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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意系君(七侠五义之二)(4)



哼哼!昨儿个要不是小宝临时来了那么一下哭得像是被一窝虎头蜂叮到了般她的计划早就完成潜进中都府给那对同样没心肝的父子一点教训了。

想想真是懊恼昨儿个好不容易让大娘早点安歇她才能带着小宝上中都府去可经过昨夜后想必大娘会加倍小心地注意她的去向这样一来那她上中都府寻秽气的计划要执行不就更加困难了吗?

不成、不成她得再想个办法只是就算摆脱了大娘小宝呢?

不能再带他去了要是再像这次一样她可真会失手掐死不合作的他但要是不带着他的话大娘的身体还没调养好也实在没力气长时间应付这么一个好动的小鬼头。真麻烦这小鬼头真难安排又没办法丢着让他自己一个人玩

心中思绪万千抬着小澡盆伍薏儿思索对策距离可以倒水的沟渠还有两、三步的距离但反正居住的地方偏僻、甚少人烟懒得多走没有多想地她把盆子里的水用力地往及腰处的小篱笆外倒去──

哎呀!

一声惊慌的惨叫让伍薏儿回过神。

没见到人影因为篱笆跟外面的小径有着一人高的断层──这也是为什么要筑篱笆隔离的原因除了要隔离家禽的活动范围也是怕有不当心的人跌了下去──断层加上篱笆想看到屋外小径上有人经过除非那人身长有八尺高。

听着连连不断的咒骂伍薏儿尴尬地搔搔头。

惨了泼到人了!

这下子可真麻烦了!

第二章

飞来横祸。

一声惨叫后喜恩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身湿的自己。

对不起你没事吧?

娇嫩的嗓音由上方传来湿淋淋的喜恩直觉抬起头来然后楞住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灿若朝阳的容颜。

迅速闪避并且全身而退成功躲过这一场水患的君无上在一旁也瞧见了。

才一眼而已他已经能确定她就是她昨夜那个带着火焰、恍若月下精灵的姑娘但现在这一刻看着她迎着阳光、生气灵动的模样他这才知道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朦胧的月色映照出她绝美的五官、娇小轻盈的体态她的倾国之貌、脱俗之姿让人无法转移视线但那犹不是完整的她他错失掉的是那份难以言喻、也是最重要的、最独特的灵动光芒是一份在月光下没法儿忠实地表现出来的盎然生气。

这般的耀眼明亮、光彩夺目!仿佛带着火焰般

不属于夜她绝对不属于夜!

耀眼灿烂的她该是象征着光明、象征着温暖、象征着无限生机。好似太阳一般一个带着火焰的太阳之女。

哎呀真不好意思弄得你一身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注意到喜恩的呆愣也没看见在一旁注视她的君无上一个纵身伍薏儿从高处跃了下来宛如凌空而降的仙子然后一脸抱歉地检视让她泼了一身湿的受害者。

没没关系。看着那歉意的表情喜恩吶吶地表示。就算心里有气在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前提下尤其又是这么赏心悦目的一张笑脸他也不好发作了。

不行、不行你都湿了。搔搔头伍薏儿想着解决的办法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样子看起来好无辜。

怎么办?大娘家里肯定没适合的衣服好让他替换一下的可又不好让他带着一身的湿离开这样她会过意不去的。

薏儿?薏儿?孙大娘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等不到人的她可是相当担心这冲动的丫头会乘这时候跑去大闹中都府。

大娘我在下边啦。

怎么跑到下边去了?篱笆边冒出孙大娘的身影她一脸的担忧在看见湿漉漉的喜恩后变成不解。怎么回事?

我倒小宝的洗澡水不小心全泼到他身上了。薏儿老实地回答。

洗洗澡水?

