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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怯生生的迎视,让他直觉想起当年,他怀念那双追逐他的热切眼眸,“自己放进去。”
什么?安韶荭以为她听错了。
路宙翼透出晶莹的火龙尖端,再次表明迫不及待,“自己放进去。”
“我不会……”
“乖!试看看。”推挤出满满透亮爱液,路宙翼将她充血饱满的女性芳华之地,染得晶莹美丽。
无瑕的肌肤透着红潮,她越想冷却思绪,越淫乱的念头就像生长无限的触角,不停地蔓延……攀爬进她大脑与身体的每寸神经。
她深吸了口气,紧闭着双眼,手执着如铁巨龙,凭感觉探向自己的私密禁地。
路宙翼存心捉弄,热铁几次来到临界点,却都在洞口东摸摸、西摸摸打转,假装跳脱她的掌控,教她不得其门而入。
安韶荭正欲抗议他的恶作剧,刚抵住蕊洞的龙头,又一次打滑、栽了个大跟斗,一路推挤充血贝肉直顶花核,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她又气又恼。
“你故意欺负我!我不玩了……”
“我哪有欺负你?”他大呼无辜,恶质火棍又再次搭上她柔嫩的掌心,在蜜穴外探头探脑,害她湿淋淋的花蕾被恶劣诱引得颤抖。
在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尊严再次变得轻如鸿毛,安韶荭一次深呼吸,尝试握住兴奋跳动的火棍,往她流淌淫蜜的花洞。
路宙翼苦苦忍耐,一道接近爆炸的紧绷总算值得,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得意,坚硬如铁直挺挺对准幽密花洞,顺着她的牵引,伞状龙头先没入弹性奇佳的窄洞。
她太紧实,根本容不下硕大巨龙直接深入放肆,不过正好让他逮到机会驻足,享受被密道紧紧包围的快感。
赤红嫩肉里尝到甜头,能开启更多弹性潜力,纤白小手搭在精壮结实的腰杆上,丰盈臀肉本能地摇摆迎合,寸寸吐呐,主动吞噬整根火柱。
“这么等不及?”他笑得邪佞,显然很满意她的表现。
“嗯啊……唔嗯!到底了……好满!好满……”他的肉炬太过雄伟,还没全部进入,已经将她填满,“唔嗯!喔……啊!”
她忘我地吟叫、浪荡摇动,他爱极了她狂野性感的表情,“你错了,还没到底呢!”
他紧扶她的侧臀,猛力一挺腰,巨龙两边的囊袋,终于接触到她大腿根部细致,深深充实的快感使她倒抽一口气,强烈快感刺激得大脑差点缺氧。
忍耐到极限的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下比一下更激动的撞击,她嫩白的臀部都已经泛红,随着猛龙出击,潜藏龙珠的囊袋,也恋上拍打花边的游戏。
他抽出火根,高抬起她的双腿,压往她肩膀两侧,肥美多汁、爱液汩汩的贝肉,随即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看好……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占领你的心……”他狂妄宣示,用这个两人都能清楚看见交合处的姿势,执起火剑,缓缓靠近因本能开闭的淫洞。
近距离特写情色器官的画面,让安韶荭的脑袋一阵晕眩,忆及她正是这场活春宫的女主角,还没等到他整根没入的那一幕,淫靡洞穴便猛烈收缩、激喷爱液。
红热的双颊布满情欲,无预警的高潮来得太激烈,安韶荭连喘息都在颤抖。
她猛烈浪潮无法冷却欲望高张的热铁,被她大腿压迫的椒乳,呈现极具诱惑的形状,他伸出舌头描绘她匀称的小腿,然后来到柔软弹性的边际,轻嗅淡雅乳香。
接着,欣赏娇嫩肥美的贝肉,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眼前,充血的花苞轻颤开合,溢出腥香蜜汁,香艳刺激的景色,令路宙翼血脉贲张。
他贪婪的眼神,教安韶荭羞得全身着火,将她刚刚获得的满足焚烧殆尽,她可以别过头不敢看他,一朵淌蜜娇花却无处可逃。
路宙翼执起沾着她爱液的热杵,当着彼此眼睁睁的目光,用力往她幽密间刺去。
一起享受最堕落的升天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望着路宙翼对她意乱情迷的脸庞,安韶荭不禁一阵鼻酸。
为什么分开后,又想积极寻回?为什么等她放弃了,他才决定执着?
