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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王者(55)



这箫声宛如冶冷逍无处不在,这教他无法忍受,冲动想过夺过月魄毁之,但知晓这后果,她绝不会原谅他,不想激她恨他,他只得忍下冲动退而求其次的禁止她再吹它。

她紧抱着自己的月魄,眼眶内有着明显的水雾,如果连月魄也不能吹,自己便连思念那男人的权力都没了,她内心里凄楚难当。

然而人在屋檐下,况且又涉及香莹的命,她如何能不同意?

她经经地点了下巴,“好……我不会再吹月魄了。”

见她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激荡,他的心一阵泛疼,其实自己并不想逼她,但他无法可想,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忘了那个人,让自己得到她的心。

“嗯,既然你答应了这些事,我便放了香莹,不过香莹,你最好记住今天的教训,玫儿是我的贵客,也是宿星未来的王子妃,你若再敢对她有一丝不恭敬,那就不是杖毙能了事,我会让你承受比这更痛苦的惩罚,你听到了吗?”他朝香莹疾言厉色的警告。

香莹受惊不小,吓得不知反应,一旁的文采赶忙压着香莹的头叩首谢恩。

见香莹连话也说不出来,文采也一并替她回道。“香莹知错了,她以后绝不敢再犯。”

“哼,还不滚。”他挥手。

文采马上带着惊恐吓软腿的香莹离去,但她自己也有腿伤,扶着香莹走得很吃力。

两个丫头走后,他抿了唇,本想回头去睡玫瑰的,却又没了勇气,实在不想再见她抱着月魄失魂含泪的样子。

“时候不早了,你旱些歇息吧。”他阴沉的锐,没再瞥她一眼的真接往外而去,不见她的伤心,自己才能狠得下心来留人。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凝在她眼里的泪水终于心酸地落下了,她难过的哭了一会,也发征了一会,心头几经挣扎,终于抓起月魄收进盒里,强迫自己不再去碰它。

因为她清楚,自己若再紧抓着这样东西不放,总有一天祭天星会忍不住毁了它,她不能让这一天发生,所以忍痛将月魄收起来,打算从此不再怪易将它拿出来。

她吹去了烛灯后上床,进了被褥里,一片漆黑中继续悲伤的呜咽……

她想念逍,极度的想念,他何时才能来带她走?

脑中浮出祭天星对她说过的话一一那男人不会来的,尽管他承诺过会来带她回弦月,但她知他做不到……

他如何能为一个女人断送江山?

自己最好死了这条心,她永远回不去他的身边!

泪水如泉涌般流下,自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但,她多想念他,多想念那跋雇的男人,他会因此忘记她吗……

越想越伤心,玫瑰泪湿枕头,弓着身子哭得悲悲切切。

倏地,竟有人上了她的床,并且由身后一把楼住她的身子,她一惊,霍地僵住,“王子,您竟敢……”

“王子?连自己男人的气息都认不出来,你这女人真该打啊!”

她愣了下,眼唱这话以及声音,不可能……这里是宿星主宫,那男人不可能来到这里的,她听错了?!

“竟然敢让别的男人见到你只穿单衣的模样,你这女人当真皮在痒了!”

“嘎?”

“你好大的胆子,锁上月魄是想忘记孤吗?还有那锦绣方巾也是孤的,敢私自将属于孤的东西给人,你罪无可怨!”

“啊!”哪可能听错,除了这嚣张猖狂的男人,谁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逍一一”她才转身,唇已教任怒的男人吻个正着。

她又惊又喜,任他吻得激烈,但吻到后头,她唇瓣一疼,这男人居然咬破她的唇,她痛得想推开他,但他的身子压着她,漆眸俯视她,微弱的月色透进窗棂,让她见到他的表情怒不可遏,她不禁一征,不解自己满腔欢喜见到他,他却怒容满面,这是怎么回事?“您……”

“除了孤,这片唇你竟敢让人吻去!”

玫瑰瞬间愕然,“您知道这事了?!”

