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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狗尾草[gb](78)
作者:又逢年 阅读记录
在她的床上做什么都行。
似知道宁培言的沉默是什么意思,邢暮又道,“真的没事,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
一看见‘偷拍’这两个字眼,男人指尖一顿,下意识想起那张他曾经偷拍的照片,还放在小号上,幸好是他自己可见。
“这是什么?”
男人睫毛一颤,似振翅欲飞的蝴蝶,下一瞬,眸子眯着条缝,似乎还没清醒。
虽然不知道邢暮为什么忽然在半夜打电话说想他,可他确实很开心。
等卫林带着小桃离开,宁培言看着小腹忍不住想,小女孩也很好。
叹了口气,赵医生继续扒拉着盒饭,给家里的娇夫孩子拍了照片,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包求安慰。
兄弟俩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宁司安终端来了消息,他拒绝哥哥一起吃饭的挽留,只说下次一定,今天还有别的事。
“性别我可告诉你了,你自己回去告诉他吧。”赵医生不怀好意笑了两声,“这叫增加夫妻感情,别说我没帮你。”
“对了首席,你见到导师了吗?”
“嗯,前几天住院时还蔫蔫的,这两天才恢复过来。”提到女儿,卫林满眼愧疚。
“哥哥,我能摸摸吗?”
宁培言听闻后,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宁培言。”邢暮坐在床边轻声唤了句,她缓缓的释放信息素,试图让十几天没得到抚慰的男人好受些。
女人眸底生出笑意,轻手轻脚进了屋子。
晚上拿到终端时,宁培言打开消息,在看见置顶的对话框有新消息时,他立马点开查看,发现邢暮发的是一张照片。
呢喃了一会儿,宁培言忽然又不再开口,只是搂着邢暮的脖子,眯起的眸子又睁大了些,眸中漆黑无辜,可显然还没有醒。
邢暮刚想撑起身子,让宁培言好好睡一觉,其余的等明天早上再说。
下一瞬,男人抬起下颚,温软的唇愣愣贴在她唇上。
“小暮。”带着哽咽的哭腔同时响起,因为说话的缘故,还咬了邢暮唇瓣一口。
第三十九章
呼吸紊乱间,邢暮顺势吻下去。
浓郁强势的信息素瞬间将宁培言包围,未醒的男人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很安心,像陷在水床里。
唇齿被撬/开,宁培言呼吸不稳,眼尾潮湿,压抑的呜咽也被尽数吞没。
宁培言根本不清醒,只知道是在做梦,梦中的邢暮夺走他所有空气,发丝蹭的他脖子好痒,也好热。
寂静深夜,只有交/缠的气息声,宁培言逐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松开搂着邢暮脖颈的手,推了推她喃喃低语。
“小暮,热……我要呼吸……”
邢暮缓缓停下动作,抬起身子,男人如愿大口呼吸着空气,被亲过的唇变得水润绯红。似是又困了,宁培言又阖上眼,浓密的睫毛一
女人穿着拖鞋,栗发随意散着,衣袖挽起,在感受到楼上的视线时,邢暮缓缓抬起头。
要说有区别,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声音都被咽进嘴里。
“要女孩……小暮,很可爱……”宁培言停了一会,过浓的信息素使他即使在睡梦中,也能下意识理解邢暮的意思。
邢暮微怔,继续问,“为什么?”
想到昨夜,宁培言又忍不住想,幸好小暮不在家。
邢暮动作一顿,下意识力道更重,熟睡的男人仰起头,脖颈悬空,掌心扣着床单,口中克制不住泄出轻吟。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宁培言,看起来很好欺负。
“不好意思,我这就拿走。”宁培言蹭进浴室,低头匆匆过来将自己的衣物拿走。
邢暮的气息太过浓郁,即使处在梦里,宁培言也无法逃开。
还有不到两个月,宁培言就要生产了。
宁培言话语一噎,默默闭上嘴点开开报告,挨个看过后才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担心邢暮会因此出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宁培言。
陌生的易感期席卷alpha的所有思绪,即使有镇定剂与抑制药同时撑着,可她的情绪还是变得分外奇怪。
男人盯着天花板,眸子缓缓一眨,睫毛颤颤,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烫。
似乎睡热了,刚掖好的被子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推到一边,露出上半截身子,纯棉睡衣往上窜了许多,半个浑圆小腹都露在空气中,邢暮伸手给他往下扯了扯衣服。
恰好曾经的军部下属听闻她进入易感期的事,特意发来问好,邢暮回复时恰巧看见下属的定位。
唯一一盏床头灯被关闭,漆黑夜里,只有两股信息素的纠缠。
简单洗了手,邢暮换上睡衣躺在宁培言身旁,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男人无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近,脸颊钻进她怀里。
只是他似乎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停了半天又继续,“很可爱、活泼……嗯……要小暮……”
沉稳灼热,带着咕叽的湿黏水音。
邢暮捏了捏他肩膀,男人不解抬眸,顺着邢暮的目光看向自己小腹,女人的话语响在耳畔。
“这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
“……我要女孩。”男人终于思索明白,他喃喃回到。
颤一颤,显然没睡熟。
接下来的梦,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去。
“小草哥哥,你当年送我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睡衣被撩起来,又怕男人着凉,邢暮将被子给宁培言裹紧。
邢暮惊讶的挑了挑眉,看着床上半梦半睡的宁培言,压低声音自语。
然而回应邢暮淫/靡思想的只有冰凉的针剂,好友把她扶到床上,简单处理了她受伤的掌心,还不忘了说,“可怜哟,第一次易感期就没有Omega陪着。”
在感受到宁培言的情动时,邢暮抽回手,平日总勾起的唇紧紧抿着,眸底划过欲/色。
“倒是你,好像瘦了。”邢暮落在男人腰身的手往上移了移,顺着脊椎,最后停在单薄的肩身。
他发了又撤回干什么,邢暮奇怪的想。
邢暮回眸瞥了眼院外的星兽,她只是出去给小白换了水粮,恰巧被刚醒的男人误以为刚回来。
干什么都没关系,最好干点别的。
“啊……我没瘦。”宁培言摇摇头,其实他根本就没称过体重,完全是在胡诌,况且他最近食欲是不太好。
可即使被挠到缩成一团,也不忘伸手拦她,生怕她玩起来摔到桥下去。
邢暮看见了餐桌上那小小的相框,只是刚扫了一眼,宁培言就解释道:“司安前两天来过,送了一堆孩子的玩具,我放在杂物室了,这个相框也是我在杂物室看见的。”
女人心思一动,她抽出手腕,顺着男人腰际一直上移,最后插进软枕边缘,轻揉在腺体上。
说到最后,他语气带了几分歉意。
Omega清朗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些紧张与欣喜,犹豫时无意拖长的尾音,黏黏糊糊的嗯声,还有烟花结束时,男人清晰的吞咽与浓重呼吸声。
这种欲念在闭眼想到宁培言挺起的小腹时,又生生被她压下。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邢暮收起信息素,只眯了一会便起身。
药剂很快起了作用,邢暮迷糊间睡了过去,不知道是易感期还是迷幻剂的原因,那几天里,她经常能梦见小时候的事。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邢暮给宁培言初次打去通话,对方竟真的醒着。
隔着终端,这些声音令刚经历易感期的邢暮有些别的念头。
如果她真那么做,宁培言的孩子绝对留不住。
“小暮,你回来了。”视线相交的一瞬间,男人压着激动开口,语气还有些喑哑。
“没事。”
宁培言没脸多想,他将身上内/裤洗干净凉起,水冲过脸颊,宁培言擦脸时看向染了水雾的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还呈现淡淡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