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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其实不用太多,而狗粮则无所谓,这是最新产品,上次你说要带一包结果忘了,不如这次就买这个?”
温馨在后面看着他们,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像是海报一样的画面,让她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哼!‘今天需要什么吗?’店员有必要那么亲切吗?难道他看不出来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为了宠物来买东西的吗?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拿了什么,眼睛几乎黏在他身上了……”她不高兴的刷着笼子,一边碎碎念着,越想心情越糟糕,把笼子上的灰尘都看作梁晓珊的花痴样,用力的刷着。
“花痴!没看过男人吗?用动物来当接近男人的藉口,真的是太不可取了……”
好不容易打发那个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封惟旸一转头就看见温馨卖力地刷着笼子,嘴巴不知道在念些什么的画面。
她的力道之大,看起来就像是下一秒会把那个笼子硬生生拆开一样。
他靠近她身边,她那实在不算小声的怨念,心中觉得好笑又有点高兴。
好笑的是她竟然没有注意到他一直拉开距离的动作,高兴的是她因为其他女人靠近他而感到不高兴。
那是不是代表着其实她对他已经开始有了他想要的那种情感?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从她眼睛里看到的是欣赏、感激和崇拜,但是当他自己感觉到心动后,却希望那眼神变成喜欢或者是爱恋。
原本还以为对这迟钝又暂无心思恋爱的女人,他可能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等待,没想到现在她已经开始在意起他了!
“刷笼子的时候在说什么呢?”他慵懒的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温馨没想到他会突然站到自己身边,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被吓得手一滑,手中的海绵就掉在地上。
“你怎么无声无息的站在我旁边啊?”她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天啊!她刚刚说的话他听到了吗?应该没有吧?应该……没有把?
如果他听到的话会不会认为她太小心眼,认为她不知好歹,居然骂送上门来的客人?一想到这,她忍不住偷偷用眼角余光觑向他。
目光飘过,却被他锐利的眼神逮个正着,她顿时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小学生,连忙缩着头,垂下眼不敢再看他。
奇怪了,她……她是在心虚什么?温馨愣愣的在心中暗忖着,却想不出答案。
封惟旸蹲了下去,手轻抚过她的短发,滑到她的脸颊,最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望着他。
“你心虚什么?”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撇过头,结巴的辩白,“没啊……我哪有心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而已。
“真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荡。
“真……真的。”天啊!他的手为什么要不停的碰她的下巴?
他的手碰过的地方,痒痒的、麻麻的,让人忍不住想发抖……
“那你怎么突然结巴了起来,嗯?”封惟旸好笑的逗弄着这个嘴硬的小家伙。
“我没有结、结……结巴……”温馨说完这句比之前结巴得更严重的话,只恨自己没办法一头撞在地上。
“看来你的舌头不是很好用,明明没结巴,那几个字却硬是重复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完。”
“我……”瞪大了眼,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庞,她忽然觉得呼吸一窒,他温热的鼻息已经拂上她脸上的肌肤。
下一秒,他的唇毫无预警的贴上了她的,然后在她措手不及的瞬间,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
她猛地推开他,一脸震惊,双眼发傻的直瞪着他,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
封惟旸用拇指轻擦过自己的唇瓣,舔了舔唇,“味道不错,水蜜桃口味的唇膏?”
“封惟旸……”她觉得这一瞬间她一定是丧失了语书的能力,否则除了他的名字外,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
问他为什么这样做?还是问他为什么咬她?
或者是问他……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但温馨什么都来不及问,因为门口后来出现的一男一女,完全吸引住封惟旸这个坏蛋的注意力,他连忙迎了出去。
她没听清楚他们三人在门口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将她的心搞得一团乱之后,拍拍屁股就打算离去。
喔!他还做了一件事,只回头说了一句等他,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和那两位客人一起离开。
温馨傻愣愣的蹲坐在地上,顾不得旁边的水槽哗啦啦的流着水。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有他碰触过的痕迹。
烫得让人忍不住发晕……
第五章
调戏完那个迟钝的丫头,封惟旸心情好得过分,不自觉带着一点真心的笑容,迎接两位难得的客人。“朴万里,还有珍妮佛,难得的贵客啊!”
坐在离温馨的店不远的咖啡厅里,封惟旸饶富兴致的看着两人。“我以为在上次的非洲之旅结束后,我们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见面了。”
珍妮佛撩了撩长发,一脸无奈,“我也这样以为。”
被称作朴万里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标准的绅士头,带着银框眼镜,一副学者的模样。
“叙旧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这次是有事情要找你。”朴万里完全没有重逢的热络,只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是户外型还是室内型?”他懒懒的坐在椅子上,不甚在意的问。
“室内型。”朴万里拿出随身的文件放到他眼前,“这是这次复育动物的资料。因为栖地受到破坏且盗猎猖獗,所以该国政府委托希望能复育牠们,只是很可惜,虽然我们想办法增加生育率,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出生率本来就不高,死亡率却突然变得很高,而且观察对象一直都是抑郁不振的样子。”
封惟旸稍微翻了下资料,便将目光移到他们脸上,“看起来似乎问题不大,只不过这样的问题应该先去找相关的专家,怎么直接丢到我这个兽医的头上。”
目前在休假中的他职业是兽医,不过是国际知名的兽医,专看各种动物的疑难杂症,而他看诊的方法就是透过和动物沟通的能力了解病情,然后达到治癒的目的。
他通常把接来的工作分成户外型和室内型,前者是直接往动物的户外栖地,后者则是在动物园里,或者是在复育地里进行疗程。
基本上会来拜托他都是因为动物的病情难以判断,或是已经请专家治疗却没有疗效的,像这样没有请专家就直接找他的情况倒是很少见。
“人家指名要找你,我们自然要配合了。”珍妮佛轻啜了口红茶,慢慢解释。“而且只要能解决问题,不找专家也没关系。依照现在这种状况,牠们生得少,死得多,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绝种名单上很快就要多添一笔了。”
朴万里点了点头,补充说:“虽然资料没有说请了哪些专家,但是他们国内研究很久了,想必是一直毫无进展才会直接找上你。”
“喔!原来我是充当救火队啊?”封惟旸笑了笑,一派自然。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起程?”朴万里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时间。
封惟旸敲了敲桌子,“学长,我还没答应要去吧?”
朴万里冷哼了声,“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天生无法看动物受苦,你都看了这份报告,就是答应了,我当然直接问你什么时候走。”
封惟旸苦笑的看向他,“学长,你还真是剥削我不遗余力啊!”
他当初不过为了省麻烦,才挂名在学长的研究所下,心想只要偶尔上上课,有时候接案子出差就好,没想到这一念之差却令他背上了个大包袱,还是甩不掉的那种。
“古人说得好,有利用价值的都不能浪费。”朴万里一脸严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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