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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风情万种(68)
作者:花煮茶 阅读记录
江茗茶轻咬了下唇,扔开了那片倒霉催的银杏叶,问他:“我要看你的证件。”
邹明雩这次过来找她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只放文件的黑色公文包。
他看了她一眼,沉默地从包中取出证件。
邹明雩,华夏秘密调查组成员。
29岁,男,汉族。
头像给她的感觉就是第一次在成放路见到时他留给她的印象:优雅的野兽,天生傲慢的上位者/权贵,优越的上等人。
五官怎样长相怎样,其实并没有特别的印象,当时只觉得是帅的。帅也仅仅是因为对她来说,有钱年轻长得不太丑就是帅,而不在于对方真正的颜值。
“可以说了吗?”邹明雩收起证件。
“前几天,我……”江茗茶刚想说话,桌上的手机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屏幕上是非常醒目的三个字“池京墨”。
邹明雩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到煞风景的手机上,视线在手机屏幕上停顿,看着她心虚着慌地按手机,神色莫名。
在他意味不明的注视下,江茗茶挂断了电话。
“我在云山会馆门口被你救下的那天晚上……”再次开始叙说,孰料握在手里的手机叮叮咚咚再次响了起来,江茗茶下意识低头查看手机屏幕。
“把手机给我。”邹明雩不疾不徐地说话,琥珀色的眼睛艳丽诡谲,流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他的一只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机很快到了他的手里。
江茗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她压根没有答应他好吗?
不过这下完蛋了,那个是——
“你和宋庭寐经常视频通话吗?”
对,那个是宋庭寐的视频通话。真完蛋了。
邹明雩又在说什么?
宋庭寐是故意的吧?明明刚刚已经和他说得很清楚了,也结束对话了。他肯定猜出邹明雩会跟她在一起,所以故意在对话完后拨的这个视频通话吧?是吧?也是个下贱胚子!
不像池京墨,刚刚确实是她疏忽了,池京墨说是要开车出来找她,她和宋庭寐聊完后,又接了邹明雩的电话,接着邹明雩过来,她都忘了和池京墨说清楚不要来了。
但宋庭寐已经和她说好了。
一个两个都现在打电话过来,是她命太衰吗?
算了,都要坐牢了,还怕什么?
顶着邹明雩威压迫人的视线,江茗茶眼神镇定,气息平稳,其实是破罐子破摔了:“事情都这样子了,我找人帮我有什么问题?总不能等到进了看守所再找吧?”
邹明雩不说话。
她继续道:“我又没家人,不提前打点,到时进去了谁给我请律师?谁给我打钱送日用品?你又早晚要回京市。你回京市也没跟我提起。”本来是随口抱怨,越说越顺口,“是,你有你的考虑,你有你的打算,可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我们现在的身份都是对立的,我让你帮我你就能帮吗?你心里愿意可你实际上会帮吗?你有大好的前程,你要考虑自己的家人,我都理解可以好吗?”
她说得都火大了,停顿了下,一双眸子仿佛点了火一般,似烈焰燃烧,她笑得轻薄又艳丽:“但我也不想坐牢,不行吗?你不行,我就找别人。”
邹明雩弯下腰,一下把她搂进了怀里,无视她的挣扎,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他俯下身触摸着她的眉骨眼梢,他的视线温热如水,贴在她的脸上风吹不散,他说:“江茗茶,相信我一次好吗?”
这大开的姿势,江茗茶往周围瞧了瞧,好在这会没人经过,但是不代表永远没人来这里。
她推着他的胸膛,生气恼恨:“你放我下来。”
邹明雩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利索地滑下他的腿。
邹明雩沉默片刻,声音沉沉:“你不相信我?”
“对。”都到这地步了撒谎也没必要了。
江茗茶站在石桌旁,垂眸注视他优秀的眉骨,鬼斧神工的脸庞,其实不从女性审美来看,他的脸容、身高,体格都是造物主的神技,男性想要的完美脸庞和完美体格以及完美九头身身材他都有,只是很多女性偏爱没什么肌肉的身材才会觉得他身材不好。又大多女性喜欢白肌,所以他皮肤黑会被嫌弃。
但她不信哪个男人长成邹明雩这样会自卑自己长得不行。
他不仅人长得帅,家世又让人望尘莫及,天赋异禀,十项全能,他的梦想甚至是她从没设想过的高度。不止她,大多数人这辈子都不敢想。
他生在云端的乌托邦罗马世界,她在无边无望的乡野瞩目罗马的高贵。
但天上的白云落入泥里,它也就不是白云了。
她何必因为自己的不幸连累和她无冤无仇的其他人。
他和她天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能融入就不要硬融。
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她是砧板上的猎物,他是持刀的厨师,怎么会有这一场荒谬的所谓“爱情”?
但那是爱情吗?
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会爱上他的阶下囚吗?
就算他愿意,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一句“愿意”,身后又要牵连着多少的关系网?
结局如何?他会背负怎样的责任?她又会背负怎样的骂名?
也许还不如从此恩断义绝,相忘于江湖?
“或许,你的世界我从未来过才是正确的发展途径。”江茗茶凝视着他美丽的琥珀色眼睛,一字一句,字词清晰道,“我们分手吧,邹明雩?”
“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每说一句话都要想清楚,我会当真的。”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握得那么紧,似是要把它折断一般。
她的呼吸仿佛被人攫住,额角沁出汗水,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落下来。
邹明雩他疯了,腰好疼!
分手都不可以吗?
“我提前说出来罢了,难道你还想去牢里和我了结因果吗?”她心烦地去抓他的手,“你放手好吗?”
“你怕疼吗?”他就这么坐在那里,一只手动也不动地抓住她的腰,目光沉沉地凝望着她,“那我也……疼。”
他说的最后一个字太轻,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让你收回这句话。”他的眼里泛起了血丝,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江茗茶疼得不行,大口喘息,手掌撑在石桌上瞪着他:“你要我的命吗,这么用力?”
虚汗涔涔,泪水涟涟,腰部估计有淤痕了,江茗茶心累地闭上眼,推了推他的手:“你让我坐凳上再掐行吗?”
他似乎终于听进了她的话,手松开,轻轻揉了下她的腰。
“嘶”救命,生理性眼泪瞬间淹没了整个眼眶,啪嗒啪嗒掉在石桌上。
“还分吗?”他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背,从身后拥住她,冰凉的舌头吻住了她的后颈。
他的声音和他的吻一样黏腻阴冷,阴寒得她背脊发凉,身子无意识地颤抖了下。
她转过脸来:“你够了没?”
“没有。”他的手插入了她的膝盖之间。
她惊惶地站起身,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你别乱来。”
“佛不渡我,我即是佛,”他逆光向她走来,他要是佛,妥妥一尊邪佛,身上的魔性比佛性更重,他把她逼入墙角,他侧着头,俯身向她吻来。
她怕他疯得厉害,错开他的吻,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边上。
唇齿摩挲着她的皮肤,声音喘着粗气:“我想为所欲为。”
???
他在说什么?
江茗茶想说点什么安抚他,这会这里虽然没人,但也不知道有没有监控,被拍到也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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