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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降临+番外(3)
作者:奶芒 阅读记录
今天是他们来到墨尔本的第三天,原本还能玩三天的。可以去黄金海岸看穿比基尼的外国辣妹,去悉尼歌剧院看悲怆的歌剧哭一把,最后去板球场看足球明星要签名合照。
但这所有美好的这一切都打水漂了,只因周廷昨天接了一个电话。
他们忘了八月初,有一场必须到场推不掉的商演。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来了一趟也不亏。可叶斌就很难受了,他作为乐队处理对外事务的经理人,为了这次旅行做了十足的攻略,耗费了他大半个学期的上课摸鱼时间。
他牺牲太大,心有不快,不吐不快。
可他又是最不能说不回去的人,这个商演也是他接的,也是他忘掉的,难不成自己骂自己吗?所以,逮着这么一个缺口,他就逮着劲钻牛角尖。
叶斌放下手中才啜了半口的拉心拿铁,扯着脖子:“不行!撞了你的那小子了呢,不找了?”
周廷扯开光滑的透明面包纸,很平静说:“那个方向没监控,找不到。是我自己失神,不用找。”他低头,咬下满口土司。
叶斌还想再说,被一旁的张彡抬肘撞了一下,二人交换了视线。
作为周廷的室友,他们都知道,周廷开始半句半句的说话,就是他心情极其糟糕的时候。
于是,叶斌止住话,低下头挖起了蛋糕。
周廷很快吃完了,撑着下巴静静看着外边。
透明的落地窗外,是布勒山小镇的街道。黑色撕裂,白色逃逸。天空中的雪不知何时变得大了,三米高的路灯,照出一圈从白亮到昏暗的灯圈。
他盯着那明与暗的交界的地方,久久地发着愣。
忽然,一双白色黑边的雪地靴从黑暗处踏进来,唰的一声,朦胧的大雪中,他恍若听见了踩雪的声音。
视线不自觉上移,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勾勒着细长却有肉感的腿,再往上,是一件粉紫色的无帽羽绒服,一条杏色的围脖圈了好几圈围在脖子上。
周廷想看清那人的脸,可那人却走进了贴着布勒山地图的灯牌里。
没过几秒,伴随着一阵铃铛声,咖啡馆的门被人从外拉开。
周廷下意识扭头,正巧望进了一双如麋鹿般透亮、浸着霜雪般湿润的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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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最:5
周廷: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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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苏迎是醉爱酒吧的老板,酒吧入不敷出,每次看见一摞摞代缴费用单,她都想一头撞死算了。
不过好在,最近新来的一个男大来酒吧兼职。那小子脑子好用不说,长得还犯桃花,帮她招来了许多女顾客。
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那小子他不要钱,只要工作经验,便宜。苏迎乐得牙都合不上。
看着账单日复一日得抹平,苏迎觉得未来光景一片大好。
可有一天,一个意外,她糊涂啊,把招财狗睡了。
成年人嘛,苏迎本想拍拍屁股走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那小子竟是个雏!还嚷嚷着让她负责!
苏迎考虑了整整一个星期。
最后看着日渐萧条的酒吧,她决定妥协。
拿着压箱底的口粮,她找到正在学校室内篮球场打球的陆循然,他一个三分命中,一个拉拉队都要为他欢呼。
顶着无数道目光,苏迎像往常一样拍陆循然的头,“喂小子,淡淡?”
—
陆循然是个三好学生,从小就是邻里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但他原本平静又万众瞩目的生活,被一个人的到来搅乱了。
彼时,他才13岁。
在陆循然的印象中,苏迎是三街的女混混,但她又跟其他混混不一样。
别的混混聚众打架,她劝架,劝不过就报警,连带自己也搭进去;别的混混拿着家里的钱胡吃海喝,就她穷,口袋里摸不出一罐可乐钱。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成天旷课,每天抢他早餐奶的最让他看不起的女人。
他心心念念了,很多年......
篮板下,陆循然叉腿而坐,手中转着苏迎咳血送来的三千块钱现金。眉眼弯弯,似笑非笑。
“然哥,你姐给你送钱来了?”一个经常一起打球的兄弟问他。
“她不是我姐。”陆循然站起身,把钱塞进书包里单肩挎在背上,他得意飞了兄弟一眼,“是我。”
他呵笑了一声,“女朋友。”
——是我那千呼万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初恋情人。
【姐姐,反正你早晚要恋爱,先跟我谈一个怎么了?】
.姐弟恋,女非男c
.蓄谋已久
.正文主都市穿插部分回忆
第2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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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的装潢是暖黄色的,此时的店内没什么人,陈最最一下就注意到了落地窗旁边并排坐着的人。
四目相对,好几秒,陈最最被雪冰冻的脑子缓了好一会才重新转动。
嗯?还真巧。
她笑着走过去,站在离门最近的周廷面前,“诶?你们还在呢?”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空了的塑料袋和半杯热牛奶,一屁股坐在了周廷身边的空位上。
见他们呆愣地看着自己,陈最最转了转眼珠,盯进周廷黑漆漆的眼里,这才觉得似乎冒犯了问:“我可以坐这里吧?”
周廷收回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左手摩挲着右手的大鱼际,肩膀自然垂落,低声说:“......可以。”
陈最最又笑了。
窗外无风却大雪肆虐,她一双眼睛明亮亮的,倒映在落地窗上,融入雪景中。
“你们是中国人,中国哪的呀?”语气活泼,熟稔,半点没有才见过一面的陌生拘束感。
陈最最热情,反衬四个一米七、一米八的大男人格外的小气、拘谨。
“苏海市。”良久,周廷很奇怪地看了一眼右边的三个人,才回道。
陈最最心中有些吃惊,双手往前多撑了半寸。她进门后就脱掉了外套,此刻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羊毛针织衫,将腰拉得长长的,露出凹凸有致的腰臀比。
“苏海?”她又挪了挪,“好巧欸,我也是苏海的。”
听她言,几个人又转头齐齐看她。
周廷望着近在咫尺的,因为冷热交替熏红的脸蛋,越来越近。他闭了下眼睛,原地将旋转椅朝叶斌方向转了一百八,“我去躺厕所。”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陈最最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心中默默估量着。
“丢,你也是苏海人?!”忽然一句惊呼,拉回她的视线。
一个单眼皮小眼睛,眉毛像蜡笔小新的男生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她,临了似乎才想起什么,立马阖上嘴,清了一下嗓子,再看她时,成了彬彬有礼、张弛有度的君子,“我叫叶斌。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这古不古,现不现的口吻,让陈最最愣了一下,眉头轻轻皱起,答:“陈......陈最最。”
“陈....”叶斌嘶了一声,“最...”又嘶了一声。
陈最最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眨巴眼,看他,又看了看他后边在憋笑的两人。
“嗤。”坐在叶斌身边的寸头男开口了,长着一双三角眼,左眉上清晰可见一个刀疤,看起来一脸凶相。“姑娘都叫出来了。老子也是服。”
叶斌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好像也是自暴自弃,转眼间,挺直的腰放松垮下去,变回原来随意,不那么帅,但让陈最最看起来是个正常人的模样。
叶斌再次自我介绍:“我叫叶斌,他们分别是张彡、闻小云。”他分别前后指了另外两人。
陈最最朝他们点头,招手,语气轻快热络:“你们好,我叫陈最最。”
“小姐姐也是来墨尔本旅游的吗?”张彡就是寸头男,笑得一脸谄媚,跟他的外表说不出来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