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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王者(64)



“是的,这回他表达您册立后位之时因自己身体有恙,未能及时表示祝贺之意,如今身子虽略好,但身分不便离宫,遂邀请您与主后前去九华宫一

聚,他还备了礼要赠予王后。“黄德道。刘墨云的地位虽高于王上,但一个失势的皇帝,不能随意离开九华宫,连想送礼给王上也只敢称赠,不敢用赐的字眼。

“胞姊肯见孤了吗?”冶冷逍冷笑。

“公主八成想让您带新王后过去探虚实,若您对王后真心相待,她便趁此机会让王后好看!”黄德猜则。公主心机深沉,愿意在刘墨云身边隐身多年,想必就是为了今日。

冶冷逍笑容更显森森,“拒绝掉吧,就说王后已传喜讯,正害喜不便前往。”

黄德忍不住立刻掩嘴笑了,“若连孩子都有了,且您还这么宝贝不让王后去见她,这么一来,保管会气死公主!”

冶冷逍点了头,他正是此意,自己若是急着去,那便是还在意玫儿,若是拒绝,胞姐必定认为他舍玫儿真宠李玲了,如此,便会少去烦在九华宫的玫儿,不过……

黄德瞧见他清俊脸庞上的那抹愁意,不禁叹出一口气来,“希望娘娘若听见这消息时,不要信以为真,又对您误会了。”那日在王帐两人才争执过,若再加上这些事,只怕娘娘心里阴霾更深,会对王上误解到底。

冶冷逍未语,信步往前走去,黄德见宫廊上他的背影清冷寂寥,忍不住又叹一声后才赶紧追上。

“王上,那九华宫倒是让天帝用了心去巩固,咱们的人至今还未能叁得进去探到情报,也不知娘娘过得如何,可有受苦了?”黄德赶上后,不住的低声说。

冶冷逍停下脚步,目光飘向廊外的碧蓝弯苍,似在遥想、惦念远方的人。

良久过后,他才慢慢收回心神,狈业首的问向黄德,“你说若她当真以为孤不要她了,她会如何反应?”

“这…会伤心死吧,毕竟娘娘对您也是一心一意。”

“嗯一孤总伤她的心,她也总说孤狠心,舍得她伤心,但她所不知的是,孤见她伤……孤更伤……”他目光再度放远,这次多了份愁思。

黄德白是明白王上的心有多煎熬,明知爱人在何方,却不能强行带回,还得竭尽所能的做出今她伤心的事,若娘娘不懂王上的苦心,那便是彻底伤到骨子里了,只是王上又有什么办法?想杀敌唯有先白伤,苦了娘娘也苦了王上自己啊!

“唉……”

“啪啪啪”的声音突然传来,只见一只鸟儿飞落在冶冷逍房上。

黄德眼睛一亮,“王上,是小丝回来了!”

冶冷逍立刻朝自己肩头瞧去,确实是玫儿养的小雀儿,见鸟儿脚上绑着小纸,但那纸却是自己原来写的那张,神色不禁失望了。

“还是没能见到她吗?”他眉梢敛下。

黄德向他告罪后由他房上抓下小丝,这时见小丝脚上绑的小纸似被动过,不是他原先绑的有脚,而是改系在左脚上,“王上,这纸有人动过!”黄德速速说。

冶冷逍挑眉,“解开看看!”他吩咐。

“是!”黄德大速的得纸条白小丝身上解下,呈给他亲自过目。

他瞧了纸条上的字,那惢字上头多了“草”,成了“蕊”字。

冶冷逍瞧了蕊字许久后,目光忽而清澈透亮起来,嘴角的笑意逐渐显现,之后还越扩越深,终于畅笑出声,“哈哈哈一一”

“王上?”见他欢快大笑,黄德讶然不解,这上头到底写了什么啊?他好奇不已。

“蕊。孤的心意她明白了!”他的笑声不再晦涩,变得清越如泉水般酣畅淋漓。

“娘娘没误会您吗?懂您的苦心吗?”黄德惊喜问道。

他眉梢挂笑,“孤要她莫疑,她回给孤一个蕊字,蕊,心蕊,她的心蕊坚定不变!”

