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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她吃惊讶异的想上前谰阻工人。这些人是谁?光天化日下偷东西吗?太离谱了!
「他们在帮你搬家。」身边的男人扣住了她的手腕说。
「搬家?我为什么要搬家?要搬去哪里?」她错愕的问。
「搬到我家。」李衡阳说。
「什么?!」她大惊。
「这个地方太小,不方便我进出。」他冷冷的掀唇。
「这是我家,不需要你方便,你无权擅自搬离我的东西。」她十分生气的说。
这家伙外表成熟了,内在还是一样霸道。
他扬起一抹笑意,那笑容令人不由得发毛。
「我说过我要你随时待在我看得到的范围,所以你必须搬家。」
「我也说过我不会再躲,你没有必要囚禁我。」她发怒了。
「囚禁?形容得真好。我就是要囚禁你,如果你不同意,尽管阻止他们搬,但是你最好想想激怒我的后果。」他严厉的提醒。
她与他对峙的互瞪了好几分钟,看来他是真的想彻底执行对她的报复了。深知如果不照他的意思搬家,爹地将是他威胁她的最好筹码,此刻如果没有他,爹地将无法接受医院的治疗与照护为了爹地,她不得不妥协。
只是这份屈辱的感觉让人难受,也失望他竞变得如此冷血,居然可以拿她的家人威胁她,他那冷酷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
「我会换个大一点的房子让你进出方便,不必非要搬去跟你一道住,我想这么做对你也不方便。」她没勇气跟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再说也许他已有对象,她不希望造成误解。
李衡阳冷睨着她。「你以为我要你搬进我的房子是要你来享福的吗?哼,我是要你来做女佣的,为我打扫洗衣煮饭,这些工作就充当扣抵吉叔叔欠我的医疗费中的利息,毕竟我家开的是医院,不是救济院。」
「你!」这家伙欺人太甚。
「还有,不用担心自己会打扰到我与女伴的享乐。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只是主人与仆人的关系,所以没有什么方不方便的问题。」他冷笑。「顺便提醒你,好好伺候我带回来的女伴,因为这其中之一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女主人。」看着记忆中好脾气的她,脸上漾着受辱的怒气,他没有快感,有的只是更加高涨的怒火。
「当然,你如果担忧与未婚夫见面会不方便,我可以允许你们在固定时问见面,我并不是一个不通人情的人。」他幽黯的双眸闪着让人忽视不了的灼焰。
「未婚夫?」古宁恩蹙了蹙眉心。
「不用隐瞒,幼儿园的护士都告诉我了,你有一个未婚夫。放心,我不会蠢到认为除了我以外,你不会搭上其它的男人,甚至「又」再次的论及婚嫁。」说着这些话时,他身上的寒意冻得连自己都发颤。
她凝视着他,聚积在心中的酸涩一波波涌上来,瞬间,她发现他像个木乃伊,在层层白布的包裹下是具干枯的身躯,他虽然在身上擦满了防腐剂,但心灵早已空了,是她挖空了他的心……
不住茫然的望着他,她该如何消除他脸上的戾气以及填满被挖空了的心呢?眼眶中的水气逐渐凝聚,想起自己也是满身的伤痕累累,这样的她又该如何自在的面对他?心中的酸楚,无人可以倾诉。
「那男人没跟你住一块吗?想必也是,将自己的女人照顾得这么寒酸,八成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吧!」李衡阳继续恶质的讥讽着。
她低着头。「不是的,在我心中,他是个很优秀的人……」她失神,不知不觉地呢喃出声。
他听见了,那风暴的脸庞瞬间掀起飓风,捏着她的下巴,「很好,恭喜你找到了优秀的男人我该怎么祝福你呢?祝你们幸福快乐,祝你们白头偕老,还是要我祝你们早生贵子?」
「不要再说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祝福,这样可以了吗?」她怅然的说。
他高涨的情绪忽然间冷了下来,惊觉自己的表现就像只受了伤的狮子,泄漏出太多的情绪,对这女人他应该表现得更加冷然的。这样她才不会误会他还在乎她,他可不想造成这样可笑的误解。
因为这女人确实不配!
