡,她才心满意足偎在他怀里,开始和他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谈妹妹丁喜芸、谈赌鬼老爹,以及在村里有趣的点滴。

莫煦宗静静听着她说,享受这一份难得的静谧。

夏风抚过,绿浪随风波澜起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绿意清香的气味。

在丁笑蝶说累了,忍不住枕在相公的怀里昏昏欲睡。

任她在怀里蹭窝着,莫煦宗突然开口:“过两天我会再出趟任务。”

闻言,丁笑蝶猛地惊醒,骚扰她的瞌睡虫跑得一只不剩。

“又要出任务?”

“那贼官滑溜得很,上回拿到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信函,没证据除掉他,皇上寝食难安。”

“会像上次一样危险吗?”她说着,亮眸盈满着急切。

“你别担心,这次皇上找了个人和我一起行动,不碍事的。”

就是明白她会担心,他索性挑明说清楚,免得她兀自担心猜疑。“是暮?”

“不,暮不完全是组织里的人……”

不待他将话说完,她占有性地圈抱着他,孩子气地警告:“我不管谁和你一起去,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像上回那样吓我,不准受伤!”

她早已恋上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喜欢鼻息间充斥着属于他的阳刚气息,更爱他带给她的温暖与安定。

丁笑蝶无法想象,若失去他,她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感觉她的纤臂将自己勒得紧紧的,莫煦宗甘之如饴地泛出一丝苦笑,以着相同的力道回抱她。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他轻声笑叹。

将脸埋在相公的颈窝,听着他笃定的保证,丁笑蝶咧嘴笑开。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悠闲的心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内心强烈的不安感。

那莫名的不安让她的心在胸口悸动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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