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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恢复记忆了?!”冶冬阳震惊后惊喜万分。
“恢复又如何?一恢复就发现你竟为了爹爹的一句话怕死的放弃我,与其让我这么失望,我情愿不要记起你!”她真的生气了!
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绝望,她输了,她输了这份情,原因是他爱惜自己的命胜过她,但他没有错,是人都该如此,是她要求太多。
“我并不是因为--”
“不要说了,事实胜于雄辩,你确实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轻言放弃我。”话被打断,冶冬阳急了,“谨儿,你听我说,你是因为我而坠崖,差点丧命,我不想--”
“我不要听,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可以轻易将我让给别的男人,如今我深受恶疾缠身,容貌已毁,你更可以狠心离我而去了,还来守著我做什么?”她不想听了,多的都是借口,她听不进去,心很疼、很疼,疼得什么话都进不了耳。
“我是来救你的!”她充耳未闻。“现在的我形同一个丑陋的妖怪,就算就活了也是个吓死人的人鬼,我还是死了算了。”
他气她这样贬低自己。“我说过不会在乎你的美丑,我会夺回你,不管如何都会让你回到我身边。”
“迟了,谁能忍受每天面对的是一个鬼妻?”她自暴自弃的想逼走他,看不到他的视死如归与决心,脑中不断萦绕的念头就是他为了怕被爹爹处死,所以不要她,现在多说什么都是愧疚使然。
“我能!”
“骗人!”
“要如何你才能相信我?”沙哑的声音不住发涩。
“我怎样都不会再相信你,你这个贪生怕死的男人!”她难过得口不择言。他双眸闪出烈火。“倘若我也毁了自己,你是不是就会信了我?”
她心惊。“毁了你自己?!”冶冬阳眼神中闪过笃定。“只要我毁了自己,不就跟你一样,咱们一样丑,谁也别嫌谁。”
“你……在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你--你做什么?!”她愕然的瞧见他狠绝的拔出匕首,神色冷峻得骇人,在她还来不及尖叫之前,他已狠心的朝脸庞用力划去!
“不--”她瞬间心跳停止,血色尽失的街上前,下一刻,她感到一阵发凉后的剧痛,低首,竟发觉自己小指断了一截!
-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举办他们俩的婚礼开始──
新郎是才高八斗的冶冬阳,新娘是温柔贤淑的万安公主,
只能凑热闹、嗑瓜子的是她本人──公孙谨,
有没有搞错啊,这家伙才说完对她爱爱爱不完,
煞是认真的教她以夫为天、出嫁从夫之类的,
这会儿娶的却不是她,那他说那么多是嫌口水多喔!
所幸她闇帝的女儿不是叫假的,什么没有整人一流,
先是叫他老爹把他骂成嫌贫爱富的陈世美,
让他当众出糗不够,接著公布自己的身份,
教各皇亲国戚只差没五体投地,狠狠的破坏他的局,
局?没错,她早知道这场婚礼不是真的,
他是为了那个“秘密”,但他结婚事小,抢走秘密事大,
因为那秘密??她也想要!可惜她没料到的是,
所谓的秘密,不仅会坏了这场婚礼,也会毁了她和他……
第一章
断崖上,阴郁的天幕下静得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冶冬阳原本是要在脸上多划几刀,毁了容也无所谓,如果要为这张容貌只能隔她一呎之遥,那不要也罢!不料划下的第一刀就受了阻碍......
紧紧盯著地上的一截小指,骇住的他久久没发声。
忽然一声雷鸣,大雨倾泄而下,雨中的公孙谨激动的看著他,眼泪无法抑制的狂奔。
她好痛!不为那截失了主人的小指,而是为了他眉尾那道深刻的伤痕心痛,他......竟然、竟然愿意这么做!幸好、幸好让她来得及阻止,不然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一步步颠簸的走向他,少了一截的小指不断滴著鲜血,但她似无所觉。“为什么......要毁了自己?”她的声音几乎是不全的,还在为他猛烈挥刃向自己脸庞的那份狠劲而颤抖。
“我说过我要你相信,不管你变得怎样,我会陪你的。”僵直的瞪著她的断指处,血流如注的伤口,教冶冬阳心一窒。
“你真傻......”她冷静下来了,她怎能不相信他?还记得......之前他好像提到了“凶手”,那不可能是指爹爹,喔,她这个笨蛋,怎不早点想到!
