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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金儿说……」
「别管那丫头说什么,爹不是有急事,这会不急了?」那丫头的嘴不牢,看她回头怎么教训她!
「啊,对呀,十万火急啊!松儿,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译官的人回来禀报,他们狂追了三天,才发现那名信差已经暴毙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飞,你说该如何是好?」他这才慌急的问。
「糟了,爹,这下你真糟了!」她也微微变脸。
「松儿,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意外,你说是不是?」他犹抱着一线希望。
「译官的死铁定不是意外。」她立刻浇熄了他的希望。「爹,你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多少人觊觎着,臻妃更是视如肥肉,想安插她的胞弟取代你,这事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为一点小利便上了她的当,这会爹的这封信定成了臻妃要胁你的把柄,一不小心就将你冠上个勾结外族,图谋不轨的罪名,届时你还有命在吗?」她心急的数落。
柳忠贤一听,立刻面如死灰,跌坐太师椅上,哑然无语。
男人翩至,女人则陷入沉思,恍若未见。
但持续不了多久,持久的大战即起,只闻娇声先逸,而后女人搭上男人的肩,随即张开修长玉腿横跨过男人身体,姿态危险地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腰上,大胆的探索,紧紧交缠起来,烛光摇曳,两具身躯亦相拥摇摆的激情演出,帷帐四飘,夜夜如此,乐此不疲,直至双双攀向颠峰,两人才紧拥躺下。
「有心事?」满足后,男人问。
眸瞳一瞟。「嗯,我爹出事了。」
「跟臻妃有关?」
「唷,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说真的,你到底有多少耳目潜藏在京城?」暗讶地看向他,愈了解他愈觉得他深不可测。
「不多,恰恰六千。」
「六千?」柳如松咋舌。原来小小一个京城就有六千个密探充斥,难怪他耳聪目明,什么肮脏事都逃不过他耳里。「那我爹身边有几个呀?」
「秘密。」他笑得讨打。
她也不客气地真朝他胸口赏了一记五爪印。
「想必爪牙不少,否则,怎么爹一有蠢动你就知道。」她冷哼了声。「我警告你,不许再监视我们了,我会要爹自制的。」
他挑眉,不置可否,但她知道他答应了。
「你今夜特别热情,有什么事吗?」她斜睨他。两人当真可说是奸夫淫妇,夜夜偷情,今日他更显得特别卖力,卖力得有些不寻常。
姚常焰邪邪一笑。「你不喜欢我热情?」说完又嘟上嘴,火辣地献上一个咸湿至极的吻,吻得她晕头转向,魂魄无主。
他老是这样,才害她对他意乱情迷。
一阵「唇枪舌战」后,他精力旺盛地翻过身,再次占有她,直至她不堪负荷,才欲罢不能的饶了她,改以双手膜拜她的娇躯。
柳如松只能虚软地靠在他肩头喘息。
「我明日要出远门了。」他舒适地将两人的身体陷入充满甜香的柔软床铺,一面用指头在她身上摩挲。
原来如此。「做什么?去多久?」口气俨然像个老妻问夫。
「去一个月,上浔潝谒灵,顺道祭天,祈求国泰民安。」
「谒灵祭天是每年固定要做的事,这事不是一向由皇上亲自前往主祭,这回怎么由你出马?」她奇怪的问。
「今年父皇不巧得风寒,我又刚立为太子,也就顺势应命前往主祭了。」
「这是天大的光荣,你愁着脸做什么?」这才瞧见他眼底的不舍。
「我不在,你可别给我闯祸。」
「我能闯什么祸?」她不满的质问。
姚常焰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她柔若无骨的光滑身子。
「你怕我偷人?」柳如松意会,失笑地问。
「不怕。」他出乎意料的说。
「那你什么意思?」她悻幸然。
「我不怕你偷人,就怕你搞怪不嫁给我。」他老实说,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不嫁,情愿让浪名满天飞,也不愿意公开他俩的关系?