经过一番努力喜恩才没让脸上的表情显得太难看。

哎哎哎快把这位小哥带上来这样湿着身子很容易着凉的。孙大娘指示道。

对我看你先跟我回去再说好了。先弄干他才是最重要的衣服的事再想办法喽。伍薏儿在心中盘算着。

不用了。主子没开口喜恩下意识地回绝。

不行你会感冒的。有志一同地孙大娘跟伍薏儿同时开口。

面对两个女人的坚持喜恩哪是对手?觉得无法抗拒的他很自然地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无所不能的主子。

直到这时候两个女人才发现在一边静静看戏的君无上。

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潇洒自若地靠着一棵大树那张英俊得会引人犯罪的脸上挂着一抹轻松、怡然自得的浅笑像是在欣赏着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爷?喜恩进一步请求指示。

就算喜恩没出声多少见了点世面的孙大娘也看得出这位卓绝出众的青年才是有权决定一切的人。

这位公子抱歉耽误你们原本的行程了但还是让这位小哥上来把衣服给弄干了再说吧要是病了岂不是更麻烦。孙大娘委婉客气地招呼道。

对阿对反正就当休息一下嘛你们应该也走了好一会儿的路了吧!先到大娘家休息一下吧!觉得过意不去的伍薏儿也加入劝说的行列两颗小虎牙衬着两个小梨涡那灵活生动的模样笑得好可爱更像个散发温暖的小太阳了。

两人极力地劝说喜恩迟疑地看着主子。

别辜负别人的一番好意喜恩。君无上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笑为的是这可是正大光明登堂入室的机会同时他还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伍薏儿的反应。

咦?这声音──

偏着头伍薏儿只觉得这优雅磁的声音很耳熟像是在哪儿听过似的但这怎么可能呢?

认定是自己多心伍蕙儿没再多想领着两人往大门走去。

一切再自然不过他们三人沿着斜坡绕了一圈走到孙大娘家的正门担任领路小妹的伍薏儿立在门边有礼地等着两位突来的访客进屋。

喜恩让早早等在门口的孙大娘早一步拉进屋子里而就在君无上由伍薏儿面前经过时她突然听到──

又见面了。

闻言她整个人楞了一下因为那声音太轻太淡她一脸不确定地看着刚从面前经过的他。

是听错了吧?

什么又见面了?

他他刚刚是不是说了这一句话?

就像是背后长了对眼睛瞧见了她的困惑君无上突然回头以她能听见的音量再一次轻道:很俊的轻功夜贼姑娘。

这一次薏儿真的呆住了对着那张带笑的俊颜她无法言语。

他的话他的声音他他

她想起来了!

如遭雷击般她震惊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他

怎么会是他?!

你来做什么?

因为不想让孙大娘担心乘大娘领着听命去换衣服的喜恩进房里的时候抱着刚洗完澡的小宝伍薏儿压低声量小小声地问了。

妳说呢?君无上微笑地看着她戒慎的小脸。

不关大娘跟小宝的事有事你冲着我来就好了。她小小声地又道。

他没说话自顾自地研究起小屋里小巧雅致的摆设。

喂!她气愤他不答话的态度。

她的叫唤换来他的注视只是他的目光放在她怀中的孩子身上。

挺可爱的孩子。

他是说话了却是完全不相关的事这险些没让子冲动的伍慧儿气炸。

完全没有交集的对话让她怒视他。

君无上几乎要叹息出声为那双美目中所燃烧的两簇火焰以及隐隐散发的旺盛生命力。

从没见过这一类型的女人他竟瞧得有些痴了。

学过敌不动我亦不动的这一课对他的沈默凝视她只能同样地沈默回应只是她却没法儿像他这样地轻松自在。为了孙大娘跟小宝的安全薏儿一派虎视眈眈、像是捕蝉螳螂般的戒慎模样。

只不过那位被视为蝉的仁兄真是只待捕的蝉儿吗?

瞧君无上那泰然自若的样子不像是被盯捕的蝉虫倒像是守候螳螂身后的黄雀。

从房里退出好让喜恩自行更衣的孙大娘一出来遇上的就是这僵滞微妙的阵仗。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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