“那真是太好了!咱们不仅有了娘娘的消息,还得知娘娘没恼您,愿意信您,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了!”黄德跟着咧嘴大笑。

天清日曼,他心情无比轻快,是啊,什么也比不上她一个蕊意。

“王上,方才奴才还在担心得不到九华宫的消息,这会儿不就有了,咱们有娘娘啊,这还不知九华宫发生什么事吗!”黄德瞧了小丝一眼,一对眉毛高高扬起,欣喜得很。

玫瑰由九华宫的小太监领着,前去见刘墨云。

近来刘墨云养伤,不太理她,只偶尔召她过去骂两句发泄发泄,而那对她恨之入骨的冶屏君,最近似乎也忘了她这个人,没再故意找事或说些话来折腾她。

她在经过一处小桥前,顺手摸了一下飞近她的小鸟儿,这动作流畅,竟不着痕迹的将她手中的东西让小鸟儿带走。

“奇怪了,近来在九华宫盘旋的鸟儿变多了,到处都能听见鸟叫声,有时还真是吵人!”走在前头的小太监边走边抱怨。

玫瑰忍住笑,是啊,这些鸟儿都是她的宝贝,是逍派出来保护她兼通消息的。

方才她送了消息给逍报平安,让她知道自己一切安好无恙,也让他得知刘墨云的腿伤恢复的状况,近期内,他不可能再动她了。

她已告诉逍自己瑞断刘墨云腿的事了,得知刘墨云受伤的原因后,他未对她说什么,因那日小丝送来的小纸里什么也没写,空白一片,由此她已得知,他气疯了。

昨日他让小丝告诉她,让她静观其变,他已有办法接她回弦月。

听见这消息,今她高兴极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再也不用去见刘墨云那恶心的男人,也不必忍受冶屏君莫名的怨怒。

“可恶,冶冷逍竟然不肯来九华宫,他是怕臣妾杀了他的王后吗?”

玫瑰站在殿外就已听见冶屏君怒气冲天的声音,这让本来要领她进去的小太监,也迟疑该不该这时候进去,生怕一进去莫名其妙的倒翟,玫瑰见他犹豫,便示意他不如他们在外头先等等,若里头气氛好些再进去。

那太监同意,便和她在外头先站着。

“这是自然会怕,冶冷逍已知你就是冶屏君,既不能对付你,只好先保护他的王后,再说那女人听说杯孕了,这还能不宝贝吗?”刘墨云安抚的说。

“不过是一个祭天星不要的女人,冶冷逍竟捡来当宝,还让那贱人受孕,简真愚蠢至极!”冶屏君似乎恼恨的不得了。

“朕说爱妃,你根冶冷逍原也是无可厚非之事,但该不会到现在心里还放不下他吧,他爱谁你便对付谁,你如今的样子,朕瞧来像吃醋啊!”他语气有些不悦了。

“这……陛下误会臣妾了,臣妾怎可能还对那人吃醋,臣妾只是恨不能将他叫来您眼前,让您亲自羞辱他出气。”冶屏君声音放软了。

“哼,爱妃曾对朕说过,定会让冶冷逍跪在朕脚边叩首请罪,这事你可得说到做到,因为朕非要亲耳听见他对朕伏地呼万岁不可!”他根恨地道,对冶冷逍是很到骨子里去了,而这事他已期待许久,这才会留这女人在身边这么多年,否则以他喜新厌旧的个性,有屏君这女人他早已玩腻,是不可能留在身边这么久。

“这当然没问题,臣妾说到一定做到,因为臣妾也很想见到他对臣妾叩首的样子!”冶屏君阴笑起来,“而事实上,臣妾已经有了对付冶冷逍的方法,近日就会让他吃到苦头!”

站在殿外的玫瑰闻言凉了心房,不知冶屏君会想出什么诡计害冶冷逍,她一颗心起伏不定,惶惶不安。

这时有屏君走出殿外,见到了她,竟是用力哼了一声,“就说冶冷逍怎可能瞧得上你,你这容颜又怎么比得上李玲的花容周貌,原来你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她撇下这些话后就走了,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玫瑰愣在原地一会后,苦笑,逍拒绝带李玲来让有屏君羞辱,也摆明完全忘记她的存在,因此在有屏君眼中,她根本就已经是废物一个,理都不想理她,甚至连折腾都懒,这会儿有屏君的目标与心思全集中在李玲身上,专心想着要如何才能折磨到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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