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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听不懂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要妳成为他的……人!」都是是他不好,今天他沦落到这涸地步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不想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啊!
「爸爸,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得罪他了!」
「爸爸,只要找去求他,他就不会为难你的公司了吗?」她仍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帮得上忙。
「这……」他怎么能告诉女儿,阎天梵是要她去当他的情妇?「妳能答应爸爸……照着……阎天梵所要求的去做吗?」他厚着老脸询问女兜。
「爸爸,你是要我无论他做出多过分的要求,都得听他的话是吗?」她不忍心看到父亲这么痛苦,只要是父亲要求她的事,她能够办到的,她就一定会去做!
「如果……妳没有照他所说的去……做,爸爸担心自己这一辈子都会有愧疚之心,而且爸爸的……公司……妳答应爸爸好吗?」白崧岳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女儿,彷佛女儿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芸嫣不懂父亲和阎天梵之间的纠葛,但是,她不想看父亲这般失望、痛苦的模样。
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是父亲一手将她带大的,这份恩情和慈爱,是她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思及此,芸嫣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二章
白崧岳载着女儿来到阎氏大宅的门外。
「芸嫣,爸爸……就送妳到这里了。」他的眼神闪选着女儿纯稚的眸光,不敢面对面的看着她。
「好!」她勇敢的说。
「芸嫣,爸.爸希望妳尽量照天梵说的话去做,不然爸爸的公司就……危险了。」白崧岳殷殷叮咛。
「我知道。」芸嫣乖巧的对父亲道别后就下车了。
白崧岳看着女儿离去,心中虽有百般不舍,也只能无言的叹息了。
*****
怀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芸嫣按下阎宅大门的门铃。
不久,一个仆人来替芸嫣开门,并且对她说:「先生在二缕的书房,就在右转最后一间房间,先生请妳直接上去。」
芸嫣依照仆人给她的指示上楼,来到了书房门口。
「叩、叩!」
「进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自书房内传出。
芸嫣推开门进入,面对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性背影。
他站在窗边,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裤,迎着耀眼的阳光,在幽暗和光明的对比下,她不禁看得出神。
阎天梵倏地转过身面对她,不发一言,并且对她投以轻蔑的一眼。
芸嫣抑下自己心悸的感觉,平静的说:「我想恳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你有那么多的公司,有那么多钱,应该不缺我父亲这一家,我求求你,放过我父亲的公司好吗?」
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真的女孩,不由得笑出声,那声音充满了轻蔑,而这种不带温度的笑意,又让人不由得自心底发寒起来。
「你在……笑什么?」她嗫嚅的问道,脸上浮现出一丝畏惧的神情。
「我在笑没有人会对自己所赚的钱感到满足,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有金钱和权力可以让他感觉到无上的尊祟,可以陪伴他度过漫漫无眠的长夜。
「那你想要怎样呢?你又为什么要见我?」她可以十分肯定,除了在之前的丧礼和他正式见过面外,他对她没有半分记忆。
「妳父亲既然要妳来这里,难道他没有告诉妳我希望妳怎么做吗?」他不屑的问道。
「你想怎样?」她的眼神有一丝惧意,但仍鼓起所有的勇气,望着他那张冰冷且没有生气的脸庞。
「为什么妳会愿意来?妳父亲懦弱得不敢面对我,呸!这种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出卖,我真瞧不起他。」他口气鄙夷的说。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的父亲!」她不容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评她的父亲,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阎天梵进一步站到她的面前,睥睨着她说:「妳倒是很有勇气嘛!好,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情妇。」他会将她那一身令他厌恶的天使般的气息彻底洗涤掉,让她与他一起在地狱底沉沦、堕落。
尽管对他身上那股骇人的霸气有一丝惧意,但芸嫣仍强自镇定的说:「你不能当自己是神,动不动就想为所欲为。」
他攫起她的下巴,悍然的说:「我就是神,妳想反抗我吗?」
「你……放开我!」她惊骇的轻嚷。
「在这栋屋子内,所有的人都要听从我的吩咐。」他霸气的说。
「如果……我不呢?」她惶恐的问。
「妳想要妳的父亲活着,还是死呢?」他眉毛都不皱一下,冷冷的让她自行选择。
「这里是个法治的国家,你不能为所欲为。」她鼓起一丝勇气,怯生生的提醒。
「很多事并不见得要我亲自动手,我可以花钱请别人做,而且做得不留下丝毫痕迹,」阎天梵大剌刺的说,一点也不心虚。
「你不能这么做!」
「妳父亲那已经将妳卖给我啰!妳还想反抗什么?」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并不表示我要出卖我所有的尊严。」芸嫣忍不住大声吶喊她的权益。
「很好!妳很有骨气,我想在明天的报纸上,妳就会看见妳父亲变得一文不名,被大家追着讨债。」他向来清楚如何善用他手上所有的筹码。
「我父亲的公司只是经营不善,哪有积欠许多债务呢?」她惶然不解。
「妳父亲一直在赌博,难道妳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想再听他诚毁父亲,可为了父亲,她又不得不留在这里任他奚落,唉!她真想落荒而逃。
「妳来当我的情妇。」女人,只有在帮他暖床的时候才有用处,看她那么矫小,他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会将她压垮。
「我才十八岁。」芸嫣下禁低下头,回避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法伟上只有明确规定结婚的年龄,可没规定当情妇的,我想在我的调教下,妳会成为一名杰出的情妇。」他的唇畔扬起一抹邪恶的噬血冷笑。
「你真残忍!」她从来没遇过像他这样浑身充满危险因子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残忍?妳的父亲跟我母亲上床,让我父亲这么痛苦,而且还害死他,这就不残忍?!我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稚心之痛。」阎天梵恨恨的说。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父亲,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他了!」芸嫣极力为父亲辩解。
「我亲眼所见,还会是误会吗?现在我们就来实习一下吧!」
他霍地以狂妄的姿态吻住她的嘴唇,厚实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纤腰,恣意的亲吻着她。
芸嫣拚命的扭动挣扎,但无法挣脱他如黑豹般迅猛且强大的力量。
他的齿在她的唇瓣上像野兽般的囓咬,直到尝到她口中鲜血的滋味,这才放开她。
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缘,看见自已手指上的血滴,不禁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她根本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她如何能当他的情妇?但是,父亲的未来又掌握在他的手里,这个浑身充满强烈霸气和占有欲的男人,她如何能够逃得过?
阎天梵在她的注目下,将在他唇旁属于她唇上留下的血舔舐掉。
他的动作缓慢、优雅,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将她的血当成一道美味的餐点享用般。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不禁轻启樱唇颤抖的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自由?」也许,她在心中暗付,只要过一小段时间,她还是可以当自己。
「等妳的服务让我觉得满意的时候,等妳赎完妳父亲的罪恶的时候。」他冷酷的宣告,他永远不会忘记她父亲所造下的恶果,她也永远不会有获得自由的一天,她注定要当他一生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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