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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风情万种(144)
作者:花煮茶 阅读记录
其实现在想想,也难怪别人说她和池京墨在谈恋爱。
除了没有做,他俩的行为哪一样不像谈恋爱?
或许因为她以前备胎很多,也和其他人吃饭,所以她和池京墨的关系就这么一直拖着。
池京墨或许一直在等她玩够了收手。
也不对,没一直等她玩够,10月初池京墨去港城,其实有和她短暂地吵过,让她不要再和那些男的联系。
她不以为意,池京墨去了港城,然后这期间两人都没联系。
接着邹明雩出现,不知道池京墨有没后悔过十月初去港城。
如果那时他没去港城,或许现在……
这可不信胡思乱想,下次说漏嘴,邹明雩岂不要闹翻——
江茗茶回头,赫然发现邹明雩站在房门口不知多久了。
她被吓了一跳:“你都听到了?”
“嗯。”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忧郁深邃,他的视线落在她只穿了一条吊带裙,披了一件有些单薄的毛衣开衫在身上,“你不冷吗?”
她匆忙避着他打电话,甚至是裸着一双腿,现在已经十二月了。
第92章
江茗茶握着手机的手一顿,心里咯噔了一下。
见邹明雩没一开口就质问,心里不适感加重,她甚至都没走过去,只站在阳台就问他:“你不问我了?”
说实话邹明雩情绪不是太稳,如若不是他家世地位在那,她应该不会坚持到这里。
邹明雩看着她都不肯踏进房间的脚步,心下一点都不好受。
也怪自己之前老是发脾气,让她对他一点都不放心。
想着,只能强压下心头不适,语气淡淡:“你不进来说吗?我又不会对你怎样。还说要和我结婚,就这么怕我?”
江茗茶还是没进来,站在门口冷静道:“结婚前和池惊墨断绝关系,你说的对,有些东西一旦和钱挂钩,切割起来好难。”
邹明雩点点头:“嗯。”走到她身边,把她搂入怀里,心里满足多了。
江茗茶没有动作,任他亲吻自己的头发:“在生气?”
邹明雩没有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只扳正她的肩膀,直视她淡茶色的眸心:“别再和这些男人往来了,宝宝。”
“好。”
本来就没有来往了,这个电话是最后和池京墨切割关系。
江茗茶晃了下他的手,哪知邹明雩受到鼓舞,顿时来了劲,起劲地用脸颊蹭她的脸:“我喜欢你,我爱你。”
腻歪得不行,警报解除。
江茗茶摸摸他的手背以示安慰:“我也喜欢你。”
邹明雩停下亲吻的动作,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爱吗?”
大有一种她不回答“爱”就会把她狠狠压在床上做到死的执拗。
那眼里的翻腾情欲落在她脸上、颈上,犹如实质嚣张肆意得很。
还以为他很不安的江茗茶收起了自己那一点点的愧疚之心。
抬眸注视着他:“不知道什么算爱,或许等白发苍苍说这句话更有效力。”
邹明雩陷入她的长情表白中,吻如烟火点燃噼里啪啦绽放在身体所有可见或不可见的地方。
关上阳台的门,落下阳台的窗帘,两人一路纠缠着倒入床榻。
衣服、鞋子散落一地,两人做得疯狂。
情到浓时,邹明雩趴在她身上说:“宝宝,你说你喜欢又黑又壮又凶的男人,不然不给你。”
江茗茶被折腾得眼泪糊了一脸,这会邹明雩还这样说。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倒是没什么力气推他踹他,一双泪眼无语凝噎。
狗还是邹明雩这个混球狗。
就说邹明雩怎么会不介意她说他长相的问题?