冶冷逍俊眸眯成细细一条缝,那阴沉危脸的气息足以贯穿人的心脏。

“你们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孤还能不知吗?”他双掌撑在她脸颊两侧的枕头上,那气势与怒意惊人,她这才明白方才那吻根本不是久别的相思之吻,而是惩罚之吻!

“您别误会,是他吻我,不是我吻他,我是遭强吻的。”她立即解释。

“遭强吻也不行,这唇属于孤,你竟保管不好自己的唇,使得孤不得不亲自走这一趟教训你!”

“您居然是为这事而来?!一她大眼猛眨几下,这下全清楚了,这男人竟然是因为她被吻了,所以怒发冲冠冒着极度危脸的出现在宿星王宫,他万一被发现事情就严重了,以宿星与弦月目前的恶劣关系,他不命丧于此才怪!

他真是疯了!

“孤若不来警告你,下次失守的就不只是这片唇,说不定是这副也属于孤的身子!”他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细腰勾起身子压贴向自己,神态冰寒刺骨。

“您……您别生气,那回遭强吻是因为他出其不意,我才没防备的被吻去,可他若要我的身子,就除非我死……”

“住口,孤何时佳你说这个死字的?”他脾气阴阳不定,这会又斥道。

玫瑰被斥得鼻子一酸,原本就泪汪汪的眼,这会泛滥个彻底,委屈的眼泪啪啦啪啦地掉个不停,“人家等不到您来接,以为回不去您身边,正伤心得要死,您一来却怒目相向,对我又咬唇又骂人的,我这到底是哪里错了?要受您这样虐待……呜呜……”

他的脸色为之一沉,眼底的心痛、不舍、歉疚、怅很、思念、牵挂,各种情绪兼而有之。

“呜呜……呜呜……也不想人家被带到此处后有多惊慌,您不仅不安慰还责怪我,连说去死都不许,您究竟要我怎么做,倒是一句话说清楚……唔唔唔……”说不清楚了,因为他再次吻住了她哭泣喋喋不休的唇。

不过,这回他温柔许多,疼借地来回缠绵于她的唇瓣,“是孤不好,让你受苦了。”他亲吻后柔声的道。

她泪珠涟涟,与他交缠过后的唇显得艳若桃李了,“逍,我想您。”她真接的告诉他,含着泪光的娇颜尽是惹人心怜的模样。

他双眸瞬间星火纷繁,这话有催情作用,一丝笑意从唇边渐渐散开,“有多想?”他眉眼邪魅的问,情动地伸手抚上她衣襟上的系带。

“很想!”

“是吗?”他笑眼的解去她的系带,露出绣有小金菊的粉色肚兜,他灼如热铁的胸膛压了下来,小肚兜转眼白她身上落下,有如珍珠般光泽的肌肤尽现在他眼前。

玫瑰慌怯地按住他抚上来的手,“这里是宿星王宫,您不立刻带我走,而是……”她脸潮红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不可思议他竟不思离开而是想先与她温存?

“孤得先要了你,才能一解相思。”他缩紧自己的双臂,将她用力环抱住。

“可是……”

“孤要你,现在就要你!”

在他激切的爱抚与求爱下,她根本无力抵杭,况且两人分开了近一个月,个中的思念哪是言语说得尽的,而眼前抚触她的是自己等待已久的男人,如今他真的来了,也感受到他对自己强烈的渴念。

瞬间她忘记了他们还在宿星王宫中,忘记危险,尽情颤栗地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任他在自己每一寸的肌肤上留下狂抚的痕迹。

他情不白禁牵念她,这几日更尝尽妒忌滋味,他恨那胆敢夺吻触碰她的男人。

冶冷逍既激烈且激情的向她索取,索尽她身上每一处甜美,她是属于他的,是他用尽所有去爱的女人。

当身体最后终于释放时,他禁不住地闭上晶灿的双眸,极度的满足。

她则娇喘地倚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亦是情感激动。她以为他不可能来,但他却从天而降的出现在她面前,并且强悍的佣抱她,她忍不住高兴,眼眸再度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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