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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他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因为我想逼你就范,乖乖上我的龙床,乖乖地当我的床伴,乖乖地让我吻你、疼你,听你如何的在我床上喘息,是我一生最大的梦想。
「当我什么都拥有时,我发觉我就想拥有的就是高中的初恋情人,霓霓,我要你,不择手段,因为知道你不会束手就缚,所以……我才这么做,怎样?感动吧!」
雷猛告诉自己会说这些话,都是因为和左虎的那个赌注,而他也很佩服自己能说的这么流畅,女人,现在就匍伏在他的脚边,等待他的恩宠吧!
她听到他这样说,冷不住嘴角扬起冷笑。「你休想。雷猛,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乖乖地上你的龙床,乖乖地当你的床伴,乖乖地让你吻我、疼我。」
他轻笑出声:「霓霓,我早就知道你不可能乖,我就是喜欢你反抗我,你反抗得愈强烈,我就是有愈强烈的欲望要征服你,因为你跟那些顺从我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这也就是我对你不能忘情的原因。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够了,她可不想自己成为被他征服的女人其中一个,苏春霓指着雷猛说:「你以为开这么一家餐厅我就会对你乖乖就范?告诉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只要你愿意乖乖地爬上本少爷的龙床,我马上把餐厅收了。」
只要雷猛赢得和左虎他们的赌注后,他就可以出国度假去,自然而然这家他想要藉此降服她的店也可以关闭。
「我对爬你的龙床没有兴趣。」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你的餐厅倒定了。」
「那我们就试试看看谁先倒。」
两人互相仇视着对方,虽然他很高,她必须要仰视他,但她的气势可一点都不输给他,两人眼神里都仿佛冒出了两簇火焰。
「哔!哔!」
她发觉是自己的手机,她拿起一看,在她的手机有封简讯。
她打开来看,里面写着:「春霓,这是你第一次放我鸽子,我已经厌倦等待,我们分手吧!东岳。」
该死,她光顾着来找雷猛吵架,却忘记和姜东岳有约。
苏春霓立刻回电话,而电话那一头却不是东岳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东岳,刚刚和我做完爱,现在他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你是谁?」
「我不用告诉你我是谁,你才是破坏我和东岳的第三者。」
手机那一头接着传来嘟嘟的声音,她阖上手机。这简讯从她收到和她回拨电话给他的时间才相差三分钟,而他就跟别的女人……
男人,只专心的爱一个女人就这么难吗?
「你有没有酒?」苏春霓问。
雷猛拿着在地上的啤酒递给她。
她猛灌起酒,像喝白开水的喝法,想喝去内心的惆怅。
她的母亲等不到父亲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爱上一个会去别的女人身旁的男人,是女人的悲哀。
她很悲哀是不是?
从八年前到现在为什么她还在等?
在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承诺,只有永远的伤心。
母亲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所以她才会从八年前那一天伤心到现在。
伤心,到底有没有尽头的时候?
他看她的样子,心里莫名的不爽起来。
「霓霓,谁让你变成这样?」
「男人都一样。」她打开另一瓶啤酒喝下。「交往以来,他说我不肯跟他上床,分手才传几句话,然后他就跟别人上床,男人的真心根本不可信。」
「你们交往多久?」
「半年。」她幽幽地开口道:「我和他跟你一样,从高中认识到现在,但最近半年我才同意了他的追求。」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等待很烦。」她要试试自己可不可以走出等待的牢笼,但她发觉不可以,因为她已经让十七岁那一百天初恋的记忆纠缠她太久,她无法摆脱那一段风花雪月的过往,那一段甜蜜又太仓卒的爱恋。
她继续灌酒。
「等待什么让你觉得烦?」
她不回答他的问题,打开了另一瓶啤酒。
他看她的样子,略带担忧的说:「你这样容易醉的。」
「我酒量很差,平常我喝一杯就醉了,但现在我还醉不了,因为……因为我不想醉吗?」
雷猛看她失落的神情,忍不住也拿起一瓶说:「我陪你喝。」
他也豪爽的喝下一瓶。
她看他唇角残留的酒液,她深深地凝视他许久,然后她倾身吻了他刚毅嘴角旁的酒。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两人目光交缠,她的手抚上他的脸说:「和我做爱。」她的目光迷离,似是醉了……
他终于回过神来,不禁讶然问道:「霓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她的手指抚摸着刚才她亲吻过他的嘴角魅惑道:「我要你。」也许她想等的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
「你喝醉了。」他看着她迷漾的双眼,诱人的娇媚,心想她这一面让他很难抗拒。
她在他的耳旁低语道:「我醉了也知道你是个男人。猛,你不敢跟我做爱,我去找外面其他男人也可以。」
她懂得他,知道怎样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专注的凝视着她说:「我们是互看不顺眼的仇敌。」
「我没有对你互看不顺眼过,我喜欢你。」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醉话还是真话。
「你喜欢我什么?」
「你的体格,够壮;胸膛,够结实;那里,够雄伟。」
她睨视一下他两腿之间的肿胀,接着她的一双小手直接的抚上他宽阔的胸膛,一双手对他又揉又捏,似挑情也是戏弄。
「我听过很多人对我的称赞,就属你对我的称赞令我最有感觉。」
他腹下蠢蠢欲动的欲望被她挑起,他反为其主的将她压往沙发上,急切的想要脱掉她身上的衣物。
「你要我慢慢来吗?」
「我不要你的温柔。」
她这句话令他暂停急切的动作,带点疑惑的神情注视着她。
她的手指从他的发间穿梭而过的说:「我不要你给别的女人有过的温柔,我要你对我不一样,猛,我是不同的。」
「你对我本来就不同,没有一个女人敢打我,你不只做了,还做了两次,而我不过只是想——」
「想怎样——」
「想吻你。」这两次他都做了,而她也都回手了,打得他火辣辣的痛感,余悸犹存。
他吻住她红艳的柔唇,一双大掌揉捏她柔软的娇躯。
这张沙发容不下他刚猛的长躯,他抱起她到一旁的长桌上,将上面的物品扫落到地后,温柔地放下她。
他吻着她的额、吻着她的眉、吻着她的眼、吻着她的鼻、吻着她的唇,「霓霓,为什么那一年你不肯让我吻你,现在却肯了?」
「我醉了。」这三个字就足以说明一切不是吗?
「你是说当年我只要一瓶酒就可以搞定你?」那么要他准备十瓶也没问题。
「不用酒——」她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淡淡地说:「你只要说——」
「说什么?」
「说什么,不重要,只要这一刻我们要的是什么?猛,我要你。」是她主动要他的,所以主动权在她手上不是吗?
他一直觉得在她身上有股他看不透的气息,他想看透但每每被她身上的刺给割伤,即便如此他仍觉得在她身上有股令他想靠近的魔力。
他的唇由她的脸往下,直到她的脖子,将她的衣服撕开,他看见挂在她脖子上的项链是当年他送给她的礼物——那颗黑色钮扣。
「你留着。」他没想到、没想到……
「我只是刚好喜欢这颗钮扣的式样。」她的脸像蒙着一层看不透的面纱。
雷猛慢慢地解开自己身上黑色衬衫上的扣子,苏春霓看见,看见在他脖子上挂着那一条她归还他,名为幸福的钥匙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