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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讶异的微睁了眼,“玉云勾?!”这玩意之所以名传千里,是因为它传奇的疗效,传言它可以再造新血肉,让疤痕消失,肤质宛如新生。
可是这东西只供西亚袄教的教主使用,绝不外传,一般人根本拿不到,听说有众多商人潜进袄教想盗取,结果被逮后,都教人挖去了双眼、割去了口鼻,最后还被除去了阳具,丢弃在荒野自生自灭。尽管有着这样的前车之鉴,但还是有贪财的尚然前仆后继的想偷出来,好换取大笔财富,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拥有,还将此物用在她身上?
她眼眸涌上惊疑,难以置信此时恨透她的男人会对她如此大方。
“明白这药有多珍贵了吧?”卞无晨嘴角噙了抹教人猜不透的笑意,继续将药缓缓的涂抹上她的伤口。
上过药的地方立即清凉止痛得教人想呻吟吐息,这是七日以来她最舒服的一刻了。
“不痛了吧?”这问话中有着难解的情绪在里头。
“哼!”月牙泉撇头,不想回应。也不想想她的痛苦是谁造成的,现在问她这种话不觉得矫情吗?
他嘴角勾起笑,“你大概不知道,玉云勾并不能在受伤的第一时间抹上,这只会让肉溃烂,七天,七天后再抹上,它的疗效最佳。”
她闻言不由得蹙起眉,“这事我也听说过……”难道这是他之所以折磨了她七天才让她上药的原因?“你不是要严惩我,在这么残忍的对待过我后,又何必浪费珍贵的药在我身上?”她纳闷的问。
“不浪费,怎么会浪费呢?”卞无晨放下药膏,诡谲暧昧的瞅着她。
霎时,她双眼的注意力都教他那双充满了魔魅的眸子所占据,身子动弹不得,再度无力的任他拥住自己,轻噬着她娇嫩的唇,双手尽情狎玩着她颤巍巍的椒乳,她想求他放过她,可根本就没有办法吐出一字半句。
他如狂浪翻起般的欲望清楚地流窜在瞳眸间,他避开她的伤口,由她身后再次激烈的占有了她,这激进的节奏由他掌控着,柔美的娇躯颤抖得越厉害,他也越狂放,欢愉和痛楚同时冲击着她,她虽然极力压抑着飞舞的身心,但极大的刺激感仍让娇软的身子一颤,最后承受不住的缓缓软下,昏死过去,而身后奋进的男人也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热源。
他目闪诡诈,双手轻轻的环抱住昏软的人,以指代梳,充满怜惜的撩开激烈欢愉后她汗湿的发缕。
“我想到留住你的方法了……娃儿,我在你身子里孕育一个娃儿……有了娃儿之后,你哪里也去不了吧?”他在她耳畔幽然的呢喃,双手仍继续抚挲着她精致的肌肤。这份滑嫩的触感始终带给他无止境的渴迫,他到死都不会放手,这女人他要定一辈子了!
这是月牙泉被软禁床榻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到阳光。
那家伙终于点头让她出来透气了,院落外头摆上软榻,她又女奴挽扶出来,舒服的半倚半卧在上头,正阖着眼的享受这难得的日光浴,鼻间还可以隐约的闻到淡淡的桂花香。
想着那些不见天日的日子,那男人只对她做一件事,那就是播种,拼命播种!
垂眉抚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想到这事,好心情已全然消失不见,不禁咬着唇愤恨的低呐,“混账东西!”
这王八蛋居然想到这种方法折腾她,留一个种在她肚子里,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简直可恶到极点!搁在小腹上的手力道加深。这半个月来,不眠不休奋力的播种结果,也许真会让她孕上娃儿,若真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她烦恼得气愤不休,却又百般无奈,她被困住了,被那心急沉重又残忍无道的妖人捆绑得动弹不得,那家伙就像天上那颗金黄火球,无所不在,而且稍一不注意可能就会被他释放出的火焰灼伤,稍一松懈,他的热气有可能逼得令人窒息。
这些昼夜的点点滴滴,全都烙进她的心里。想起卞无晨是如何使尽各种让人羞愤的手段,在她身上无止无尽的索取,气鼓鼓的粉颊染上绯红,心跳也不住加快,脑子清晰浮现他欺负她时肆无忌惮的眼神、邪恶的嘴角,以及蛮横的手臂是如何让她一再颤抖,一再哭泣,一再昏死在他怀里,一次又一次!
