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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为我是路人甲[无限](42)
作者:岐离 阅读记录
如果真如他们所推测的,那两个在深夜对话的人就是女主人家夫妻俩的话,他们有什么秘密?
而且,如果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在他们家最先出事的应该是阮纪言和朱文才对,为什么是完全没有听到动静的杨思和刘奇他们三个出事?
“会不会是……他们另外看到了什么,然后那家人怕会暴露,才对他们下了手。”朱文试探着说道。
“不可能。”这家人都不是真正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不对,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知发现了这家人不是人的证据,才被他们伤害的。
或许这就是这男生在女主人家守着,最后却死在了这间老房子的原因吧。
阮纪言蹲在死去男生的身边,翻开了他闭着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是下翻的,好像死前最后一刻看到了什么东西在他脚边一般。
而且,他的瞳孔是缩小的,缩小的像一颗较大的黑芝麻一样。
一般正常死亡的那一刻,人的眼睛会看向人或者最明显的东西,之后心跳停止,血循环中断,各脏器功能停止,新陈代谢消失眼球也停止活动,最后瞳孔放大。
死后瞳孔缩小的原因也有很多,或许是猝死,或者有机磷农药或药物中毒。
阮纪言内心挣扎了一下,微微弯下身掰开了他的嘴皮,凑近扇闻了一下,没有属于农药的恶臭。
而他也没有什么病史,更别说服用什么药物。
就算他是突然猝死的,他留在女主人家之时,就保证过不可能走出大门,更不会死在这里。
所有的可能性被推翻,现在他的死就像一个谜团一样包裹住了三个人,只有一头雾水。
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一个可突破的点,几人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先把死者埋葬。
他们三个还在这,让自己昔日的队友曝尸实在不能接受,最终还是把他埋到了村后面那座坟山处。
埋完回来,三个人回到这老房子处,白安声音有些气愤:“不管怎样,都要找到一些线索,这家人或许背着我们还做了一些事。”
“我们再到其他地方找一找吧,既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可能会藏的更深也不一定。”朱文提议。
“好。”
三个人决定分来找,白安拿出两张符咒给阮纪言,还有一个小小的银哨子,“如果遇到危险记得发信号。”
阮纪言看着那等级不算低的符咒,和那把微微发亮的银哨子,有些惊讶。
这人还真是大方,竟然毫不吝啬就给了她两张等级20的符咒和一把声音超大超尖的哨子。
朱文的等级虽然比不过白安,但比阮纪言也高了不少,自然也有一些收藏的宝贝符咒。
虽然自己也有很多符咒,但白嫖总比自费香,不要白不要。
“好。”
然后三个人就往村子的不同方向走去。
阮纪言直往村里的角落地方去,去到了村子下面些的人家,在每家的周围都在寻找。
或许是地理位置的原因,村子下方都没有多少人家,而且都没有什么人在。
阮纪言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像是散步一样,走两步还要转过头去看一看村民家是否有打开着的门。
可结果都是没有,阮纪言下面的村子好像没有一户人家一样,阮纪言有些心灰意冷。
她打算把这几个地方看一遍,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回去找他们。
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竟然有女人开始哭起来。
声音呜咽嘶哑,像是无比绝望之声。
阮纪言被这声音哭的头麻,心里有些慌。
这哭声和她之前听到过的一样,都是沙哑呜咽中掺着绝望,哭得人心碎发慌。
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阮纪言仔细听着那哭声开始寻找起来。
越往村子的下方向走,哭声就越明显。
阮纪言拿出哨子轻轻吹了一声,吹完就壮着胆子往前走。
最后走到尽头没有了路,只有一些灌木和枯树枝拦在前方,那灌木好像还有刺,要是还想往前探,可能会受伤。
阮纪言走上前两步,想要把那粗大的枯树枝拿开,试试能不能走进去。
但是那树枝太大,哪怕已经是枯树枝也还是很有弹性,阮纪言一个人根本搬不开。
于是她后退两步,在草地上等着白安和朱文来找她。
过了好久,两个人的声音才从远处传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没说话,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阮纪言没有说话,三个人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安静的环境下更能显得那女人哭声的凄惨,两个男生都被吓了一跳:“这都快算荒郊野岭了,哪来的女人在哭啊?”
“会不会见鬼了啊!”朱文有些害怕的问。
阮纪言:“……”
“我们之前不是就遇到过了吗,没有那么稀奇了吧?”
阮纪言不等两人再聊下去,指着那些灌木和树枝道:“我感觉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但是我们现在要把这些树枝解决掉才能过去。”
说完,两个男生就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拿那树枝。
两个男生的力气总归要比一个女生的要大,一下子就把那些树枝给挪到了一边。
阮纪言也顾不得灌木扎不扎人,直接就跨着过去,手上腿上被灌木划开了不少小口子。
果然,灌木丛后面有一小片草地,中间还有一口井,女人的哭声就是从那井里发出来的。
随后两个男生也走了过来,朱文揉着自己的手臂上被划出来的小伤口,嘴里斯哈斯哈的。
“井被石头堵住了。”
第33章
游戏加载中
那石头没有直接堵住井口,虽然只是在井上压住,但是半人高到一块大石头也不是好拿下来的。
阮纪言走上前,手扒住那石头,奋力往上抬,却半天没有一点动静。
两个男生反应一下,也快速跟过来一起搬石头。
三个人各站一边,那石头倒是搬动了,但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抛。
朱文手都酸了,只能先商量着把刚抬起一点的时候放下:“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再找东西把它撬开吧,这样搬太危险了。”
“好。”两人也同意,三个人收回手之后,那女人的声音竟消失了。
三个人不敢再耽搁,阮纪言走回去想要把那刚才拦着来路的粗大树枝拖过来,好在他们两个男生把树枝扔向了这边。
阮纪言快步走过去,有些吃力的将树枝拖过来,枝干上的枯叶扫过地上发出沙沙声,扬起些许灰尘。
白安走过去,接过树枝把那细枝干给踩断,让朱文把那石头稍微抬起,将树枝伸进缝隙里,狠狠一撬险些把树枝撬断。
还好石头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朱文弯下腰向井里喊了一声:“你还好吗?”
阮纪言想要阻止他却没来得及,那声音又从井里回荡回来,听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井里的女人被石头压在下面那么久,还一直在哭,正常人早就已经哭的没有体力了,这傻子还热心肠的在关系井里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井下的女人没有响应他们,朱文倒是在上面有些焦急:“我们找个绳子去救她吧,这女人一个人在井下一定也很害怕,更何况我们把她就上来说不定还能从她口中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阮纪言看了一眼井,没有说话。
白安犹豫两秒,说道:“这也没有绳子,真想要救她,我们得回去找绳子吧。”
阮纪言根本一眼都不看两个人,朱文想起了:“我们刚才往这跑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家人家旁边有个牛棚,那里应该有绳子。”
说完就跑着去拿。
白安还没说他,人就不见了踪影,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阮纪言,眼底情绪有些复杂,阮纪言权当没看到。
不一会儿,朱文就拿着一根粗绳子回来,还有些炫耀的晃了晃手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