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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挺好的,什么时候去挑人?”宋冬雨一听到有满满的人可以挑选,瞬间也懒得想这是不是被吹得太大的牛皮,整个人清醒了大半,一双眼热切的直盯着山子瞧。
山子被看得都要哭了,因为嫂子太过热切的眼神,夔哥盯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就跟要活剐了他一样。
啊呸!就不该让他嘴贱,这下拍了嫂子的马屁,却拍到夔哥的马腿上了。
“这……这漕帮不是还有那几个王八羔子呢,嫂子,不急的,等夔哥把漕帮里头那几个没良心的给收拾了,这男人……不对,是人手,人手肯定是够的。”
宋冬雨也知道他们当初的事儿,扭头看着自家男人那发黑的脸,笑着拽着他的衣袖,“这可是怎么了,脸黑成这样?难道那几个王八羔子不好收拾?没关系,咱们也不求快,一包特制巴豆下去,这里里外外包准连漕帮的大门都爬不出去。”说完,她立刻从袖中变出一包药粉来
山子和其它人全都震惊的看着那一小包药粉,想像当初追杀他们的那些人,一个个满肚子泻得连大门都爬不出去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要先赞叹一下嫂子威武,还是要骂那群白眼狼活该了。
武轩夔摇摇头表示用不着,要她把药粉给收好,又吩咐其它人再把这庄子检查一回,就怕还有什么藏污垢的地方,而后拉着她进了屋子,他马上沉下了睑,一脸严肃的问道:“我一直没仔细问过,你这回突然回村子到底要做什么?”
宋冬雨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之前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
“我是问了,但你也没解释清楚,那书稿上写的全都是……可你一个姑娘家写那些东西要做什么?”他无法理解。
她不想把自己手气不好加上有个专门坑徒弟的师父给介绍一回,只能保守地回道:“我行医上就这方面尚未钻研透彻,所以我师父给了我时间,让我好好钻研一番。”
武轩夔听了这话,第一次知晓了自家媳妇儿的师父有多么不靠谱。
她一个姑娘家就算成了亲,难道就能够成天对着男人的那话儿打转吗?更别提他见过她写的题纲,密密麻麻的许多病症,就连他这个男人也是闻所未闻,至于常见的什么阳痿、缺精水、肾亏等,那就更不必提了,一个个的全都列了下来,下头有些医案是已经写上去的,可更大部分都还是空白着的。
他只要想到前头那些病案是怎么来的,他就忍不住头疼,但是想到她还迫切的想要把那些空白的地方也都给写齐全了,不只头疼,连胸口都一阵阵的发闷。
谁愿意让自个儿的媳妇儿整天对着别的男人脱下裤子的样子?
宋冬雨写的那些案例,其实基本上都是不大需要患者脱衣解裤的,但是接下来就说不定了,说实在适,她也不是很好奇,甚至不是很想看,但是谁让她的手气背呢。
“要不然该怎么办?有些病,光是把脉也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不看,还有谁能够帮我看?”宋冬雨也是满脸的无奈。“这时候就巴不得希望我是男人,男人看男人,肯定脱裤子也爽快多了。”
她一说完,忽然想到之前忽略的盲点,她转头看着高大勇壮的丈夫,觉得自己若不能好好的利用一番,那也太对不起两人打小的婚约了。
武轩夔一见她瞧了过来,那双眼里明显的算计让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直觉就想要拒绝,没想到她一个乳燕投林的动作,他不得不乖乖张开手迎接她的投怀送抱。
宋冬雨笑咪咪的和他对眼看着,“你说,你是想让自己的媳妇儿阅览众男子胯下呢?还是想自个儿帮我看,让我顺顺利利的把东西给写完呢?”
他黑着一张脸,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可是又不能反驳,他只能皱着眉回道:“就不能选点别的?”
