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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楼阁(56)
作者:暗杀孔雀 阅读记录
“我代入?”谢观觉得她在说无稽之谈,如果他要结婚,定然是会挑选一个最理想的妻子,出身高,有教养, 优雅美丽,一个跟他同样来自上流社会的女子。
“我选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 前提是她生长环境良好, 温度适宜。”
他说这些时就像挑选育苗一样。
卉满感到愤怒,站起身来:“那你去选啊, 为什么还要——”
他不让她说下去:“你又不知好歹了。”
他们对视了几秒钟,敌意破开书房尘封的纸张味鲜活爆发, 现在的姿势变成了她被他抵在桌前, 圈在怀里。
退无可退,他的气息压制而来, 卉满本能地有点战栗,她缩肩膀,被他大手扳住。
“这张桌子很熟悉不是么,我们在上面做过很多事情......”
谢观压近身体,低哑的声音吐在她耳边,缭绕着,有点痒。
卉满把手指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试图隔开一段距离。
没用的,他低下头,聆听她隐忍的呼吸和心跳。
“你心跳的好快。”他吐字悠闲,像是嚼着棉花糖说话,“看来是想起来了......”
他一只手揪着着她领口的蕾丝系带,解开拨来拨去:“想重温么。”
“不想。”
“可我想。”
“不要在这里。”
“就要。”
“你敢。”
哦……她还敢凶他。
“就在这里,可以么?”他又一次很有礼貌地询问她,因为即将要做很不礼貌的事情。
卉满红着眼眸看了他一眼,谢观屏住呼吸,心神荡了下,他没办法,她这样子,会让他更加忍不住......
“你那天看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她在天花板看到了什么,但肯定她得到了某种启发,因为她的思想一下子变得跳脱无法掌控,感触敏锐。
“我不要跟你说。”
“不说?”
谢观继续慢条斯理地摆弄她胸前的系带,这种举止上的优雅比粗暴更危险,卉满心脏有所预警地砰砰狂跳,他居高临下享受她的慌乱与不安。
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指上下滑动,最后系了个优雅的风铃花结。
“漂亮么?”
卉满咬牙点头。
“你喜欢,以后给你天天系好不好?”谢观喑哑的声音中有几分乖戾。
“你不是很忙么?”
“是的,我很忙,所以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他看她的眼神陡然变了调,冲突之下有一种蛮荒戏剧性的需求,直接把她扛到楼上,昨天的气还没有出。
她所言是对的,甚至对盖茨比的心情了解准确,对于出身窘迫的男人来说,娶到一个出身名门的白富美代表了他们半只脚踏入了浮华的上流阶级。
他们娶的不是人,只是一份憧憬与象征,奢侈品的象征也大抵如此。
她开始懂男人了,他不想让她懂。
“谢观,你像一只发情的狗!”
卉满被他扛在肩头,用拳头捶他的后背,他吃痛,但不松手,她的话像蛛丝一样缠绕他的心脏,让他动作发狂。
“那你呢?你像什么?狗的发情对象?”
接下来的事情只能粗线条地勾勒,一开始是站着开始的,她不肯,从他腰上滑下来,于是就到了床上,撞击的动作像深刻的五官一样具有侵略性。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与征服欲使然,他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喊他的名字,卉满偏不。
她的膝盖跪红了,在这些跟精神攻击比起来微不足道的肉身痛苦刺激下,她那股气性又上来了,小时候调皮被体罚时从来不出声,好像一点都不怕疼,大了有时候却一点委屈就流泪,眼下幼年那种倔劲返璞回来,火一般的自尊炙烤着她。
她咬牙强憋着,浮浮沉沉,缓一会才吐出喘.息,低声泄气。
两人像悖论一样碰撞,卉满精力涣散,可谢观劲头很足,他附在她耳畔,声音懒酥酥,下流又典雅,继续诱使她被深入时说自己的名字,只要说了就会停下。
“说喜欢。”
“不要。”
虽然尽兴,但他并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在她肩窝里轻蹭着,卉满头发像瀑布那样华丽铺陈,浑身冒汗泛粉,脸色潮红,最后一次结束后反应很大,谢观抽身后将被子给她盖好了,抱着瘫软的她安抚了一会儿。
他暗暗有些迷恋她身上一片狼藉的样子,因为这是他做的。
温热的浓液在身下流淌,他用纸巾默默擦干净,又把她揽在怀里睡,卉满没了力气,也没有挣扎,他以为她又闹情绪,亲她的后颈,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观睡眠浅,半夜时感觉大腿上黏糊糊的,他摸到了血,以为她受伤了,又明白过来她提前来月经了。
卉满早晨醒来时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发现自己身下还垫着卫生巾。
“肚子疼吗?”谢观早就穿戴整齐,被弄脏的床铺也焕然一新,问她,她不吭声。
给卉满安胎的老泰斗很快被请来了,把了把脉,又掀开被子给她检查了下身体,看到她满身触目惊心的痕迹后,她严厉叮嘱谢观:“床事要节制。”
“她月经提前了一周,是身体哪里有问题吗?”
“她产后就没养好身体,身体虚弱落下点病根,又不节制,身体总这样折腾是好不了的。”
她又对谢观语带批评,语气凿凿:“你又不是毛手毛脚的小伙子,年长她这么多,在床上不知道让着她一点?”
谢观花钱受了顿指责,强撑着神色没垮,维持风度送医生离开。
医生留了很多药,给卉满调理身体用的,谢观喂她吃药,经历了昨晚她脾气不好,爱打人,喂着喂着就跟他干起来了,一时间床上乱的不行。
鸡飞狗跳了一阵后,卉满继续跟他呕气,谢观给她请了几天假,带她去了女儿的红屋别墅,跟女儿在一起她很快安宁下来。
下午时三号助理和二号助理来送什么东西,顺便给房子稍微清理了下卫生。
他们看到卉满抱着孩子,坐沙发上,她的身后是浮雕艺术墙,曾经那个和孤儿院那棵树相依为命,熬苦日子的小孩,如今伏在老钱世家荫蔽下改头换面,似乎做起了富贵闲人。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向谢观的眼神冷,但看孩子时很慈爱。
当两人跟谢观汇报完工作,打扫好卫生准备离开时,卉满把孩子放在沙发上,远离谢观的那一侧,站起来,两只手拿着两只水杯,递给两个助理:“喝水吗,辛苦了。”
她对他们都有点温度,唯独对她的金主冰冷。
两个助理都不敢接,又不敢不接,谢观抬眼让他们快点喝,于是两个人赶紧喝完了。
第二天,两个助理再来递交文件时,卉满也在旁边支着耳朵听,听那些数据,皱着脸。
谢观问她怎么了。
她闷闷说有的数据不好,最近在学校里学了财务报表,正好有实例分析,她探头看了看那些文件上的罗列整齐的数字,没有一个数字是多余的,但她指尖准确点到了某一行,好像那一串数据才是她的归宿。
两个助理看的心在颤,彼此都暗暗咋舌,太准了这也。
后院草长的很茂盛,谢观让二号助理回公司,三号助理留下来除草,卉满也想去除草,谢观给她围上毯子。
她盖着毛毯蹲在后花园的地上薅来薅去。
三号助理出于职业特性不习惯冷场,轻声问她:“你最近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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