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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的抗压能力是他见过最高的,也是他最佩服的,想不到一场“失婚”居然搞得自己的身体拒绝再听见任何声音,这小子当初到底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会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明经生看见两人沉肃的脸色,也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耳朵,他竟然也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候!
百般无奈,他牵起杨水墨的手。“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恢复的,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温言的劝慰着,好似失去听觉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看着他那双温柔为她担忧的眼眸,杨水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真的亏欠他太多了!
他们一起重新种回樱桃树,虽然树被砍成两截了,但树根还在,只要树根在,就有再茁壮的一天,就像他们的感情一样,只要彼此那份深藏在心中的爱还在,不管曾经历过多少风雨,他们依旧会走向彼此,沧海桑田也分不开的。
“水墨,我爱你。”种回樱桃树后,就在树根旁,明经生深情不悔的诉说。
“我也爱你!”杨水墨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应,想象着没有声音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听不见她的爱语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苦涩吗?慌乱吗?
“听不见声音但我可以用感受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听过最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了。”读出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他笑得灿烂满足。
其实现在的他虽然听不见,却是这几年来感觉最幸福的时刻,心变得踏实,就连阳光也比往日温暖。
“经生,我是傻瓜对吧?!”杨水墨笑中带泪的骂着自已。这男人爱惨她了,而她竟愚蠢的相信了翰铃的挑拨,她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读出唇语,他舍不得她责骂自己的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现在我们说好重新开始的不是吗?首先,我要你把长发留回来,那是属于你身上我最爱的一部分,当初看见你剪去了长发,我心如刀割,那种痛就像你割去了我身上的一块肉一般,水墨,为了我,请你再将长发留回来好吗?”他抚上她的短发,多少的不舍与爱恋在这抚触间逗留。
“好,我会再度留长的,为你而留。”她含泪的点头。
明经生绽放出迷人的微笑,吻上了她那粉嫣的唇瓣,她终于又重回他的怀抱,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将毫不保留的爱藉由唇瓣传递给她。
这个吻越吻越深入,掀动了他内心的饥渴,一旦渴望之火被燃起,全身汹涌不去的浪潮跟着滚烫起来,他双眸转为幽深,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杨水墨脸颊染上绯红,嫣然笑着,跟随他的脚步,进了房内,他领着她直接进到浴室,打开莲蓬头,水直接洒在他们身上。
“经生?”瞧着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肌肤,白色的洋装显得半透明,完美性感的曲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她羞怯地想要遮掩住这副过于喷火的模样。
“别遮。”他欣赏着美景,笑眸炽热,直透她羞赧慌乱的心底。
唇瓣微翘的她,湿漉的衣衫泄尽她姣好的身材,再配上那对勾人魂魄的清纯瞳眸,她是男人心目中的维纳斯女神,他的女神……
见他纠缠住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直接,杨水墨心底一跳,神智一点一滴的瓦解,失神迷失在他幽深的眼眸里。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水柱,洒在她的脸颊上,大掌隔着衣裳碰触她的身体,当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时,手也探入衣内,抚摸着她细致的肌肤,滑嫩的感觉带给他无止境的渴求。
“经生……”
他褪去了她的衣裳,抚摸着早已意乱情迷的身躯,低头占领她尖挺的丰盈,她迷茫的一窒,两具相缠的身体在一片的迷雾水气中绽出了涟漪,更扬起无边无际的情潮……
连着三天,他们一直交缠在一起,杨水墨的脸庞始终潮红不退。
这男人似乎要将先前因为误解所失去的欢爱一次补回,对她不断索取,不停占有,攀住了他强劲的肩脖,喉间压抑不住的是轻柔的低吟声,她虽羞红了脸,却也恋极了他掌心的抚触,跟着他一次次的攀向高峰。
“经生,还不够吗?”在星光隐去朝阳再现时,他的指尖再次抚上她的蓓蕾,她轻微颤栗却滋味甜美的捧起他的脸庞,对着他的眼眸,让他看清她的嘴型后低问。
“不够,你忘了,关硕建议我放轻松的,这有助于恢复我的听力。”明经生轻轻握住她的手,垂下头用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肩上的肌肤,喃喃自语。
杨水墨低笑。这家伙是真的放松了,居然能这样跟她说笑。
“但你不觉得松得过头了吗?”她捧回他不安分的脸,又说。
其实在她看来,这可不是放松。而是拉紧了神经吧。
太刺激了!
