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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皇子,却闯进别人家中掳人,亏你也敢说出自己的身分,我要是你爹羞都要羞死了!哪还会放你在外头丢人现眼!”她用不屑的眼神睨着他。
寒敬询对于她的谩骂完全不以为意,女人嘛!一开始总是有些烈性子的,但两个人真的成了事儿,接下来又看在金银珠宝及一生富贵的分上,哪个女人不是服服贴贴的?
而且她既然能当人的外室,想来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即使她现在喊得再大声,他也全都不放在心上。
“小娘子,现在随你怎么说吧!等你尝过了销魂滋味,就不会这么说了。”他淫笑着,随手拉开身上的袍子,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床。
齐媚娘没想到他竟然下流无耻到了这种地步,也顾不得他的身分了,在他扑上来的瞬间,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然后身子一钻,溜到房间另一头。
寒敬询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给打了,心中的错愕和怒火瞬间高涨。
他之前从不打女人,不是因为他会怜香惜玉,而是那些女人都不如眼前这个大胆,竟然直接就给了他一巴掌,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打掉了。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提醒了他这个女人有多可恶,他拉下脸,眼里闪着怒火及欲火,“很好!你竟然敢动手打我,我要是不好好办了你,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打算直接将她给抓回床上去,齐媚娘就和他在房里追逐起来,她逃到气喘吁吁也不敢停下来。
直到躲到无处可躲,齐媚娘也发了狠,感觉到自己背后撞到个架子,一手一个就抄起上头的东西往寒敬询身上砸。
刹那,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寒敬询沉着脸瞪她,她手里还拿着两个价值不菲的画花长颈瓶戒备地望着他,他怒极反笑。
“好!好得很!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成全你!”他往外招呼了声,几个高壮的嬷嬷鱼贯进来。
嬷嬷们对房里的乱象视而不见,眼不抬身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低下头对寒敬询问安。
“王爷,不知道有何吩咐?”
寒敬询冷笑着,“把她带下去好好的调教调教,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下次我再来,我要她乖顺得像我脚下的狗,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让她跪着就不敢站着。”
他后院里的女人多,性子烈的也有,但是他自然有法子应付,只要把人交给专门调教的嬷嬷,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变得规规矩矩的……呵呵!
领头的王嬷嬷看了看她,阴恻恻的笑着,“的确是个好苗子,就是个性烈了点,恐怕要花不少功夫。”
齐媚娘一听,忍不住又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花功夫不怕,记得要让她受点教训。”寒敬询冷笑着,眼神阴鹫。
“那是自然。”
几个嬷嬷一同回道,其中有几个人瞬间就冲了上去,有的抓手、有的扣住肩膀和腰,三两下便把齐媚娘制伏得无法再动弹,然后王嬷嬷用不知哪里来的脏帕子塞进她的嘴里,又用条绳子捆了她的手就要把她给拉出去。这些过程里嬷嬷们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甚至还故意捏她身上的软肉,让她痛哼了好几次。
齐媚娘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是青一块紫一块了!
寒敬询见她这狼狈的样子,才高兴了点,刚想要转到后头的院子去找前些日子人家送上的扬州瘦马,却看见自己的小厮从外头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
“王、王爷……不好啦,我们被围了!”小厮可说是吓破了胆子,平日里也没见过那样大的阵仗,而且外头那些人全都是正牌的禁卫军哪!
寒敬询停下了脚步,扬眉问着,“什么?有没有问过是什么来路?”
厮想了想,低声说着,“应是今天刚掳来的小娘子家里人找来了,直说要我们把人交出来呢!”
寒敬询冷冷的笑了,连说了几声好,“真是好得很,什么时候我变这么不被放在眼里了,都报上了名号竟然还有人敢调军来逼我把人交出来?这年头情痴情种倒是多了,竟敢这么放肆,敢情是连命都不要了,那我就成全他!”
厮哪里敢在这个时候插话,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一脸惶然的问:“王爷,那我们现在……”
寒敬询脚步一转,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一边冷道:“走!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这样找上门来,我倒要好好的拜见拜见。”
寒郸零领着禁卫军将顺王的宅子团团包围。
稍早前,他从宫里出来,就看见一身伤的观月撑着身子站在马旁,快速的说了别院遭劫经过,他听了脑子里顿时像是有把火在烧。
观月说,昨晚有人说想要齐媚娘,他们觉得胡闹就无视了,并未上报,今日早上又有人送了拜帖上门,只不过人压在门房那里,没想到对方见无人招待,竟然蛮横的直接带了人冲进别院里。
今早寒郸零也没留意别院里的护卫竟然撤得一个都不剩,而他向来远住山上,没有需要,自然没有自己培养的亲卫可留下,不料竟然因此让无耻小人有了可乘之机。
看着观月递上的帖子,上头字体俊逸的“顺王”两字,令寒郸零冷冷笑了笑,眼底连半分温度都没有。
看来皇兄不只在处理朝廷上的事情时软弱了起来,就连儿子都教不好。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七皇子顺王也是涉及江南弊案的王爷之一,这可真是自己撞到刀口上了。
轻抚着帖子,他嘴角勾起冷峻的弧度,许久不曾生气的他这次是当真动了怒。
他的好侄子,抢女人抢到自家叔叔头上来了,呵……那就别怪他这个当叔叔的太过凶狠,一照面,就要让他好看了!
寒敬询走到外头,便看到一整排的禁卫军,而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正是昨儿个他在别院外头看过的那辆,站在马车两侧的小厮,其中一个正是他今早让人打了
一顿的人,他脸上还带着伤,神色却有了底气,彷佛有了不会塌的靠山撑腰。
寒敬询不是傻瓜,只是他不认为除了他几个兄弟及父皇外,还有谁能够对他不利。
然而这想法在见到那群对他连行礼的打算也没有的禁卫军,还有那两个表情无畏的小厮后,也渐渐不肯定了起来。
难道真是什么有来头的人家?他雏眉,心里开始盘算着。
那天在小娘子旁边的男人挺年轻的,看起来不至于是什么他不认识的前朝大臣,加上他返京大半年了,也从未见过那人,应也不是贵胄子弟,这算来算去,能调动禁卫军的有力人物,还是只剩下他的那些兄弟。
但是如果是他的兄弟,他不可能认不出来,而且不过是个外室,也不可能在他透了口风,今日送上帖子时,那门子还是没有自报家门。
再说了,刚刚那个泼辣的小娘子,也没有说出自己是哪个皇子的女人,只满口说着什么国法不国法的……
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寒敬询正想开口问时,马车里就走下了一个男人。
那人有着即使身为男人也不得不称赞的容貌,而寒敬询在见到男人的下一秒瞬间眼眸一缩,心微微颤着。
这……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穿着象征王爷身分的蟒袍?
寒敬询以为是自己错认了,还想仔细再看,寒郸零已经走到他面前,神色淡漠的问:“人呢?”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嚣张!寒敬询冷笑,看着眼前这卓尔不凡的男人讽剌道:“你是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竟然到我地盘上来要人了。”说着,他拍了拍对方身上的衣服,啧啧出声,“了不起,这蟒袍做得挺像的,是不要命了吧?竟然私下做了蟒袍穿上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
第6章(2)
更新时间:2017-08-18 16:00:03 字数: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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