「你与那男人的事是你的私事,你的私生活如何我懒得过问,我只要你还清你父亲欠我的债务,其它的事我『概没兴趣管。」他松开箝制住她下颚的手,沉冷地说。
古宁恩泛红了双腮,忍着怒气。「我一定要搬去跟你一道住吗?我可以定期到你面前报到,但不要——」
「够了,这是我的要求,但我说过你可以拒绝。」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拒绝的。」
去了医院后,与妈咪谈了几句,才知道他们家积欠他的不只是爹地的医疗费用,还有爹地那摇摇欲坠的公司,能撑到现在完全是靠他的资助,这前后他拿出来帮助古家的钱早就超过四千万了,这笔庞大的金额他对她连提都没提,只说了医疗费五百万,但她自己知道这笔钱她早晚得替爹地还的,所以此刻对于他的任何要求,如果他坚持,她是不会、也不能够说不的。
李衡阳冷哼。「那我们还吵什么?」他以着嚣张到令人切齿的态度说。「搬不搬一句话,在文明法治的社会里我不想搞绑架这一套。」他竟如是说。
尽管明知拒绝不了他,还是叫他的态度气得牙痒痒的,他这跟绑架有什么两样?这男人还是跟以前『样可恶,不。变得更可恶!
她气恼极了,但面对他的强势却无计可施。
「我还没跟房东说清楚——」她做垂死的挣扎。
「房子的合约再三个月就到期,剩下的三个月房租我已经一次付清了,房东不会刁难你的。」他早就打点好一切,根本不容她不搬。
古宁恩无奈的叹气,神色疲惫万分,一旦他决定的事,她还有反对或拒绝的余地吗?而自己也早就失去了抗拒的资格了。
只是,与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那将是她另一个煎熬的开始,潜伏已久的心,再面对他只会让她神经绷紧,不知所措……
「爱哭包,恭喜啦,终于大学毕业了。」李衡阳丢了一枚戒指到古宁恩面前。
「这是做什么?」今天是她师大的毕业典礼,一早他就亲自开车送她去参加典礼,等一下拿到毕业证书,他立刻拎着她来到这间法国餐厅,然后丢了这东西给她。
「不是说了,恭喜你大学毕业。」他不自在的挪动一下那「四平八稳」的椅子。
「喔,可是戒指是求婚才用的,毕业礼物没人送这个耶!」
「废话,所以我才送这个啊!」他冲口而出,下一刻脸微微泛红,咳了两声又说:「总之这个戒指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意思。」
古宁恩越看他越觉得好笑,他真是个别扭大王,永远不肯好好的表达自己真正的意思,如果不是太了解他了,相信没人受得了他。
「喔,那就是毕业礼物了。」她故意说。
经过大学四年,她长大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不再全然傻呼呼的任他欺负了。
李衡阳立刻火冒三丈。「你!」拍着桌子,继而表现动作太大,引来四周侧目,马上又压低了嗓音,「你是故意的。」她掩嘴笑了笑,就是不理他,将戒指丢一旁。
径自吃着她最爱的芒果冰淇淋。
「你!」他气得又想拉她的辫子,伸出手才想起她有两年不绑辫子了,这个爱哭包的专属造型变了,她现在将头发全放下来,有点自然卷的发质,让她看起来多了点妩媚。
而且她也不再这么爱哭了,现在一个月顶多哭上一次,不像以前,一天之中大哭小哭不断,让他三不五时就要捂起耳朵,躲避轰炸。
「你送人家戒指也不说清楚要做什么,人家要怎么猜呀?」古宁恩耸耸肩,不满的翘着嘴。
他这才不悦的看着她。「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的嘛!」
这个爱哭包什么时候学会找他麻烦的?真是越来越不受教了,不行,回去要开始对她厉行魔鬼教育,让她惨烈的记起过去找他麻烦的下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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