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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累了。"她闭了闭眼,作态她的疲惫。
屋里先是陷入一片死寂,不知时光过了多久。
他定定审视住她晶莹的眼,低缓的、一句一字不怒而威地道:"不知道桦沅科技对你还是不是一份责任?"她轻颤。"你威胁我。"他嗤笑,挑起眉,扣住她的下巴。"我是生意人,只会做生意,不谈情爱。回答我,桦沅科技还是不是你的责任,呃?"与他目光相近。"告诉我,这个折磨有没有期限?""折磨?"反手将她柔软纤弱的身子扯入胸怀,粗嘎地道:"我倒觉得你在享受,怎会是折磨?"她僵硬在他怀里。"要怎样你才会罢手?"他冷笑。"就当我是个无底洞吧!""请你……"蓦地,他封住她尚不及反驳的话,以狂野的吻。
"不管你现在是不是心甘情愿,取悦我。"他说。
他横腰抱起她,将她放在她的单人床上。
她轻颤着,喘息一声,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和热情,屏住气,她说:"如果你不能爱我,又为什么……忘不了我?"他愣了数秒,并未罢手,只是低笑,凝睇她醉人的容颜。"我分不出来你所谓的﹃爱﹄和﹃忘不了﹄有什么不同?"他冷不防地伸手探入她的双腿间,令她仓皇失措。
"取悦我!"他命令。
"这样的纠缠有何意义?"她激动地道。
他以撩拨她感官的大手回答了她的问题,更深入、更热烈……
她无语问苍天,只能流下黯然的泪。
"别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不满的蹙眉。"我给你家公司的贡献,绝对是物超所值的!"她双颊酡红,燥热的身子反应她的情潮,她知道不论她如何哀求,他是不会放了她的。
四周氛围带有浓得化不开的灼热,他不可思议的亢奋正顶着她的下体,合上眼,她放任自己任他为所欲为。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脱去,纯粹的愉悦正开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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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幽沉一如子夜星宿,他望着沉睡在他怀里的官夜仙,芙蓉颊上染着方才欢爱后的嫣红。
他想,他是着了情魔。
愈是云雨愈是爱不释手。
可悲的是他爱她,她却不爱他。至少不是他要的浓稠,太清淡的爱对他而言是不够的。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穿回衣服。他决定,在她还没准备好要接受他的承诺之前,他最好保持缄默,以免吓坏了她。
离开佳人香闺,月满西楼,满天星斗。
看了看腕錶,凌晨两点,没什么睡意,驾着林宝坚尼,到"香阁"转转,好久没去了,大概三年吧!自从安妮死后。"香阁"曾是安妮最爱的PUB||可以小酌、可以跳舞、可以大叫……毫无禁忌的地方。
推开门,三年前的回忆,全在推门这个动作的助澜下完全涌现。
"洛崖,真是稀客。"布兰妮兴奋的招呼他。
布兰妮是"香阁"的老闆娘,波浪似的长发乌黑的披在肩后,野性美一如往昔。
"想喝什么?"她问。
"老样子。"他今天准备来怀旧。
"龙舌兰加柠檬?"两分钟后,美丽的老闆娘送上一杯。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他说。
布兰妮挥挥手。"不忙,不忙,有什么比招呼你更重要的"她为自己调了一杯"单相思"||她以玫瑰红酒加了薄荷和几滴可尔必思调制而成。
"你还是没变。"他喝了一口龙舌兰。
"你……倒是变了。"她打量他。
"是吗?变老了。""变得更冷酷了。"他笑了,眼神幽暗的望住她。"生意好吗?""託福!很好。""你是个很惜福知足的女人。"他一直这样认为。
她心跳加速了些,因为他的这句讚美。"你好不好?""你看呢?""能活着就是好。"她以为安妮死后他会活不下去。
"没想到你把我想得这样悲观。"他嗤笑。
"一直想去找你,怕你拒绝再见安妮的朋友。""我不会这么情绪化。"他笑。
她见他笑,她也跟着笑了。"什么时候来台湾的?""去年,没什么大成就,一年就过去了。"他又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找到凶手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点点头。"运气很好,刚来台湾不久,循着线索不费什么功夫就让我逮着了。""你怎么对付他。"她捏了一把冷汗。
"私了,那人自杀了,公司也被我一手毁了。"奇怪的是他没有一丝快感。
她不寒而栗。"他是你前阵子斗垮的桦沅科技负责人是吗?"她由报纸上得知此消息,做了合理的联想。
他不答腔,只是喝酒。
"今晚下场跳舞的客人舞技没有一个像安妮。"他的目光转向舞池。
布兰妮追随着他的目光。"这是一定的,安妮是一把火,一上场立刻把满场子的人给比下去了。"练洛崖掉入时光隧道,眸子深邃。
见他酒杯已空,她问:"要不要再来一杯?""不了,我的酒量不好,喝多了会醉。"对酒,他只想浅酌,不入醉。
想了很久,她问出口:"你……现在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他淡然一笑,为她的直率。"你是问我||在安妮之后我是不是有了新宠?""我知道很冒昧……"他打断她的客套:"有!我有了另个锺情之人。"她的心顿时没了奢望,几许醋意涌上心头,早在安妮与他相爱时,她就已恋慕他许久。
"我有机会认识她吗?"她想知道是谁治好了他的心。
他沉吟了一下。"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不明白。""她是官纳沅的独生女。"他盯住她,看她的反应。
又是一惊,她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不相信?"他问。
回过神后她谨慎地道:"觉得不可思议。""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毫无预警地,它就发生了。"他说得自然、不忸怩作态。
"这太疯狂了。"她一时半刻消化不了。
"是疯狂,爱情本来就有疯狂的成分存在。"布兰妮正要说什么,突然戛然而止,两眼像见了鬼似的呆愣,看来不是个普通的事件。
她张着颤抖的唇,喃语:"安……妮……"练洛崖怔忡了一下,转过身,看向布兰妮的前方||一个宣告死亡三年的鬼魂飘然而至,任谁都会有布兰妮的反应。
鬼魂向他们走来,眸光与练洛崖的相缠。
"洛崖……"嗓音里有着试探和渴慕。
朝他席卷而来的是排山倒海、千头万绪的情绪。
"你是……安妮?"他皱眉喊道。
"洛崖,原谅我……"她扑倒在他的怀里,珠泪满面。
白人美女一进门就上演这齣"负荆请罪"自然引起"香阁"里众人的好奇目光。
布兰妮虽也震惊不已,但她是三人里必须冷静的那一个,她率先站起身:"到我的休息室聊。"R R R
三年了,死去的人突然告诉你她仍活着,不知那些为她流过泪的朋友、惆怅过的爱人该如何自处"你们……慢慢聊。"布兰妮识趣退出,她很清楚,现在轮不到她出场。
安妮仍紧拥着洛崖,只是一味的掉泪。
他轻搂着她,以这个姿势埋在沙发里二十分钟之久。
"眼泪无法替你说出整个故事。"练洛崖镇定地说。
数秒后,她除了哭和呼吸,有了其他反应。她抬起头,张着美目,扇子般的睫毛藏着泪痕。
"我错了!"她开始用英文解释她的罪。"我人在福中不知福,发神经听信别人的花言巧语……"他忍住气道:"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我听不懂。"安妮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敢说,我怕你会杀了我。""我不是屠夫,怎会杀了你?"他几乎已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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