「我……」她困窘地挪动身子。
他将她扳在身前,一脸正色,「我给你的时间有限,因为父皇已经在催婚了,这事我推托不了多久,你早晚要面对,还是你要我娶别人?」
「我……」她还是迟疑不定。
姚常焰心下恼火。「这事由不得你,等我回来,一切都得解决。」他下了最后通牒。「还有,你爹的事,我回来后也会一并解决,你不用担心。」
一个月后
京城名阁,含酒阁,正位于京城闹街上,若是落坐于二楼看台,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则可一览无遗,饮酒品茗,最是享受。
当然,收费也不便宜,尤其想要在这仅三席的看台上订下一席,更是得砸下重金不可,但是,这笔钱对皇朝的王子而言,可是不值一提。瞧,坐在席上之一的俊尔身影,不就是刚由浔潝祭祖回京的当今太子吗?不过,可惜太子出访低调得很,没人识得自己竟与太子同楼而饮。
「这趟行你身为主祭,回京后名望更为踏实了。」秦中英说。
「嗯。」他淡然的饮了一口酒。
「离京多时,你未来丈人出事了,你知道吧?」秦中英将视线转向突然骚动的街上,在他们的位子上正好瞧见一顶轿子,原本没什么,不过当轿子里的人掀开轿帘,露出美绝的娇颜环视一圈街道后,立即引起骚动连连,人人争相目睹名动天下的京城美人。只是引起混乱的美人不以为意,像是习以为常,轻笑一声后又低身回轿离开,这才让骚动平息。
秦中英不禁佩服。这姑娘好大的魅力!将视线调回同桌男人。瞧他一脸宠溺柔情,想必是才回京,还来不及与佳人相聚吧?
他故意轻咳—声,姚常焰才恼怒地瞪向他。
知道真恼了主子,这才干笑说:「方才说的,你未来丈人出事,你有什么打算?」转回正题还是保险些。
「这事我会……」
「你听说了没有?刚才过去的大美人正是户部柳大人的大千金柳如松,我听说她风骚风流,经常有男人半夜里出入她的闺房,真教人羡慕能成为她入幕之宾的男人唷。」忽地传来隔壁桌男子的对话,正说着话的姚常焰听到心上人的闺名后,也忍不住停下来聆听。
「看来你还真不小心,也不避嫌。」秦中英低声打趣地横了他一眼。
要你多事!他也回了好友一眼卫生眼。
耳边又传来对话。「我有一个远房表妹刚上柳府当差,这个月她有几次就在半夜里撞见男人自大千金的闺房出来,真是喔。」说话的人像是只恨自己不是那个人一般。
「这个月?这个月你不是上浔潝谒灵祭天去了吗?」秦中英大惊。「那么那个大方进出她闺房的男人,不就不是你……」他偷觑了一眼,只见对面的男人早已青筋暴怒,脸色一片铁青。
暗夜,男人由梁上窗台翩然入寝,脚步看似轻柔,实则饱含怒气。
他立定于床头,身子文风未动,脸上线条刚毅,沉肃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而这股戾气正扫向床上犹不知死活,睡得香甜的艳妇。
负手而立,死命盯着好一会,他骤然朝她的香肩掐去。
她由睡梦中惊醒,一见动粗的人竟是他,惊愕地骂道:「要死了,你想谋杀我吗?」
他手一松。「谁,那个男人是谁?」沉着脸,他劈头就问,并后悔自己撤了柳府的秘探,才会教人带了绿帽都不知。
「什么男人?」她茫然不懂,在瞧见他肃容紧绷后心下一惊。
「与你苟且的男人。」他深恶痛绝的说。
「苟且的男人?你在说什么,我哪有什么苟且的男人?」
「还不肯承认?」他剑眉星目此刻全扭成一片。「全京城都知道你柳大姑娘的风流史。」
「咦?我这风流史你今天才知道吗?这时候对我发什么火?」她以为他提的是她长久以来在京城的「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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