他摇摇头,贪恋她的娇柔。“现在的我是这两年来最放松的时候,你一定很难想象,过去与你争执时那压抑的感情无从宣泄,就算占有你也带着浓浓的不安,但此刻不一样了,如果可以,我想就这样与你厮守在这张床上,一辈子不下床,拥着你,我心满意足。”
杨水墨眼眶蓦地一热,取过床头的笔纸。
“经生,我想跟你约会。”
“约会?”他挑了挑眉,不解她的意思。
“自从我们有误会后.再加上你又成了名人,我们便没有再在一起享受过不受打扰的甜蜜滋味,现在的我好想跟着你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尽情的吃冰洪淋、看电影,无狗无束的过两人世界。”
明经生头一偏,似乎对她的要求有点烦恼。
“现在的我恐怕还不能出现在人前,在台湾也没有地方可以隐藏我们,除了这座温泉别墅以外……”
她只是单纯的想做些在床上以外一样甜蜜的事,不意忽略了他的处境,她马上又在纸条上写着——“没关系的。等以后你的听力恢复了我们再——”
“如果你愿意将就,我有办法了。”他突然笑说。
“嗯?”
他快速的打电话给Pizza店,又拨了电话给冰淇淋店,连肯德基、麦当劳他都打电话要他们外送。最后他拉着她下床,两人穿戴整齐后还戴上鸭舌帽,当然还有大墨镜以及口罩,彻底的将脸孔遮住。
他们手牵着手出了家门,但没几秒钟又笑着冲回头,将一迭现金放在门口,并注明是给外送的钱,然后两人一口气冲进几条巷口外的百视达影带出租店,相视一笑,有默契的在五分钟内搜刮一、二十支当红影片,也不加入会员,丢了现金就走,一路奔跑开怀大笑的冲回家。
回到家后好吃的冰淇淋、炸鸡、薯条以及Pizza都已热腾腾的留在门口了,他们抱着一堆食物进门,互相将穿在身上碍眼的遮蔽物全剥个精光,舒舒服服地打开电视,播放DVD。
两人就像回到十七、八岁时,摆脱了烦恼,看着影片,大口吃着冰淇淋,明经生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有字幕一样能让他融入剧情,看到好笑的情节他们会放声大笑,看到悲伤的剧情他会递上面纸,抱着她亲吻着轻声安慰。
两人漾着前所未有的笑靥,心情无比轻松,他们做爱,他们亲吻,他们享受彼此,他们分享喜悦,分享欢乐,美丽的日子在“无声”中异常的美满,也许听不见声音并不会为他们带来不幸。
多希望这份简单的欢乐不要有终止的一天。
咖啡厅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
倪兆悲伤的凝望着漾着喜悦神情的杨水墨。他听老崎说,她辞去工作了,还听说,明经生因为受不了失去她的打击,丧失听力了,她为了照顾他也回到他身边。
这些事,他原本只是听着,心中的酸楚也还能忍住,但是现在亲眼看到水墨为别的男人泛出只有幸福女人才会有的光彩,他感觉自己彻底输了。
他在她心中的分量,绝对不及那男人的十分之一,他的爱注定落空了,这次的回国开展,意外的让自己伤得不轻,而这股不甘偏偏他无力讨回,他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也做不到摇尾乞怜求爱的地步。事到如今,他只有将所有的失落往肚里吞,悲叹自己第一次爱上女人就踢到铁板,下场竟然是这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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