“不行。”她也想选点别的,可是没力法。
武轩夔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面临的情景他就开始头疼,不知道漕帮里会因为他的举动,传出什么样的流言,唉……
武轩夔没让宋冬雨知道夺回漕帮控制权之事有多么凶险,不过在某天夜里,当他带着满身杀气和血腥味回来的时候,她早已站在屋子里头,拿着她的药箱等着他。
她不问,他也没多说,可是她对他的信任却不曾减少过半分,只是因为他既然不想告诉她,那么她也信着他,不必非要每件事情都要追根究底。
那一夜过后,他们终于从那个晦气的庄子里搬了出去,不过还是在宛州城内租了一个前头带着药柜还有诊间,后头则是一进院子的宅子。
药柜是依照她的要求下去做的,而诊间特别不同的是,诊脉是一个地方,帘子拉了起来,又是一个地方给人“脱衣解裤”的。
山子一开始还以为自家嫂子居然敢当着夔哥的面要红杏出墙,等到最后药柜都放了进去后,才知道嫂子这是要做大好事,是要帮“那话儿”有问题的人免费看诊。
他这时候还不知道,把脉有时候不能很确切的诊断出所有问题,所以大多数的人还得经过一个“不同的””医治方式才成。
不过挥挥手就能放倒一大票高手,因此宋冬雨的医术早已在漕帮里头传得神乎其神,一些胯下早就有些小毛病的人,都忍不住想去求医,只是想到看诊的是个女人,还是他们的嫂子,一颗心又像擂鼓一样,总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
好不容易终于有人鼓起了勇气,在武轩夔的瞪视下走了进去,并且一脸尴尬的在武狂夔深沉的目光下脱下裤子,让武轩夔仔细探查状况后,报给了帘子外的宋冬雨知晓,而后宋冬雨开了方子,这人红着脸回家熬药,一边说服自己幸好是给男人看,才能够一口气把那苦涩的汤药给吞下肚。
但在隔了几日的回诊时,老胡脸上原本苦闷的表情不见了,满是笑意,连脱裤子的动作都利索多了。
本来就轮守在外头的漕帮帮众看到老胡看完了诊,一个个好奇的围了上去,“怎么了?嫂子开的药有效?”
“有效有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老是要跑茅厕,就连晚上也是这样,可愁死我了,有时候大半夜的想跟媳妇儿温存温存,这一泡尿急着,啥心情都没了,可嫂子几帖药下去,嘿!还真是管用!”老胡点点头,连忙帮嫂子介绍患者。
嫂子不晓得会在宛州城里待多久,要是以后不在这城里了,看这方面毛病的大夫又不好找,谁知道是不是就得带着些说不出口的毛病一辈子?
一样都是男人,大伙儿多多少少都有些那方面的毛病,有些能到医馆找大夫,有些不行,有时候出了毛病,也都是口耳相传的那几帖药随意抓来吃吃,见效就算走运,没见效那就是倒了霉,只能再试试其它药方。
现在有了一个本来就有神医称号的大夫,看诊效果也不差,就算是个女的又怎么了?一群大老爷们,难道还怕被个女人看不成?
有了第一个“以身试法”的,接下来便开始有了排队等着看病的人。
而且后来这口碑越传越广,不是漕帮的人也都知道有一个女大夫,租了一间小院子专门给男人看“那话儿”的毛病。
这男人的毛病就那些,也不是每一个都需要脱衣解裤头的,可是偶尔碰上了几个,那遮遮掩掩、脸色发白的,有的甚至身上还带着恶臭的,一走过来一堆人全都躲得远远的,别说是那些心知肚明的人,就是宋冬雨不看也都清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不少人是于刀口舔血的生意的,这些人到了不同的地方,为了纡解压力,就会找当地的窑姐儿,这样的人很容易沾惹上那些不好说出口的毛病。
而最近大约是宋冬雨的名气越来越响亮,有关于这方面的病人也越发的多了,但是宋冬雨翻遍了医案,也知道这俗称花柳病的病,可不是那么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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