“怎么又哭了?”他缓缓在她体内抽动,心疼地舔去她眼角的泪。
“我已经放弃了,我明明就已经放弃了……”这话到底是想说给谁听?自欺还是欺人?
“别太低估你的死心眼了,你没有放弃,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其实连他都讶异她固执的程度,好一个爱到深处的小傻蛋,他很荣幸能得到她的爱。
“你胡说!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下断论!”她的眼泪掉得更凶,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拉开更多距离。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在你心里最深处,穿透心的位置。”她不肯面对的坚定,是他坚定的来源。
安韶荭默然了,一时想不出话反驳他,连赌气嘴硬的字句都没有。
烈焰似的唇舌,横扫至她细腻的颈间,路宙翼加快下身抽插的动作,紧绷到极限,再不恣意妄为,他可能会爆炸。
“不、不要……不可以这么快……会坏掉……那里会被弄坏掉……”带着令人心疼的哭音,安韶荭急忙哀求,“嗯啊……喔唔……我是说真的……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感官加视觉的双重刺激,安韶荭的低泣呼喊混和着强烈快意,一头长发明明柔柔披散在枕头上,却怎么看、怎么狂野诱人,白皙肌肤泛着激情透红,路宙翼随心所欲地摆布她的身体,太过不留余地的需索,几乎要使她晕厥。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怎么总有本事逼得她发狂?对上一双和平常不一样,邪佞幽暗的眸子,像是中了他的蛊毒,连心脏都不由得发软。
“劝你别这样紧紧夹着我,会害我被你逼得兽性大发。”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湿热的舌头在她耳廓边滑动。
“嗯……什么?”沉溺在快意中的安韶荭很难正常思考,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意。
敢情是恶人先告状,他不是已经兽性大发了吗?不然他们刚刚在干嘛?
路宙液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温柔地爱抚,此举又引来安韶荭一阵轻颤,这个姿势她全部都看得好清楚……很害羞,又不知道为什么,移不开目光。
路宙翼摆动腰身,在她紧窒温暖的花室中,忽浅忽深地抽插刺弄,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坠跌在他给予的温柔情挑时,他又突然疯狂猛烈地直捣她娇嫩的玉壶。
安韶荭这下终于明白,他所谓的兽性大发,但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或者该说,她好像也不是真心想抗拒……
路宙翼低下身子,深深吻住了她,和她交换着口中的甘甜玉露,喘息并忘我地吸舔她的舌头。
“我爱死你在我身下性感放浪的模样,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充满欲望的喘息在她耳畔宣告。
她柔顺的反应,惹得他得寸进尺,发动猛烈唇舌功占取一朵乳心,像饿极的旅人终于得到机会饱餐一顿,大口品尝绵绵乳香。
“求你、求你……”难耐他无止尽的挑逗,安韶荭忘记羞耻地摇摆着臀部。
“求我什么?”他发现他爱上明知故问的游戏了。
“求你继续……像刚刚那样……”
她总算如他所愿抛下矜持,他反而轻笑一声,退出她充沛湿意的花园,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难受,她慌忙勾住他颈项,顾不得矜持,将自己女性的坚挺送进他的嘴里,细致修长的双腿将他环得更紧,凭着原始本能摇摆着身子。
见她等不及被溺爱的妩媚模样,路宙翼怜爱地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恨不得彻彻底底将她占为己有,他拉来枕头垫在她臀下,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举到他肩上,让她秘密美丽的园地,肆无忌惮在他面前绽放。
猛然一个挺进,而后放肆的驰骋冲刺,硬挺发烫的火龙直捣蜜源深处,深深感到充满的花蕊,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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