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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小姐。”小婢秋徊机警的说。
“不用了!我们走。”柳绝天带领著众人往后花园走。
另一方面,在花园中的桑喵喵,此刻正坐在一棵大树上,悠闲的听著风声、鸟声。
吃要有吃相,坐要有坐相!而她只是一只狐狸,哪里需要遵守那么多人类的笨规矩?
现在狐狸爬到树上来,躲在这里,他们总限制不著她了吧!
她不禁开始怀疑,当人会比当妖好吗?
当人好累,随时都有无数双眼睛,不时的管你这个、管你那个。
当妖怪比较轻松,人家都只管自己,不会管别的妖怪想怎么活。
如果不是她想追他,那她也不用这么累。
当人……真是吃力不讨好。
可是……如果他愿意接受Z她是个妖的身份呢?
不知道,因为,她还没有向他表白过,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她是个妖怪的事实!
她好想对他说,当妖也不是一件丢脸的事,她自己是觉得至少比当人好多了!
可是,她的爹和族人,却都认为当人可以为狐族争光。
所以……她还是找机会向向柳无情说清楚、讲明口好了,只要他不介意,她才不管别人介不介意咧!
“如月、如月……”
江母遍寻不著女儿,不禁问小婢秋徊:“你不是说小姐在后佗园?”
“小姐说:她在后花园里散心。”
“你没有看顾好小姐,我要惩罚你。”
柳绝天对帮内的管事说:“来人!拖下去鞭打一百鞭。”
“呜呜呜……不要,夫人,饶命。”秋徊跪地哀求。
秋徊的声音吸引了在树上的桑喵喵的注意。她扬声对他们说:“别打她,我在这里。”“江如月”从树缝间,露出了小脸庞。
大家不可置信的抬头往上望。
江如月这个人人公认的名门闺秀竟然会爬树,真是让人觉得错愕!
她的父母也惊愕的看到这一幕,他们压根没想到这个刚出嫁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副德行?
柳无情看到她,冷酷的脸也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这下连“江如月”也似乎知道自己闯祸了!
她心想,如果是桑喵喵在爬树,就没问题,但如果是江如月,那就大大地不同罗!
当人直的很辛苦,连爬树的自由都没有,这样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柳无情看到这一幕情景,立即发难的说:“爹,她爬树,我要休掉她。”
“江如月”不表认同的对他发难道:“你练武时不是也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她俏皮地反问道:“那我要不要休掉你?”
“你不够格!”他不屑的嗤道。
“只准男人休妻,不准女人休夫,不公平。”他的脑中净是那些八股思想,她不趁现在好好的教化他一番,往后她可是要吃大亏的。
“你……”
江如月的爹娘被她的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吓得纷纷不支的晕倒。
“我要休掉你!”柳无情再一次重申道。
她仰头傲然的对他说道:“我很高兴被你休掉,你现在就要休掉我吗?”
“你……”他望著她眼中闪现的神采,突然若有所思的说:“你……很像她!”
她的反抗精神让他觉得跟桑喵喵很像,不知为何,在她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桑喵喵的影子。
他是怎么了,她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呀!
“像谁?”
“你没必要知道。”
柳无情冷漠的抛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江如月”对著他的儿背影挤眉弄眼,直扮鬼脸。
她这个举动,又吓到了不少人……
江母一醒来,立即伸手握住在她身边守候“江如月”,“如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是这样,是你们以前没有认清我。”如果不是江如月逃跑,她就可以改造她,让她的生活像她一样过得多姿多采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江父连声叹气的说)
“江如月”才不管她的父亲说什么,她大声的表态说:“我要跟你们回家,我决定要休掉柳无情。”
让“江如月”回家,然接她再发个疾病死掉,那她就可以回到柳无情的身旁,继续当她的桑喵喵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人要守三从四德,出嫁从夫、在家从父,现在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爹,你的观念太食古不化了。”
经过上一次的刺激,这次“江如月”的爹娘比较能接接受“事实”的考验。
江父神色镇静的问道:“你们圆房了吗?”
“没有。”他连碰却没碰她,怎么圆房?
两老忍不住面面相觑。
“为什么?”
“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他不想碰我。”他碰的人只要是桑喵喵,就会烧得热闹滚滚。
江母从床上起身,并且把江父赶出去,接著,神秘兮兮的从怀内取出一个小瓶子。
“如月为了你的幸福,你把这一小瓶酒,倒入杯中端去给无情喝。”当年,她就是这样不小心拐到如月她爹的。
“这是什么酒?”
“关系你未来幸福的酒。”江母语带玄机的说。
“我的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关酒什么事?”
“如月,如果你不端给他喝,娘就上吊自杀。”这是强烈的舂药,吃了的人不管哪里有多深厚,都会暂时失去抵抗能力,而且会产生妄想症,将和他发生关系的另一方,想成是他心目中所爱的人。
“好吧!”“江如月”接过了瓶子,转身要走出去,但她回过头认真的对江母说道:“嗯!你的阳寿未尽,就算到了地狱,阎罗王也不会收你的,等过20年,你再上吊。”
这一次,江母又不支倒地。
经下人告知,“江如月”得知柳无情正在书房里,她心想既然答应人家的事,她就要做到。
而且,以柳无情那种冷傲的个性,他说不定不会喝下这杯酒。
“是你!”他淡淡地抬头瞥了她一眼。
“江如月”不管他的冷淡,迳白端著酒杯站到他的身旁。
她在等他赶她,就在时间一分一杪的流逝,她无聊的打呵欠时,她盘内的酒杯突然被端走,柳无情一仰而尽。
她诧异得圆瞪双眼看著他。
他表情自然的看著她说:“我口渴。”
他口渴可以喝别的东西,干嘛喝这杯她娘交我给他喝的酒?“江如月”转身就想向外偷溜。
突然,柳无情开口制止她的步伐。“你有没有觉得书房愈来愈热?”有熊熊的火焰好像从他的心口开始燃烧。
“还好呀!”不晓得江如月的娘交给她的会不会是谋害亲夫的毒药?真可怕!她没想到他会真的喝下去。
她对当寡妇可没半点兴趣!
“江如月”冲到他的身旁,摸著他的额头、检差他的舌头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眼神迷离的望著她说:“你是喵喵,还是如月?”
“你想当我是谁,我就是谁。”她说著模棱两可的话。
他在恍惚中仿佛看见了桑喵喵,他将她一把推开说:“不!你不是喵喵,你是不得我心得的娘子。”
他的身体为什么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害他目光迷蒙得无法清楚的看人。
他不用说得这么清楚,她很明白“江如月”不得他宠。
“江如月”如果得他宠,那她可能会嫉妒得发疯。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你被人下药了,不过……不是我下的。”虽然她很喜欢这么做,但这一次……不关她的事。
“你……谁把酒交给你的?“他指著她责问道。
“我娘认为和你圆房,关系著我未来的幸福。”如果江如月的娘知道他俩早就做过,可能又会晕倒一次。
她走到他的身旁,小手轻抚过他的健胸说:“放轻松,别紧张。”
“你想做什么?”
“我想解除你的痛苦。”反正她常常对他这么做,也很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