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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负心汉(怨夫系列之一)(8)



第一次见到炎仰修的时候她才十八岁,二十二岁的炎仰修脸上带着不属于他年纪该有的成熟,让同样在小小年纪就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她,心中泛起了无限的心疼。

似乎就是在乍见到他倔强眸子里压抑的孤单之后,她的心便遗落在他的身上,受过专业训练的她很清楚主仆之分,即使芳心悸动却仍尽守本份,从来不敢越矩。

某一天的夜晚她正好想向他报备她任务的进度,轻敲他房门之后,前来应门的他却是浑身酒气。

难忍扑鼻的酒臭,让她的小脸全皱在一块儿。

「你喝酒了?」

「很奇怪吗?」炎仰修仰头又将酒瓶内的黄褐色液体灌进嘴里。

温想熏知道自己本该立刻离开他的房间,可是却又不忍心把他丢下。

「别再喝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抢下了他的酒瓶,炎仰修的眉头纠结,眼神有些涣散,不悦的逼近她。

「连妳都要控制我吗?」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也许是知道他的意识不清,她才敢放心大胆的告白吧。

「够了,我、我才不相信你们口中的关心及担心,我爸口口声声说爱这个家,还不是有了外遇,我妈说她是全天下最关心我的人,还不是离开了我,连她……说最喜欢我的她……也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炎仰修爬乱了头发,无力的跌坐在地,「爸死了,她也死了,妈明明如愿以偿,为什么没有留下来弥补我这几年来失去的一切?为什么?」他不停的喃喃自语。

「你还有我……我们呀。」他的表情茫然,像个孩子般无助的教人心疼,她佯装轻快的安慰,「我和咏情、劲涯还有东冥,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陪着我?如果炎家没有给你们财富、地位,你们对我还会有什么感情?」连自己的亲人都狠心的离他远去,他还能再相信谁?

「我对你的感情就是真的。」她的音量低不可闻,却清楚的传入了炎仰修混沌的脑袋里。

他笑了,笑的好空、好虚、好脆弱,混杂着酒气与热气的呼吸在炎仰修将她拥入怀中之后,窜进了温想熏的鼻尖。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样靠近,温想熏一时间不知作何回应,只能呆呆的让他的唇在她身上肆虐。

当她身上一凉的时候,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一直是偷偷爱恋着他的,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她很确定自己不会后悔。

炎仰修滚烫的身躯紧紧拥着怀中的温暖,他的心好凉好冷,极需有个人替他取暖,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但紧贴着他的柔软却奇异的让他紧绷的神经变的平稳放松。

她的青涩让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嘴唇狂乱的想探索她的每一吋肌肤,她娇挺的乳尖、透着晶亮的暗黑色草丛、还有雪白大腿内的那片细致,全部都是属于他的。

温想熏本能的摇摆着欲火焚身的娇躯,小手仿效着他的探索,在他身上胡乱抚弄。

「唔……好热……好舒服……」炎仰修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灼热挺进了她紧窒的甬道。

「啊……」温想熏吃痛的轻喊,近乎撕裂般的疼痛是未经人事的她所难承受的。

「妳是处女?!」她紧的迷人的花穴让他为之疯狂,忍耐了一会儿,等她习惯他的存在之后,炎仰俢情难自禁的律动了起来。

「痛……」温想熏狂浪的摆着头,已经分不轻是痛楚还是快感让她难受。

「乖,忍耐一下就好了,接下来就会很舒服的。」炎仰修手指轻移,来到了两人交合处轻柔的爱抚着,温想熏难耐这样的舒服快意,双腿本能的夹住了他的腰,彷佛在要求他赐与更多。

他说的没错,那巨大的痛苦过了之后,她现在感觉到的除了舒服还是舒服,那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随着每一下抽插,伴随着下体肌肉拍打的声音,还有淫糜的啾啾声,炎仰修放肆自己在身下的女体内播洒他的种子。

他和她是酒后乱性还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温想熏没有答案,当她隔天在他臂弯里醒来,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幽暗眸子之时,虽然有些羞愧,但却更确定了自己的不后悔。

不知醒来多久的炎仰修,深深的望了她好久好久,她猜不出他平静的表情下在想着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会误会她是主动投怀送抱别有居心,就在她想问出心底的疑惑之际,他就如同接下来三年他最常做的事情,以吻封缄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在她十八岁那年,她遇上了他,整颗心都交给了他,在她二十岁那年她把自己给了他,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好几年她在想爱又不能爱中挣扎,成了他唯一的床伴。

幽幽的张开眸子,躺在床上的温想熏有一时间无法分辨现实还是梦境,她已经好没有梦到过去的事情了,才刚入睡,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像播映电影一样的重现在她脑海,历历在目,彷佛只是昨天。

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好像是梦一样,只是这个梦真的好长,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会清醒,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清醒的一天?

本来她一直安于现状,即使偶尔心里纠结酸疼,起码确定她心里的男人仍专属于她一人,她太天真也太愚蠢了,竟忘了去准备可能失去的那一天。

没想到会这么快,还不够,真的还不够!每次以为已经爱到了极限,却发现自己还是越来越爱他,她真的越来越不知足了,早该作好心理建设去面对梦醒的那一刻呀。

只是现在,她真的希望一切都只是在作梦,无论是喜是悲,都是作梦该有多好,起码现实中的她永远不会贪恋得不到的东西,而承受着失去一切的心酸。

第四章

老板要她放下任务,千里迢迢从普罗旺斯赶回来的目的居然只是要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和想熏一起严密保护一个女人?

这是有没有搞错?在自个儿的地盘上,以温想熏的能力再加上东冥,同时保护一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仍是绰绰有余的吧,为什么还要特地征调她回来?

「老板谈恋爱了?」伊咏情做了个合理的猜测,她无心的话语深深刺痛了温想熏的心。

「天晓得。」温想熏勉强挤出一丝无关紧要的微笑。

「看老板对那个劭依依的态度,我想也是八九不离十。」和炎仰修相处没有十年也有八年,这还是聿东冥头一次见他这么在乎一个女人。

「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巴结一下未来的老板娘?」伊咏情偏着头,假意凝神思考。

「老板娘?你也太狗腿了吧。」聿东冥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唇边带着一惯的笑意,看似平静祥和却又好似有这么一些邪味。

「我这是未雨绸缪,要是有人真能融化老板那颗冰封的心,我们大家的日子也会更加轻松好过吧。」

「好像有点道理,虽然我是觉得劭依依没有当老板娘的风范,不过她甜甜的,人也挺好相处,若真有办法收服老板的心,我也乐见其成。」

两人讨论的乐不可支,听在温想熏的耳里却刺耳的难受,脑中浮出了炎仰修和邵依依相依相偎的画面,她感觉胃酸开始逆流,心脏像是被捅上一刀,鲜血汨汨流了。

「够了。」她脸色苍白的低吼,在看到好友不约而同投射过来的讶异之后,才又深吸了口气,为自己的反常做解释:「我、我们不应该在别人背后讨论这些,而且讨论的对象还是我们的老板。」

「我们又不是在说他们的坏话。」伊咏情觉得她怪怪的,可是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就在温想熏担心好友察觉自己异样的时候,炎仰修领着邵依依走下楼来。

那郎才女貌宛如天生一对的模样,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利刀,他们可能早巳死在温想熏的眼神之下了。

微瞇起双眼,温想熏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站在一起的确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她有自信如果是她站在他身边也一定会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只可惜她的心愿永远也不可能有实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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