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岸没说话,要把手里的平板电脑还给鲸鲸。鲸鲸耸了耸鼻子,不敢再逗他,毕竟还指望他帮她打排位。
一玩就玩了几个钟头,等容岸对这款游戏失去了兴趣,把平板电脑还给鲸鲸的时候,鲸鲸发现他竟然替自己打进了排位赛前几名,段位星星都升了好几档。
“宝,你是怎么做到的啊?”鲸鲸兴奋地不行。这回战队里那些老师们不能再说她猪队友了,她成鲸鲸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就瞎打的。”容岸去才厨房倒了杯牛奶喝。
听听,瞎打就能打到排位赛前几名,老凡尔赛了,以前就听说他什么都会,而且样样玩得精,以为只是江湖上的传说,眼见之后才发现所言非虚,鲸鲸跑到容岸面前谄媚,“大神,你带带我,教我怎么打。”
容岸宠溺地在鲸鲸脑门上敲敲,“玩游戏而已,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想当学校第一,我要冲到最高段位最多星星。”鲸鲸当游戏菜鸟太多年,早就想翻身。
“那现在学校谁段位最高?”
“卢老师啊,理科大神。”
“燕妮男朋友那个卢?”
“对啊,就是他,你记性不错嘛,记得他姓卢。”
“我看一下。”容岸再次把平板电脑从鲸鲸手里拿过去,看了一会才说:“人家玩了多少天了,已经是至尊级,你现在连个铂金都没混上,半天就想超过人家是不可能的,这种游戏耗时间耗精力,随便玩玩得了。”
“你帮我再玩一下嘛。”鲸鲸追着容岸,非让他帮自己打段位。
容岸拗不过她,只得继续帮她玩游戏。鲸鲸坐在他身旁玩手机,看到学校微信群里有人@她,问她是不是找了外援,怎么在游戏里忽然就大杀四方、连连升级?
不告诉你们。鲸鲸有些得意,看到燕妮也找她私聊,点开一看,燕妮说,你丫不地道,玩个游戏还作弊,一看就是找别人代打。
“就不许我进步一下下?”
“卢老师说,以你平常的水平,打进排位是不可能的,肯定有大神帮你。让我猜猜,是容岸吧?”
“嘿嘿,你猜得没错,我家亲爱的帮我打的。”鲸鲸笑呵呵输完这几个字,忽然想起头天的事,把阳央说容岸吃芹菜过敏的事告诉燕妮。
燕妮只回了四个字:顶级绿茶。
容岸打完了一局,扭头看到鲸鲸皱眉对着手机发愣,下意识看了一眼她手机屏幕,正好瞄到燕妮那四个字,好奇地问:“顶级绿茶是什么?龙井?碧螺春?”
“才不是,是绿茶婊,你知道什么叫绿茶婊吗?就阳央那样的,外表无害,内心一肚子心机。”鲸鲸把绿茶婊的百度百科搜出来给容岸看。
第60章 第 60 章
容岸看着词条研究半天, 嘀咕:“是很像……但是婊这个字真不是什么好字。”“好字是给好人用的。”鲸鲸把腿放在容岸腿上,又开始研究他。
他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神态真的很吸引人, 飘逸中带着点疏离, 就像古代的剑侠,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往哪摸呢, 大白天的耍流氓。”容岸轻轻握住鲸鲸的手, 把她的手从他腿边推走。既然替她玩游戏,他就要专注投入,不能有一点点分心。
“我耍流氓?某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耍流氓。”鲸鲸才不管他是欲擒故纵还是真坐怀不乱, 手继续在他腿间游走,她想达到目的的时候, 不会放过一点机会, 就看他能忍多久。
对这样的骚扰,某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给予了回应。鲸鲸凝视着他的眼睛,很小声地问:“你和岑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我就理解为她暗恋你, 不然也不会处处针对我。”
容岸总算知道鲸鲸这么软硬兼施“严刑逼供”是为了什么,敢情岑纾始终是她眼中钉肉中刺,必要拔之而后快。
“你怎么又提起她了?我和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干嘛老揪着她不放?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她从小不就那样,恨不得所有男人围着她转, 满足她的虚荣心而已。”
“不是虚荣心那么简单,她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 但她很在意你,相比之下,陈炽在她眼里像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鲸鲸敏锐地说。
都说女人心细起来堪比福尔摩斯,通过蛛丝马迹就能明察秋毫,容岸已经不是头一回有这么深刻的体验,无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要是真想和她好,在美国就好上了,何须等到现在。”
“你俩就算没好上,也一定有秘密,那回在盛家,我去洗手间偶然撞见你和她说话,你当时脸色都不对了,还说你和她不熟,谁信呢。”鲸鲸从那时候开始就觉得容岸和岑纾之间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容岸沉吟良久,才说:“人家的私事,我不想说。”“你不说也不行,不说我现在就搬回家去,等你想说了你再找我。”
“你这是威胁我?”
“对,赤果果的威胁。”
“鲸鲸,咱俩相处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可不是个会受人挟制的人。”和之前还算温和的语气比,容岸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不悦。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也不是个会妥协的人,我今天既然问起来,就由不得你不说。”鲸鲸站起来就往房间走,拉开衣柜收拾自己的衣服,她一旦认真起来,那也是雷霆万钧之势。
“别闹了,行不行?”容岸跟进来,把鲸鲸圈住,不让她再拿衣服。
鲸鲸抱住他,头蹭在他怀里滚两下,撒泼打滚也要逼他开口。容岸无奈,长长叹了口气,把鲸鲸楼得紧紧的,在她耳边自言自语:“我真是被你挟制了,鲸鲸我今天才发现,你的意志力比我强多了。”
“那是因为我爱你比较深,所以眼里容不得沙子。”鲸鲸把脸贴着容岸心口,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刻也不想放开他。
“岑纾在美国的时候,和外国男友同居期间流产过一次,你应该听说过吧?”迫于鲸鲸软磨硬泡,容岸不得不开始招供。
鲸鲸嗯了一声,“听说过,而且还听说从那以后,岑家人就不管她了,由着她去胡闹鬼混。”
“那次其实很危险,是宫外孕,她那个外国男友才十七岁,一听说情况危险,吓得消失了,岑家那边知道她不好好上学,和老外同居还怀孕,更是一气之下不管她了,生活费也不再给,她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我。”
“那个外国人也太不负责了吧,女生宫外孕他丢下人家不管,人渣。”鲸鲸义愤填膺地说,忽然,她又发现了一个华点,“她为什么找你,不找她表哥叶小舷?明明叶小舷一直在美国。她和叶家关系又那么近。”
“就是叶小舷打电话托我替她找医院的,费用也是他出的,他那时候和喵姐在非洲和当地政府合作一个公益项目,一时走不开,再说……喵姐不喜欢岑纾。我那时候在大学里当助理教授,岑纾找到我的时候,异位妊娠都快三个月了,再不手术肯定会大出血,我替她联系了私立医院的医生,以最快的速度排期替她做腹腔镜手术。”
除此之外,容岸还告诉鲸鲸,岑纾的父母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岑母去法国后就没再回国过,对女儿也不闻不问,岑父再婚后又生了一儿一女,岑纾十几岁时就很叛逆,和继母的关系相当恶劣,也是在继母挑唆下,岑父因为岑纾怀孕的事和她断绝关系,也不再提供生活费给她。
“她妈妈为什么不管她啊?不是说母女连心吗?”鲸鲸自幼生活在温馨和谐的家庭,父母爱她如掌上明珠,很难想象会有人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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