怎么会不介意她背着他打电话给池京墨?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拿捏她。还以为这混蛋改好了,情绪稳定了,结果人家只是直接转戾气为床事。
江茗茶闭了闭眼,睁眼后,她道:“我觉得要不然我再打个电话给池惊墨,跟他说我改主意了。”
江茗茶的声音透露出一种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不咸不淡的冷漠。
邹明雩说不出话来,化悲愤为力量,发狠地做,江茗茶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啊哈,邹明雩,你是疯了吗?等会还要去参加你表姐的婚礼,你轻点,不,你别来了,我等会还怎么穿礼服?”江茗茶推了推邹明雩伏在她颈子上的那颗头颅,“你看看你搞得这一身,我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到时怎么出去见人?”
邹明雩看着自己的杰作,眼里是肆无忌惮畜生似的满意,但还是收敛了点,口中卖乖:“宝宝,一时情动,情难自抑。”
江茗茶有气无力骂他:“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傻子吗?你就是生气我和池京墨打电话。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他说清楚,不然你是希望我婚后还和他像以前一样紧密联系吗?我早知道你这么大度,那还打什么电话呢?”
邹明雩把她抱在怀里胡乱撒娇叫屈:“宝宝,是我错了,我肤浅得厉害,脑子没进化,思维方式简单,你不要生气嘛。”
江茗茶翻了个白眼,上手拧了拧他的厚脸皮:“说一套做一套就是说的你这种人。”
邹明雩那双琥珀色眼睛美丽虔诚,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倒影:“宝宝,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江茗茶伸出尖利的指甲去抓他的后背:“那我这么坏行不行?”
“宝宝不要啊。”后背在刚刚做的时候就被抓得鲜血淋漓,他虽然皮糙肉厚,但也不是丧尸毫无感觉。
“我给你擦点药吧。”江茗茶当然没真的去抓挠他,看着邹明雩后背自己的杰作,她也有点郝然。
不过转念一想,还不是因为邹明雩不知轻重做得太狠,她差点以为她被他摆姿势搞得骨折了,所以难免手上出力了点。
“好。”邹明雩摸着她的腰,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样子,只是仍然欲念未消。
不过马上快到七点了,冯筠和邵成彧的婚礼即将开始,所以不得不停下这件事。
回来继续。邹明雩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不着寸缕,忙着去翻带来药膏的包的样子。
江茗茶没穿衣服是因为她觉得没必要,刚刚都搞成这样了,完全没必要了。
她是这么觉得,但邹明雩怎么想的,她倒是没想过。
江茗茶用酒精给邹明雩后背消了下毒,涂了下药膏,语气软和道:“还疼吗?”
“还有点。”邹明雩心里荡漾地想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继续,口中回答得乱七八糟的。
“哦,那我轻点。”
江茗茶的手指停留在他背上,怕碰到破皮的地方,涂抹得小心翼翼。似有若无的触碰,邹明雩的心头愈发痒痒,有种瘙不到痒处的不痛快感。
但她的声音又前所未有的温柔体贴,荡漾得他身体变化更快,身上的肌肉绷紧。
“有点麻,有点舒服,还有点难受。”
咦?他在说什么?
江茗茶还没反应过来,刚套好的裙子就被邹明雩拉了下来,露出美好透粉的肩颈线条。
“你又要?”江茗茶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邹明雩埋在她的胸前鬼话连篇:“都怪宝宝刚刚什么都不穿就给我去拿药,我对宝宝全无自制力,怎么受得了?”
他大爷的,把自己龌龊下流的话说得这么无耻理直气壮,是她太过温柔,惯得他完全无法无天。
江茗茶去挠他的腰窝,可邹明雩毫无反应。不,也不是毫无反应,他好像终于被摸爽了,更激动的无法自已,完全停不下来,他还指挥她:“背过身去,我从后面来。”
“滚。”眼看着时间都快六点半了,担心有人来敲门催促。他俩现在这样子还怎么开门见人?
“宝宝再来一次嘛?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好吗?”邹明雩说着最乖巧撒娇的话,手上动作是完全让人无法反抗地强势。他神气活现地把她翻了个身,才穿上的衣服很快就没了影,他从后面蹭了蹭,打定主意要做完这次才愿意去冯家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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