“傻的是你!”他举起颤抖的双手想握住她,想阻止那不断冒出的红,却落了空。
公孙谨将手藏至身后,没让他握著,这次在情感凌驾之前,得先把事情问清楚,“你不怕我爹爹要你的命?”
他冷凝了脸。“我从来没在意过你爹爹的威胁。”
“你不是因为爹爹的威胁才贪生怕死的将我拱手让人?”
“当然不是,你这狠心的女人怎能这么说?公子若贪生怕死,不会见你坠崖就什么也不想的跟著跃下,公子也是九死一生才被救起的,他差点为你丧命,你竟然说公子贪生怕死?!”
连日来不见主子归府的暮春因护主心切,就是胆小怕事也得赶来看主子是否安好,谁知来到鬼窟就见主子眉尾一道刀子口,伤口不大,但挺深的,鲜血缓缓流下额际,为此他惊得不轻,随后听见两人的对话,立即气得为主子抱不平。
“我坠崖后你家主子也跟著跃下?”他的话让公孙谨震惊不已。
“公子简直是殉情了,要不是幸运落在大树上,早就粉身碎骨,身首异处,随后还叫人在崖下找了你几天,不见你身影,你知道公子有多难过?”暮春余悸犹存的解释。
“冶冬阳,你这个傻瓜!”她的声音哽咽,想起他曾经随著她跳崖,她就好怕好怕,怕得不住颤抖,她差点失去他了!
“我们约定过的,我不能让你孤单一个人。”压抑著的声音紧紧绷绷的。
“那也不用如此激烈!”笨木头、呆头鹅、又笨又呆的冶冬阳,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她边在心里臭骂他,眼泪也跟著不受控制的滑落眼角。
“当下我无法思考,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想失去你。”他伸手拚命拭掉她刚滑出的泪珠,明明知道她脸上的缠布会吸走这泪水,但他总觉得这是他的工作,她的泪该由他带走。
“既然不想失去,告诉我,为何没来带走我?”她发颤的问。此刻她相信他一定是有理由的,她不容自己再误会他,但她需要知道那理由是什么。
“我中毒了。”他一面说一面颤抖的撕下衣角,暂时为她的手止血包扎。
“中毒了?!”暴雨中,她浑然不知疼,只惊愕于他说的话。
“在鬼窟我两次受人刺杀,就连跳崖获救,也被人再下手毒杀了两次,你也看到了这阵子我的病容,所幸都发现得早,才能大难不死,但大夫说还有余毒,要长期调养,而我不想在找到凶手前让你回到我身边跟著涉险,落崖,一次就够我心碎了。”他为著受尽折磨的事解释。
她这才仔细瞧著他的面容,他额上的伤口正淌著血,在大雨中随水滴落,但即使是这样的大雨中,她还是能瞧见他面皮底下那泛青的黑气。
他真的中毒了!
她没有错,她没有输,冶冬阳果然不会因受生命威胁就轻言放弃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保她周全,他爱她甚过生命啊!
缓缓扯掉脸上缠布,露出完好容颜。
“你没得天花?!”暮春先呼出声。
冶冬阳由惊喜转为疑惑,最后目光变得寒冽,但没多说什么,他在等她的解释。
“她是没得天花,而是跟我打赌──”南宫辅脸色不佳的走了出来,他一直派人在鬼窟守著,就等著谨儿输,好把人带回自宅,没想到下属来报今日有变数,他特地赶来,却是他输了,输得极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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