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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里面人好面熟哦!
不会吧!那张脸跟每天早上她起床照镜子好像哦!
语霓拍了拍自己的脸,惊愕的发现,那张脸跟她一模一样,难怪那么熟。
她被偷拍了!
天呀!她成了片的女主角。
她颤抖的手比着他问:「你干嘛做这种事?你还有人性吗?你怎么可以偷拍我,而且还是限制级的。」天啊!这种带子被播出去。她还要做人吗?她还能光明正大走在大街上吗?会不会在彩虹频道也有她精采的演出,真是羞死人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我又不是要拍你,我是要拍哥哥。」他想参与哥哥每一天的生活,所以早在他的屋子布下天罗地纲,处处都有针孔,让哥哥每一寸都难逃他的掌控,他是受到「楚门的世界」这部电影的启发。
「你真的变态到最高点,把带子给我啦!我要立即、马上毁掉它,对,最好烧了它。」如果可以,她还真想顺道挖出的眼珠子,毁了看过这卷带子的人。
「行!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准你再缠着我的哥哥。」
「我没有缠他。」
「因为你,哥哥都不理我,都是你这狐狸精,总之你不可以再见他,要是被我发现,你还敢去缠我的哥哥,我就将这卷带子放到网路上播,还拿到专播放限制级的小电影院公开播映,露天的庙会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提供,你的亲朋好友都会看见你精采的演出,也许还可以有口皆碑,顺便再帮你拿去报名参加片大展。」
男人嫉妒起来的报复心真的会吓死人。「我保证不再见他,带子给我。」她还要做人,不想到处受人指指点点。
「不!我还要观察你三个礼拜,这三个礼拜,如果都没发生什么事,我才会将带子给你,否则——休想。」哥哥是他的希望,她竟夺去他的希望。
「你、你这个,不给我,我用抢的。」就不信抢不到。
「抢这卷没用,我总共有五卷不同角度的,这卷送给你也没关系。」他大方的将磁带丢给她。
语霓如丧考妣的接过的「礼物」。怎么会这样,不过是一夜贪欢,她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
「记住,离我的哥哥远点,现在我手上有把柄。」
「你……唉!」她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还有这件事不能让哥哥知道,不然我把带子卖到片专卖店,包管立刻成为店内销售第一名的带子。」当然是因为他帅哥哥的关系。
「,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本来没有,从你不知羞耻、厚颜无耻、寡廉鲜耻、卑鄙可耻、还爬上哥哥的床后就有了,我办不到的事,没想到竟被你办到,我更加的讨厌你,像你这样的人活在地球上,真是浪费地球粮食。」糟蹋了!
「我……还不是都是你害的,我总归到底也是受害者耶!」
「你……我的哥哥才是被害者好不好?你这个平凡到极点的女人,凭什么让哥哥看上,一切一定都是误会一场,过一段时间哥哥会想清楚,然后我就又可以回到他身旁,一切又会回到从前那样。」他陷入美好的想像中。
「,同性恋每个都像你这样不讲理的吗?」她前世不晓得有没有欠他东西,今世才会得到这种报应。
「你还可以站在这里,我已经对你对仁慈。」她还不赶快说谢恩。
「我还要谢谢你对我的仁慈哦!」
「不客气!一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假借尿遁逃走。
◆◆※◆◆
下班后,语霓边走在路上边想,哦!真是糟糕她做了坏事,还被录下,万一曝光,她还能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吗?
一想到会有陌生人看到那样的画面,她就觉得羞死人了!
她怎么那么衰,卷入别人的恋情,也不算恋情啦!应该算是单恋吧!可怜呀!
她也很可怜呀!被人吃干抹净,还留下证据。
这真是她生命最大的污点!
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种吃了就忘记的男人。
怪了!她干嘛在意呢?
语霓心不在意的走在路上,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停在她身旁。
「上车!」他摇下车窗说。
她的心因为看到他而怦怦跳,也不禁回想起那一晚,天呀!难道是因为他的技术太好,让她难以忘怀?
可是他明明说他是第一次,也许有人天生就是做爱高手,她在想什么!变成色女啰!
意识到他在等她回答,她连忙挥手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习惯走路。」走路有益身体健康,再说,说不定还跟着她,万一被发现就糟糕了。
她可不想冒着片被公布的风险。
她的拒绝对他起不了作用,他直接将她拉上车。
「你怎么可以当街掳人?」她指控的说。
他不理会她的指控,迳自问:「你的身体有没有怪怪地。」那一晚之后,他做什么事都不对劲,也许是那一夜的后遗症,连带的使他想起也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后遗症。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怀孕?」事发突然,他并没有采取预防措施。
「没有,你别想太多。」这么快,她怎么知道。不过她也没有经验,现在吃避孕药,也太慢了。
「我有话要告诉你。」他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她说:「我要画你!」他的灵感因为她而源源不绝,而新的构思也不断涌现。
瞧!他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天大的赏赐,但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呀!不过理亏的是她,毕竟她未经人家同意就拍人家,「哦,你不是要来找我算帐的。」她整天提心吊胆,就怕当事人兴师问罪。
「算什么帐。」
「那一篇报导,你没看?」
「什么报导?」
「你没看过八卦前锋?」台湾还有这种人存在吗?该列保护级动物。
「那是什么?」
「你不看新闻。」
「不看,我只看电影、看书和绘画有关的。」
真是稀有动物,不过幸好。「嗯!那还好。」她想了想又继续问道:「这几天都没人跟你联络吗?」应该有很多人想跟他做采访吧!
「没有。我都在画室作画,不跟外界联络,很少人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他不喜欢过度干扰他的声音,喜欢安静,只有和她在一起时,他才觉得自己话变的比较多。
「哈!原来你在搞神秘呀!」阿弥陀佛,佛祖有保佑。
「我没有故弄神秘,我只是讨厌女人,还有讨厌接受采访,更讨厌麻烦,我习惯一个人。」他不喜欢有人在他身旁吱喳,不过她好像是个例外。
「那我——」
「你不算女人。」虽然他们有过一夜情。
「那我算什么?」
「难以归类的生物。」他想了许久冒出这一句话。
什么嘛!她不打算理他,虽然他还有利用价值,主编还要她补一篇专访,探索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很多他的忠实画迷根本不相信。
「我要你当我的人体。」这种想画她的欲望迫切需要得到满足,就像吃过上等的食物,其他次级品,都会没有兴趣。
「我很保守的,抱歉不行!」脱光光,很羞人耶!虽然他已经看过,不过不代表他可以一看再看。
「我要画。」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无人能阻止。
「换成你,你愿不愿意脱光光,让我画看看?」
「可以。如果这是你的交换条件。」他想了想又说:「我们可以共处,彼此都脱光光互画。」这点子更佳,一想到就令他下腹发热。
「谁要跟你脱光光互画!」她是保守的小女子,他休想拐她变成豪放女。
「你耍我!」他的语调泛起怒意。
「老大,我怎么敢耍你,只是我的胆子很小,没胆量脱光给陌生人看。」那一晚是她生命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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