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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王者(58)



“玫儿,求你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玫儿……”

“放开她,否则孤绝不饶你!”冶冷逍冷利的扬声。

祭天星怒极,几乎狂了,“不,我誓言与你冶冷逍战到底,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来人,立刻摆阵放箭一一”蓦地,他的声音停了,身子突然从马背上摔落下来,玫瑰因为捉紧马鞍才没被他拖下来。

但她也悴然心惊,本以为是冶冷逍暗算他,结果回头竟见到虚弱的宿星王坐在辇轿上已来到王城,她这才了悟,是宿星王命人将祭天星打昏。

“这女人是祸水,来人……快将她送出王城外,还……还给冶冷逍,我宿星不要这样的王子妃!”宿星王体弱,讲了这些话体力己是透支,声音明显中气不足。

宿星王素来对儿子的话言听计从,但此次,他却不能再依儿子,义先被砍下的脑袋还在大殿之上,一朝的王都能让冶冷逍轻易杀死,这彻底惊吓到他。虽说宿星的国力与弦月不相上下,但冶冷逍都已兵临城下了,情势让宿星一开始就居于劣势,若真开战起来,宿星的损失会比弦月握重,身为宿星王,他不能任儿子不顾百姓死活的忽意妄为下去,因此他做出决定,将这惹起纷争的女人还给冶冷逍。

冶冷逍重新夺回玫瑰后,虽有心顺道拿下宿星,但碍于对玫瑰的约定,也只得撤兵。

两朝一触即发的战争,因此暂时平息落幕。

弦月大军在回弦月王朝途中,王帐里的玫瑰欣喜的握着宿星王派人送还的月魄,极为感激宿星王将此物归还给她。

由此看来,宿星王是真怕了冶冷逍,一点也不想再与玫瑰有所牵扯。

但冶冷逍脸上却是一点笑容也没有,他凝神打里着她,后头一寸寸的收拢。

“你老实说,当真接受了他的吻?”

语气虽平静,但在她听来,宛如风雨前的宁静,玫瑰开始感到毛骨谏然。

“没有,完全没有!”她不敢有任何须臾的延迟,马上否认。

这男人的脾性她了解,若稍有迟疑,自己必惨无疑。

“当真没有?”他走近她,眼神锐利。

“当真没有!”她回得斩钉截铁。

“那祭天星为何会误解?”他没有放过她,那日在宿星王宫里他没空盘问这些,此刻不问个水落石出怎行!

“这个……我真的有挣扎,只不过当时太震惊,等回神时,己教他轻薄去了……”她越说越小声,明白这可是秋后算总帐的时候了。

“怪了,怎么这话孤听得刺耳?”

“真的,我……我是受害者,您不安慰就算了,可别冤枉我!”

“如何证明孤冤枉你了?”

“这能怎么证明?而且您已经为这件事咬破过我的唇了,这还不满意吗?您若真要怪,就怪不该让我被带走!”玫瑰索性拿这事堵他。

虽然不厚道,但却是最有效平息事端的方法。果然,冶冷逍脸孔倏地苍白。

“这事……孤不计较了。”他终于放过她了。说到底是他保护不了她,才让她落入祭天星手中,这是他的痛处。

她立刻松了一口气,然而不到片刻的时间他的声音重新再响起,“那块要给孤的锦绣方巾昵?”

她面容一僵,身子不住瑟缩寒颤起来。当真算总帐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连这也提出来清算,“呃……这个……我曾跟王子索还来过,可他没还我……”这方巾明明自己还未送出去给他,可他已经知道,而这还能是谁说的,八成是黄德多嘴,这下,又是一桩难解释的事了。

“没还啊……”他那语气凉得像是夏日里突然下雪了。

“这个一一既然被他拿去,也弄脏了,想必您不想要了,我打算赶明儿就为您再绣过,这回绣的定比那方巾好上百倍!”她亡羊补牢的讨好说。

“原来合亲之礼是可以随便再补过的。”他这会不只语气冷,连表情都冷到谷底了。

玫瑰一抽气息,全身窜寒,“其实……其实那东西还不算合亲之礼……”

他黑潭般幽深的瞳眸倏然收缩了一下,“不算,那如何才算?”

