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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她,身上覆着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坠入激情快慰中。
“嗯碍…呃……”水眸荡漾,腰肢扭动。
她娇细的申吟催促着他,充满欲火的广昀放任自己疯狂沉沦。
“你爱我吗?”他俯首在她耳边喃语。
“喔……”她动情了,他总能让她彻底动情,无力招架。
“告诉我,你爱我吗?”
她的身子不停地发颤,只能任他放肆。
“你……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他低呼出男性兽性的申吟,心魂震撼。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轻声吐音。
她气息喘促,意乱情迷。“你……呢……”
“爱不爱……呃……爱还是不爱?”他似有微温,非逼她亲口承认不可。
“爱,爱……我爱……”红晕的粉颊。水嫩的小嘴,吐露出真言。
他满意地笑了笑。
第十章
失魂落魄的郁翔风一个人呆坐在广氏集团长廊上。
“你想自杀就去自杀吧!别挡人家的路。”谷湘沅说了重话。
“少管我。”他大吼。
“你有没有出息啊!脱衣舞娘不要你,你就这副死样子,又不是世界末日。”
“你不懂,你没爱过一个人像我这么爱秀琪。”
她笑了笑,“谁说我没受过?昀放就是那个给我挫折的人,你以为我好过吗?他和申繁语就要结婚了。”
闻言他吓了一跳,“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这个大笨蛋,刘秀琪玩弄你的感情你就要死要活的,男人不像个男人!”
她莫名其妙成了“张老师”,自己心口的伤都还没好,还得替人医心玻
“秀琪不要我——”
“刘秀琪到日本去了。”她好笑地看着他。
他错愕地问:“和那个泊车小弟?”
“他们只在一起三天就say拜拜了,就你蠢,这么痴心要死啊!”
“在一起三天?比起我的一个月还算久的。”他自嘲。
“不然你想怎样?省省力气吧!人家如今不知和哪个男人躺在床上温存呢!只有你像个乞丐赖在这里。”她好话说到此。
他困难地站起来,“唉,女人好无情碍…”
“是你这个怪胎太多情。”
就可惜她和他不来电,否则痴男、烈女凑在一起天下太平。
“我回去洗个澡,你先别走,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
她送了个白眼,“你是被气糊涂了不知今夕是何夕啊,三个钟头前我才吃过午饭。”
“蔼—随便啦,请你吃晚饭也一样。”他说。
待目送他离开,她才走进广昀放的办公室,“任务达成,有什么奖励啊?”
“想要什么奖励?”
她顺水推舟,“要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她媚笑,“一夜情也在许可范围?”
他当她是开玩笑,“我可不想占你便直。”
确定繁语待他亦是有情之后,他的心里踏实多了,这一生从没像此时这么想定下来。他和她的爱情建立在六年前的那一夜,那一夜有了墨儿,注定两人一生纠缠。
“哪里是占便宜?是不是怕她生气?”她早猜到了。
他神秘一笑,该死的,好看的笑容。“她不只会生气,而且恐怕会杀了我。”
谷湘沅一愣,“你也会说笑话,也是因为她吗?”
“是的。”他头一回在外人面前承认他对她的感情。
她吃味极了,“你好偏心,是因为她是墨儿的母亲吗?你爱墨儿,所以也爱她?”
“不,是因为爱她所以爱她,跟墨儿无关。”话说完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她反驳:“你爱的该是依依。”
“我是爱过依依,但那不影响我爱繁语。”
见他办公桌上摆了一个相框,她缓缓转过相框。
“母子合照,这么快就往桌上摆了。依依呢?依依的照片被你扔了?”
“我没有依依的相片。”他已经能够坦然地谈论依依了,心里不再有痛,只有一丝歉意。
“你们论及婚嫁却没有彼此的合照?”她才不相信。
“没有,我们不曾合照过,我们也没有论及婚嫁。”他重申一次。
“依依明明告诉我你们准备在那一年的圣诞节结婚的,她那时快乐得像只小鸟。”
“湘沅,我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因为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从依依的口中证实。”
“你会娶申繁语吗?”
他沉吟了下,“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嫁给我,我不曾问过她这件事。”
是讨论婚事的时候了,他不能让他第二个孩子出生时繁语仍是未婚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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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梦华骑着摩托车飙到广昀放的公司,未经通报便直往总裁办公室冲去。
谷湘沅还没走,正巧听见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不好了,繁语在你们家街口被货车撞倒,现在正在沈译纪念医院急救中。我不知道怎么联络你,只好跑来这里。”焦急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眸光一黯,什么也来不及交代便直奔医院。
赶到医院时,沈天铎正好从急诊室出来。
“天铎,繁语她——”他不敢问。
“脑中血块已除,还要观察才能确定是否有命危险。”
他一时手足无措,真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受苦“我不能让她死。”
沈天铎试图安抚他:“放心,相信我,我不,看着她死的。”
“救她,求你救她。”他心魂激动,一个他深爱的女人,若就这样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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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的医疗仪器发出哗哗声,却无法叫醒深陷迷雾中的申繁语——她仍贪恋着黑暗的世界。
广昀放的大掌紧握住她的。
“爹地,妈咪什么时候张开眼睛?”广墨已经不知问了几次了。
“墨儿乖,别吵爹地,爹地和妈咪正在说话。”姜梦华不觉鼻酸想哭。
“可是爹地没在说话埃”广墨天真地问。
“爹地和妈咪是用心灵在交谈。”
广墨毕竟太小,哪懂得这些。“我要妈咪说故事给我听,妈咪却躺着一直不理我。”
“梦华阿姨带你出去走走,让爹地和妈咪两个人说话。”
广墨听话地任姜梦华牵着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那一对苦命的恋人。
好不容易就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无奈造化弄人。
他盯着她的小手,手腕上扎着针头,她的生命依赖管子和针头送进养分,她已无知觉。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说了这么多话,你为什么还是不理我?”
他痛苦地说着,想发脾气又觉得自己没理由。“天铎告诉我你的情况就跟植物人没两样,命是捡回来了,却失去了灵气和精神。我不相信,这不该是我们两人的结果,这太残忍了。你行行好,给我一个奇迹好吗?”
蓦地传来敲门声,不等他回答,门开了又关。
“她现在一定很想死。”
原来是不速之客凌雯媛。
“你是谁?为什么不请自人?”广昀放的口气刁太友善。
凌雯媛憋住一口笑气,“申繁语会有今天也是老天有眼,报应啊!”
此时另一个开门声响起,“雯媛,你不要这样!”
“我不要怎样?”她吼道。
“繁语在病中,你来这搅什么局?”白景祥拉住她,作势往外走。
“我来看好戏不是搅局,我的青春因她而白白浪费,她现在最少应该躺个六年还我。”
闻有白景祥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你行行好!有点良心!”
凌雯媛抚着脸上的五指红印,含怨带恨道:“我就是为了成就你的良心才会等你等到今天,我就是为了帮你实现诺言才跟你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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