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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遛狗,路过小区里的篮球场,看到哥哥在打篮球,容颖站了一站,难怪上学的时候别人都说他像流川枫,一样冷冰冰的性格,一样除了篮球没有别的爱好,就算对自己这个亲妹妹也不例外。
直男性格注孤生,容颖心生一计,解开大金毛的拴狗绳,在它背上轻轻一拍,大金毛欢快地冲着容岸的方向飞奔过去,一头撞在他身上。
容岸正在投篮,忽然而来的狗把他吓了一跳,猜到是妹妹的恶作剧,他也没计较,俯身摸了摸金毛的头。
看到金毛咬着飞碟眼巴巴看着自己,从它口中把飞碟拿走扔了出去。金毛欢快地扑向飞碟降落的方向,把飞碟接住,跑回来交给主人。
如此来回了两三次,容岸交代金毛去找女主人,金毛咬着飞碟听话地走了。看到金毛回来,容颖哧一声笑,带着它跑步去了。
经过一个暑假的苦练,合唱团即将在团市委举办的迎国庆学生艺术节上亮相演出,鲸鲸和另两位教乐器的老师带队参赛,同时鲸鲸还担任合唱指挥。
闻律去医院给父亲钱东方送演出票,钱东方从会议室出来,一眼看到儿子,又惊又喜,扭头对跟在身后的容岸说:“那小子怎么来了?”
“可能找你有事。”容岸虽然不太了解闻律,但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能感觉到这小子正处于叛逆期,对什么事都有自己想法,轻易不会向大人妥协,他不来医院则已,来了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到钱东方,闻律迎上来叫了一声爸爸,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演出票给他,“我们合唱团这个月二十号在少年宫活动中心比赛,您要有空可以去看。”
他有意没去看容岸,但又确信自己的话能被他听到。
“行,我一定抽空去。”钱东方很高兴,儿子巴巴来送票,肯定是非常希望自己去看他演出,他不能让儿子失望。
“那好,我先走了,晚上我不回家,姥姥叫我去她家住几天。”闻律没跟着钱东方进办公室,先一步告辞而去。
钱东方回到办公室,把票放到桌上,对容岸说:“这孩子转性了,居然跑来给我送演出票,以前两三天都不见得跟我说一句话。”
“这说明他心里还是非常渴望你关注他,有时候故意表现得叛逆也是一种表达,希望引起大人注意。”容岸瞥了一眼那张票,自然是不好说出闻律来送票的另一层深意。
那小子聪明得很,借送票来试探自己罢了。
闻律回到学校,去音乐教室找鲸鲸,透过玻璃看到她正在弹钢琴,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笑。
鲸鲸无意中抬眼看到窗前有人影闪过,看身形像是闻律,忙停下琴,跑到门口叫住他。
“唉,让你送的票送了吗?”鲸鲸早上拿了两张票给闻律,让闻律带回家拿给钱东方一张,同时请钱东方带一张给容岸,闻律刚参加合唱团的时候钱东方就说过,演出的时候他一定要到场为儿子加油。
“送了啊,我中午去医院找我爸,我爸说比赛那天一定到,我又把票给容岸,他说他没空。”闻律把另外一张票还给鲸鲸。
鲸鲸眉头微微一皱,信以为真,“是吗,没空就算了,我把票给别人。”“他不来,你会不会很失望啊?”闻律狡狯地看着鲸鲸。
“失望?”鲸鲸先是一怔,随即笑了,“我没失望,他没空就没空吧,中学生合唱比赛,他也不见得有那个兴趣听。”
本来她让闻律去送票,也只是想缓和钱东方父子俩的关系,多送一张给容岸不过是顺带,他去不去不会对她情绪产生任何影响。
闻律满意而去。
晚上,鲸鲸拿着iPad歪在床上刷剧,容岸发来微信,问她合唱团是不是快要演出了?
鲸鲸不知道他这是失忆了还是明知故问,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说:“是啊,我让闻律给你送票了,你不是说你没空?”