“东西要真正送出去后才算是有意义的,这还未交到您手中,那只能算是一般的方巾罢了。”她开解的说。

“可在孤的眼中,已认定那东西是属于孤的!”他根本没打算罢休。

“哪有这么霸道的,那我问您,册立王后大典被打断,那咱们这如何算已成亲,我还不是您的王后,这锦绣方巾怎能当成合亲之礼?”她反问他。

他黑眸一紧,“好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怜牙利齿了?居然与孤瓣论起来,你去一趟宿星可真是被带坏了。”

她可真冤枉,与这男人连理都说不得,“说起这个,您把我留在宿星时,就不怕我失身于别人?”她忍不住泪光闪烁的质问他这事。

“孤将你留下,自是放心祭天星不会伤害你!”他沉声道。

“您何来的自信?”

“孤在你身边安插了人,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知这人是谁吗?”

“您的人就在我身边……莫非……是文采?!”月魄能出现在她的枕上,他又能顺利潜进她的寝宫,要做到这两件事除非是贴身伺候她的人才做得到,而香莹忠心李玲不可能会帮她,所以这人除了文采没有别人了。

“没错,就是她。”他额首。

她眼一瞪,“就算有文采在,她只是个宫女又如何保护得了我,那日我不就被强吻去了。”她还是气愤不平的说。

“哼,那丫头武功不错,若你真发生意外,她该第一个出手救你,但那日她自己也跟着惊傻了,因此孤事后已惩戒了她!”他冷峻的道。

“您惩戒了她?”她立即想起香莹来闹事差点让祭天星杖毙的那日,自己瞧见文采脚伤,之后问过她如何伤的,文采只回答不慎扭伤的,原来一一

“您打伤了她的腿?”她惊愕。

“那只是薄惩,提醒她,这样的事不得再发生。”

她愕然后,泪水在眼眶中晃动,“您……依然是那残酷的男人吗?说是让我留在宿星等待您杀了义先,弦月无后顾之忧后再来救我,可您真正要杀的不只是义先,您也想趁机取得宿星。

“您早就知道是祭天星的手下杀了我爹,可却迟迟没有告诉我,直到最后一刻才当着祭天星面前说出来,您让我恨他,激他发狂与您一战,若不是宿星王及时交出我,您就会不惜一切以夺回我的名义开战不是吗?

“您一再利用我,只是想铲除所有的敌人,这教我忍不住怀疑您到底是不是真爱我?若我与您的江山和野心相比,是不是还能在您心中留下分量?”

她看透这一切后,突然感到心寒起来。

那日被碧玉设计,见他宁死也要救她,她动容,知道他爱她更脸自己性命,但如今,更多的事情慢慢浮现,原来所有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她的心忍不住感到寒冷,对他的爱也有了质疑。

他墨眼更显深沉了,无声地凝视她,好一会才阴郁的对她道。“你不该怀疑孤对你的这份心。”

她不语,眼泪凝在眼底。

冶冷逍身上流露出一股傲然,“你可以怀疑孤对人桅诈,也能质疑孤的手段狠绝,但,孤对你没有半分的虚假,可你方才的那番话着实伤了孤的心,孤以为已与你交心,你懂孤的,原来,你还是没能真切的体会孤的心情!”他不愿被误解,决然的转身离开王帐。

瞧着他远离的这一瞬,玫瑰心头禁不住又酸又疼,泪珠儿早已滑落了下来。

为什么她终于干辛万苦的回到他身边,但却是这般收场,她内心无比伤心难过。

破晓时分,才刚结束议事回到王帐,冶冷逍便大喝,“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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