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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订婚宴,鲸鲸并不太担心,反正容家人会安排一切,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于是问容颖,“你看过阳央的微博没有,她最近成了网红,有好几百万粉丝,我一个朋友还扒出了她的小号,她跟踪过你哥。”
听到鲸鲸的话,容颖眉头皱了一皱,并没有更多表情,于是鲸鲸猜到,她肯定是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对阳央会跟踪也不觉得意外。
“神经病,狗改不了吃屎,她在美国就跟踪过我哥,害得我哥烦不胜烦,因为没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就是跟着他,报警也没用,美国警察管不了也不想管。我哥跟她说过几次,她都不听,后来只能当她不存在,我和我哥说,她肯定有病。”容颖和她哥一样,说起阳央也是一脸厌恶。
鲸鲸拿出小本本记下她的话,又问:“除了跟踪,她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比较奇怪的行为?”
“一开始倒也没有,看起来开朗热情,也特别细心,总是能想到我们想不到的事情,对谁都温柔周到,我和我几个朋友都挺喜欢她,而且她厨艺很好,老是做菜给我们吃,我哥也喜欢吃她做的菜。”容颖说到这里,意识到有点不妥,顿了一顿,“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你继续说,小姐姐做菜是很好吃,你哥喜欢吃不奇怪。”鲸鲸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容岸连几个拿手菜都是她教的,不喜欢吃又怎么会去学。
“后来就越来越不对,老缠着我哥,说话也变得越来越嗲,我哥最开始不想伤害她,让我跟她旁敲侧击,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但是她不听,还变本加厉了,偷偷用我哥的杯子不说,还喝他喝剩的咖啡,还有一次——”
她斟酌着该怎么措辞,“鲸鲸,你听了别生气啊,精神有毛病的人做出来的事都挺那什么的。”
“说吧,最恶心的我都知道了,还怕别的。”鲸鲸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情绪轻易不会波动。
毕竟偷精子生孩子那种变态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能令她生气。
“我哥丢了一件衬衣,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发现是被阳央拿去了,她还穿在身上当成睡衣,我们住的公寓是套间,她和我住在不同房间,所以我一直没发现,后来还是岑纾也住进来之后,她发现了,偷偷告诉我,让我给我哥提个醒。我哥气得把那件衬衣给烧了。”
容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鲸鲸的表情,当初听岑纾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心里别扭了好几天,虽说衬衣并不是什么很私密的衣服,但是被一个不喜欢的异性当成睡衣贴身穿着,想想都觉得恶心。
“后来呢?”鲸鲸平静地问。偷睡衣不奇怪,她还偷过兔子公仔呢,还把兔子公仔剪坏给丢到了臭水沟。
“后来?”容颖一怔,“我哥烧了衬衣以后就让我把她打发走,不让她和我们住一个公寓楼了,但是她搬去了对面,离我们还是很近。再后来,我哥和岑纾的各种谣言满天飞,几个月之后,我哥知道了她怀孕的事。”
“你哥是怎么知道的?阳央就算怀孕,他又没和她怎么样,为什么会产生怀疑?”鲸鲸对这件事始终有点疑问。
“我哥没告诉你啊?”容颖试探地问,不知道有些事该说不该说。
“没。”
“那你还是问我哥吧,他怎么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容颖心想,你和我哥早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口子了,他要想告诉你,就会告诉你,他不想告诉你,我多嘴说了,他怕不是要打死我。
“好吧。”
到底是兄妹俩,她哥不说的事,她也不说,鲸鲸知道这个话题点是问不出什么了,思索着下面该怎么问。
见鲸鲸默然不语,容颖以为她是在怀疑什么,主动说:“你知道孩子的事那天,我哥大半夜跑回家,急得像疯子一样冲进书房开保险柜找资料,幸好我爸妈都在楼上休息,不然还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他把事情告诉我,让我一定要给他作证,他是被陷害的。我提醒他,我是他妹妹,我的话你未必信,于是他又打电话给岑纾。岑纾那时候在上海,我哥让人家连夜坐飞机回雁京,人家还在睡觉,自然不同意,我哥求了她半天,好说歹说,她才答应搭第二天的飞机回来。我长这么大,没见我哥那么求过人,那天他求岑纾的时候,差点都哭了。”
鲸鲸听到这里,心中动容,她能想象得出容岸当时的心情,她自己听说了孩子的事也几乎奔溃,何况是他,所以她更要弄明白他和阳央的来龙去脉,这样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帮他,万一哪天脏水再次泼下来,她能准确又及时替他澄清。
“你哥那时候还骗我说他和岑纾不熟,哼,都熟到半夜能互相打扰了。”鲸鲸干笑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冒出这个想法,虽然她也知道他俩什么事都没有。
容颖显然是没想到的鲸鲸的关注点忽然落在这里,讪笑着替她哥解释,“我哥那是怕你误会,毕竟岑纾名声不怎么好,他俩以前也没什么交集。”
还真是守望相助,容岸没白疼这个妹妹,鲸鲸嗯了一声,对岑纾的事,她早就释怀了。
容颖见她表情无异样,继续说:“嫂子,有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其实也没必要去纠结细节,你只要看结果就行,我哥从头到尾没有一点错,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要说他有错,也是错在太善良又容易心软。我们容家不敢说别的,让某个人滚出雁京还是不难的,我哥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向来不喜欢把事情做绝,所以才会给自己造成那么多困扰,但是你放心,只要是关系到你,他的态度一定会很坚决,不会让你受伤害。”
鲸鲸淡淡一笑,“你比我更了解你哥。”
对她的话,容颖并不否认,反而还有几分骄傲,“二十多年的亲兄妹,我们对彼此都很了解,你是我嫂子,我自然也不避讳和你说这些,我和我哥感情的确很深,正因为感情深,所以我希望我哥幸福,而你就是他的幸福。”
“我会让他幸福的。”鲸鲸合上笔记本,看着服务生一道道上菜,决定好好吃这顿晚饭。
都是精致素菜,两个女生吃得很愉快,鲸鲸去洗手间,恰巧这时候容岸打电话过来,容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恶作剧地拿起来接听。
“乖,你到家了吧?”容岸正准备下班,想问一下鲸鲸需不需要他路上买点什么。未来岳父岳母还在欧洲旅游没回来,这些天他几乎天天去成家住。
容颖从来没听过她哥这么腻歪的语气,嗤一声笑,捏着鼻子让他听不出来是自己的声音,“我不是乖,我是你老妹儿。”
“嗯?”容岸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妹?鲸鲸,你玩什么呢?”
“我说了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妹。”容颖笑得不行。眼看着鲸鲸去完洗手间回来,对鲸鲸说,“嫂子,我哥爱的铃铃call找你。”
鲸鲸看她拿着自己手机,就猜到她一定是捉弄她哥了,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手机,“喂,你找我啊?”
“你和小妹在一起?”
“嗯,我们在外面吃饭。”
“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你要是下班了,自己随便吃点。”
容颖等鲸鲸挂了电话,才问她:“怎么不叫我哥过来?”鲸鲸放下手机,重新拿起筷子,“难得我俩聚聚,叫他来干嘛。”
“也是,说话都不方便。”
她俩离开的时候,在门口遇上陈炽和他的女伴。乍然见到他,鲸鲸脑子里空白了几秒钟,想装作没看见他,似乎也不能够,四个人分明都看到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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