容岸看到这句话,瞬间明白了一切,回复鲸鲸:“他是来医院送票了,但是只送给老钱一张票,没给我。”
鲸鲸更糊涂了,“啊?为什么没给你?我明明让他送了,难道他想把票送给别人?这小子真不地道,他想送人我多给他一张票就是了。”
容岸微有笑意,斟酌片刻才回:“也许他不是想送给别人,他只是不想把票给我而已。”
“你得罪他了?不然他干嘛不给你票?”鲸鲸还是不明白。
容岸无奈地摇摇头,很想说一句傻丫头,终究没说出口,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可能觉得我面目可憎吧。”
“不会吧,他那时候还在我面前夸你呢,说你是他爸爸这几年唯一得意弟子,还说你医术好,是院里重点培养对象。”鲸鲸想象不出容岸会有什么得罪闻律的地方,明明之前闻律说起他还是挺佩服他的优秀。
容岸没有继续谈闻律的事,反而问鲸鲸:“那你还有票吗,给我一张。”鲸鲸忙说:“有啊,闻律把票还我,我还留着呢,没给别人。”
没给别人——这几个字让容岸心情愉快起来,说:“那好,过两天找你拿票。”“要不要多给你一张啊,你可以带女朋友去看。”鲸鲸开玩笑地说。
看到鲸鲸这句画蛇添足的话,容岸的心情瞬间又不愉快起来,说:“一张就够了,我没有可带的人。”
鲸鲸哧一声笑,看到他这几个字,忽然就能脑补出他气鼓鼓的样子,有时候熟悉了一个人,文字也是能看出情绪的。
第17章 第 17 章
演出当天,鲸鲸带着学生们在后台化妆做准备,闻律凑在鲸鲸身旁站着,看着她对镜化妆,说:“你不戴眼镜更好看。”
“不戴眼镜看不清楚。”
“可以戴隐形的。”
“我不喜欢,戴久了眼睛难受。”
“也没有多难受,我妈我姐都戴隐形的。”
“你管我。”鲸鲸眉头一挑,看到闻律还没有上妆,催促道:“你别光在这里站着,赶快去化妆,比赛就要开始了。”
闻律不动,懒洋洋地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我们又不是第一个上场,晚点也没关系,化妆要排队,我不喜欢等,我等最后化。”
鲸鲸从镜子里瞥见他的侧脸,沉着声问:“我让你给容岸送票,你干嘛说人家没空?”“呵呵。”闻律一声冷笑,自己这招试探到底起了作用,这么快就和鲸鲸告状了。
“我找护士翻了他值班表,他今天确实要轮值,大概他自己调了班次吧。”闻律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怎么,他不来你很失望啊,还去问他为什么不来?”
鲸鲸听出来他对容岸那种奇怪的敌意,淡淡一笑没有搭话,心想,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不告诉你。
钱东方和容岸到得早,闲来无事到后台来看看热闹。鲸鲸刚化好妆,还没等她站起来,身后多了一个人。
从镜子里,鲸鲸看到容岸,回头看着他,“你怎么到后台来了?”
“老钱非要来看看他儿子,说一会上台了离得远不一定能看清楚,他还要给闻律拍照纪念。”容岸拿出手机,给鲸鲸拍了一张照片。
鲸鲸很少化这么浓的舞台妆,他乍一看都快认不出了,可越看就越好看,淡妆相宜,浓妆更显妩媚。
钱东方看到鲸鲸,惊呼:“鲸鲸今天可真漂亮,有点向阳年轻时的影子了。”走上前,他打量了鲸鲸几圈,笑着说:“当年你妈妈到我们学校演出,我和几个同学捧着鲜花在后台化妆室门口溜溜等了快俩钟头,愣是没好意思进去献花。后来你妈妈从化妆室出来,看到我们几个捧着花,很温柔地跟我们打招呼,把我们都看傻了,傻小子看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哈哈哈——”
鲸鲸嗤一声笑,钱东方果然是老妈的迷弟,隔了这么多年,依然对往事念念不忘。
“那您今天买花了没有?”鲸鲸开玩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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