天啊!明知道不该去想,想了会气死,但她有无法控制让那太过鲜明的记忆不要出现。好面子的她,不愿在下人面前显露出自己被他们主子肆虐过后的无力感,只好努力让自己维持住意态悠闲、毫不在意的形象。
当卞无晨到来,见到的就是这副佳人柔若无骨横在卧榻上的美人图,他要四周噤声,自己静静凝望着月牙泉那艳若牡丹的脸庞、勾人心魂的美眸轻轻阖着,一副慵懒又风情万种的模样。
“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欣赏了半晌后,他终于满意的打破沉默。
睁开眼睫一看见他的脸,月牙泉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托你的福,狠心的用鞭子将我打得皮开肉绽,再用最昂贵的灵药为我续命,小女子我对你的‘义行’还真是感恩不尽。”她的口吻是完全的冷嘲热讽,毫不舒爽。
卞无晨闻言却露出“欣慰”的笑容,而且厚着脸皮哪里不坐,偏偏往她的软榻上挤,害她得挪臀让出一块位置,他坐下后也毫不客气的一手扣住她的纤腰,这动作看似怕她被挤得摔下去,实则是借机又吃她豆腐,在她腰间随意的挑逗轻捏。
她气恼的推开他的手,狠瞪了他一记。
他无所谓的耸了肩,“瞧来你不仅口舌恢复伶俐,连眼睛的灵活度也不输以往了,想来这伤势应该好了泰半。”
他被她嫌弃推开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后背。这玉云勾当真神奇,不过几天功夫,她伤口已愈合,不久连疤也会消失,不会在她的美肌上留下任何丑陋的痕迹,就是因为有这样东西,他才敢如此放心的严惩她,若不教她吃足苦头,她永远不会记得他的警告,理解到他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
“嗯!”月牙泉越看他越恼,索性转过头去,不想理会他。
瞧着她的不驯,他有点莞尔,有种体任。不管他狠下心对她实行再残忍的事,她恐怕还是一辈子都不会怕他吧?
他忍不住思索着,为何自己软硬兼施,却始终拿这个女人没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喂,姓卞的!”
又来了,她只差没喊出姓卞的妖人,这女人就是不肯好好叫他,这普天之下敢这么大不敬又嚣张叫他的唯有她,唯有她啊!
他无奈的苦笑摇头。
“你要这么锁着我到什么时候?”问这话时,她的脸蛋又微微泛红了,可不问清楚不成,这会可是这半个月来她的身上第一次有衣物,而她很怀念这种有“遮蔽物”的日子。
卞无晨隔着衣裳抚触着她娇美的玲珑曲线,“怎么,才几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他朝她暧昧的轻笑,这邪邪的笑容,无疑是要让她记起这几天他们是如何疯狂缠绵的。
月牙泉美目扬起,横他一眼,脸上的红晕更盛。“对,我就是受不了,你何时肯放我自由?”
他凝视着她,很爱瞧着她脸红不自在的样子。“就快了。”
“多快?”她等不及的追问。
他睨她一眼,笑睇横眯,“你该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不是吗?”
她冷下脸来,“我不会受孕的,因为娃儿知道她娘有多不情愿,不会不识相的降临找麻烦。”
卞无晨微眯起眼,神态隐透出慑人的不悦气息。“错了,这娃儿清楚知道他爹有多渴望他的出世,不会有意刁难,说不定,这会已贴心安稳的依附在你身子里了。”
两人的视线交集,就像是两道火光,在空中打雷闪电。
“若是没有娃儿,我就下不了床?”自知情势不如人,她先败下阵的怒问。
“你这不就下床了?”他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