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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她惊讶的喊着,脸上随即露出戒备的神情,“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温情一点都不在意她不欢迎还有抗拒的神情,穿着一身高雅的套装,旁若无人的走进她的店里。
“你到底有什么事?”温馨警戒的望着她,一刻都不敢放松。
论心机她比不过温情,只能这样被动防备着,她知道温情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其实我今天来也没什么大事情……”温情轻轻扫了她一眼,看到她紧张的神情忍不住又是一笑,“真的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那个叫封惟旸的男人你有多熟?”
封惟旸?温馨一愣,没想到温情这时候来访问的却是他。
“你问他做什么?”
“也没什么……”温情扭着手,脸上带着一点红晕,“就是他好像有点欣赏我……”
“欣赏你?”温馨控制不了自己扬高的语调,觉得脑子像是变成一团糨糊。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来往?!他明知她和温情之间的“过去”,为什么还隐瞒她这件事?她注定是被欺骗的那个人吗……
看她瞬间变了脸色,温情忍不住在心中感到计画得逞的暗笑,脸上闪过一抹得逞的笑容。
“就是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一面,后来我们断断续续有些联络……”温情装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一直打电话给我。你也知道,我跟殷棠现在都同居了,不小心被他看到我接了几次电话,他还忍不住吃醋了,所以我……”话只说了一半,她知道那种未完的话最容易勾起人的想像。
“够了!”温馨脸色苍白,身体有点摇摇欲坠,“所以你想说什么?证明你现在和殷棠有多恩爱?还是想说你有多受欢迎,能让所有认识你的男人全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温情捂嘴一笑,“我可没这么说。”
没那么说,但是你话里的意思还有眼神都说明了!温馨在心中愤怒的想着。
“如果你只是想来炫耀,那你已经炫耀完了,可以走了!”她现在心力交瘁,只想赶紧送客好好休息。
目的已达到,温情听话的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却在离开之前,回眸一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那天他说了一句话,说‘你们姐妹长得真像’……姐姐,我们长得像吗?”
丢下最后一枚震撼弹,她随即优雅的推门,坐上车离开,留下因为她那句话而愣在原地的温馨。
她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封惟旸那天说不想当朋友,只是把她当成温情的替身?
只是因为她们长得很像?
一想到这种可能,温馨只觉得身体变得冰冷,心似乎也慢慢的下沉。
秋天明明还没到,为什么她已经开始觉得冷了呢?
第二天,当封惟旸再度面对紧闭大门的宠物美容店时,他连叹息的力气都省了,直接拿起手机拨打珍妮佛的电话。
“我要带一个人去,另外帮我准备一张机票和房间。”
说完,他不等她回应,迳自挂上电话,往屋子后面走去。
屋后可见到这栋房子的所有窗户,每天来这报到,他对这里的地形早就娴熟于心。看了看屋子旁边的大树,几个爬跃的动作他轻松攀上了树,然后惊险的一跳便攀在屋子边缘。
他小心的挪移着,从二楼打开的窗户翻进了屋内,脱了鞋子直接往三楼走去。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居住的关系,她三楼没有另外做大门,因此便宜了封惟旸,可以畅行无阻的往她的房间去。
对于温情说的话她猜测了一整晚,温馨早上起来就看见镜子里的她有一双红肿的眼睛外加大大的黑眼圈落在苍白的脸上,她简单的洗过脸后,有气无力的又重新倒回床上。
就在她躺回床上、才刚闭上眼睛的下一秒,房间门就被封惟旸大力的打开,砰的开门声让她顿时一惊,吓得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来?不对!应该说你是怎么进来的?!”看清来人后,温馨惊诧的瞪着他,活像他是平空生出来的怪物。
“走窗户。不是我说,你睡前应该好好检查一下家里所有的窗户是不是都关好才对。”他似笑非笑的朝她走近,还不忘教育她安全观念。
他这身功夫是因为常常跟着野生动物跑,不知不觉被训练出来的,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身手俐落,可以翻墙又爬窗的进来,但是总要堤防那个万一是不是?
而且他们这社区,每栋房子都不高,旁边又因为要做绿化而有大树在,带着一点工具爬进来实在不是太难的事。
“喔!我下次会记得关。”她先点头,然后马上又防备的抬起头看着他,“就算我没关好窗户,你怎么可以在没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就进入我家?”
封惟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果我没有自己进来,你今天是不是又打算把我关在外面,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他对她可是很了解了,就是兔子个性、鸵鸟心态,平常没事就算了,一出事就习惯躲起来,想东想西的折磨自己。
“我没有胡思乱想!”她激动的反驳。
“没有?”封惟旸一脸的不相信,“你那双眼睛证明了你在说谎!”看她眼睛红通通的,就知道她大概又哭了一个晚上。
“我……失眠……”温馨被拆穿谎言,还是不放弃的想狡辩,只是实在不太擅长说谎,忍不住心虚的低下头去。
“失眠?”封惟旸完全不信她的说词,“温馨,我是不想逼你,却不是让你一而再的说谎甚至拒我于门外,我的耐心也有限。”
听出他有些生气,温馨慌乱的看着他想解释,脑海却浮现昨天温情说的话。
他说……你们姐妹长得真像……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温情,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那你们就在一起啊!为什么要来找我,把我的心弄得一团乱?我把你让给她,这样可以了吧?!行了吧?”她忍不住满肚子的酸气,脱口而出她想了一整晚的话。
她明白自己对封惟旸的感情已经变质了,听到温情说的那番话她才会那么痛,可她对他应该还不是喜欢吧?
再说,如果终究会失去,那她也不想做多余的努力,最后却又落得被抛下的下场,失去的伤痛她不想再来一次。
如果在失去之前就先放手,那她就不会痛,也就不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吧?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封惟旸微眯着眼,向来平静的眼生起怒火,“温馨,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把我让给谁?!”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要把他让给一个他连听都没听过的女人?
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里?还是把他说的话都当作放屁?
“你这个蠢女人,现在仔细的听我说话。”他忍不住飙了粗话,眼睛死盯着她,“我只说一次,我想跟你当男女朋友,那个对象始终是你,不是其他人,更不会是那个我连听都没听过的温情,听到了没?”
温馨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气的模样,吓得有些惴惴不安,心中有几分信了,只是想到昨天温情那种苦恼的控诉,又想到两人外表上的差异,不由得没自信的开口,“可是……温情说,你一直打电话给她,还说我们两个长得很像,而你又是在差不多的时间跟我说那些话,教我怎么能够不怀疑?”
受过伤的人本来就比别人敏感,而他的告白又来得太突然,始终小心翼翼守着心的她难免有些不确定和怀疑。
唉,所以说还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最好,如果只是朋友,她就不会伤心,也不会整夜纠结了。
封惟旸听了忍不住低咒了声国骂,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强迫她和自己面对面。
他锐利的双眼直盯着她,一字一句缓慢的说。“现在,我重新说一次,不管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都跟我没关系,我眼中看着的女人,只有你,只有你这个让我操心、让我笑的女人!温馨,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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