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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负女侠(10)



她低细的呻吟听来像是小动物的哀鸣,一次次带着教她震撼的热欲,泛滥成想要他的冲动。

“呃……嗯……好难受!”她带着酒意吟呼着。

“我会让你很……舒服……”他已不是原来的他了。

“饶了我……衍少爷……你忘了我是你最恨的——坏女人……”她迷蒙地喃语。

“不……你不是……坏女人……”他加强了在她两腿间的放肆,持续不断的戏玩和揉虐。

“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你……可恶……”她气息急促地道。

他驳斥她的话,“乖乖……我喜欢你……的身子……好美……好滑嫩……”完全反常的一个人,也许是吃了什么迷药,让他转了性。

“好难受……你快住手,我快不行了……啊……呃……我快死了……”她气若游丝。

他满意的低笑,女人这样求饶的话,无疑是最动人的春药,引出他胸间的欲火。

秦衍伸手解开腰间系带,伴着北门天雨断断续续的娇吟,抬起她纤白的腿,猛地贯入——

北门天雨顿时杏眼圆睁,使劲想推开他的蛮横入侵,火热的男欲带给她椎心般的痛楚。“好痛……别……”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柔嫩的她完全无法承欢,一阵颤悸,她晕了过去。

他仍不放过她,深入又深入的进犯,嗅闻着女体的馨香,他神情痛苦的埋进最深最紧的甬道。

浪潮猖狂的向他袭来,一触即发。

终于,他释放了一道炽焰般的欲液,仿佛见着了死亡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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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天已大亮。猛地,秦衍的心狂跳了下,拢起身上的凌乱,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没有喝酒啊,只在席间喝了一杯茶,久未出现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堂姐秦欣妮倒了杯雀舌,说是以茶代酒敬他。他不该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啊!

他觑向玉体横陈的北门天雨,心底闷慌了起来,揉技着微疼的额际,感觉不到前途的光亮。

而直至太阳升上高空,北门天雨才醒来。

她试图忽略下身传来的疼痛,但这是不可能的,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两道冰冷的目光朝她投射而来。

她好想哭,三岁之后就没再掉过一滴泪,在这个犯冲的男人面前,很可能要破例。

“是你欺侮了我、占了我便宜,还凶神恶煞的瞪着我,你这没有良心的大混蛋!”

她努力地爬起身,穿上衣裳,悲惨地下床。

她踉跄了下,秦衍怕她跌伤而出手扶了她一把。

她推开他。“少假惺惺了。”

他叹道:“我知道我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你应当要恨我的。”

她微愣了下,本来以为他的话里会有讥讽、戏谑,结果他的语气尽是懊悔。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可能自己走进叠翠别苑,这一切皆非我所愿。”她困难地道。

对于一个第一次和男人温存的女人而言,她觉得自己好狼狈。

她最不屑三从四德了,可当她想起昨天发生在这个房间的事时,想起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她竟然和他做了那些足以今一个女人身败名裂的羞人之事。

天啊!要是让爹娘和家乡的父老兄弟们知道了,她还有脸活下去吗?

“你还好吧?”他担心的问。

“不好。”她不想掩饰。

做错事的人是他不是她,她是彻彻底底的受害者。

不行,她必须冷静,不论是小媳妇的形象或是夸张的泼妇都不适合她。

“我很抱歉……”他由衷地道。

她恨恨地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要怎么报仇,等我心情平稳,我会告诉你我打算怎么做。”

呜……好疼呀,这男人实在太恶劣了,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很难受是吗?”他盯住她哀戚的表情,关心地问。

“废话,你来做女人试试看。”她睨了他一眼。

他心中有万分歉意,却不知该如何弥补她,他晓得自己闯了大祸,他不是这么狂佞的人啊!一向理智的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一个女孩的纯真被他毁了,他拿什么赔给人家?

“我抱你回房休息。”

不等她反对,他伸手拦腰抱起她,踏着内疚不已的步伐走进白石雅舍。

“放我下来啦,我没那么娇弱,我可以自己走。”抗议声响彻云霄,她又不是废人,不用他的同情。如果他以为在他对她做了那些事之后,她会轻易饶过他,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石雅舍的厢房小了点,如果你睡得不舒服,可以搬到叠翠别苑西厢房,那里的房间是这里的双倍大。”

“不用假好心!今天之前你对我从来没摆过好脸色,不是骂就是吼。因为昨儿个夜里犯的罪,才摆出这等嘴脸,让人觉得矫情。”

他不再解释什么,他明白她余怒未消,要是给她一把刀,说不定她会把他劈成两截。

来日方长,他会好好补偿她的,直到打动她的芳心,原谅他为止,不计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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霪雨霏霏,春雷不断。

北门天雨托腮倚着窗棂看雨,心情矛盾又为难。

那晚之后至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她完全提不起劲练功,兴许是因为细雨和春雷。细雨下得人心似要发霉似的,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春雷劈得人心头发毛,却兴致勃发的准时在午后报到。

“天雨姐,好奇怪哟!”潘潘忍不住开口。

“什么事奇怪?”

“衍少爷最近怎么没叫你跟着他一块儿去义诊?”

她没好气的回答:“因为他良心不安。”

潘潘噢了声,“为什么会良心不安?”没道理啊,秦少爷乃谦谦君子,君子不器,怎么样也不会和良心不安这四个字兜在一块儿。

“潘潘,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喔!”

“天雨姐姐的问题我一定好好回答。”

“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你很勇敢、很侠义、很真,直肠子有话直说,最重要的是你长得很美。”

北门天雨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对你做了一件很可恶、很过份的事,你会怎样做?”

“忍耐。”潘潘不假思索的回答。

“什么,忍耐?”北门天雨从没想过忍耐这两个字,她心中想过的是复仇、生气、发飙、扁人、杀人,全是可怕的情绪。要她忍耐?等下辈子吧,她不是那样的人,不适合做那样的事。

潘潘点点头。“因为我没有能力做其他的反应,只能认命,然后忍耐。”

“我不想这样。”

潘潘顺着她的话问:“有人欺负了天雨姐姐?”

北门天雨不想说。

“是不是衍少爷?”潘潘联想到他。

北门天雨换了个姿势。“一言难尽。”不过是多喝了两杯,竟让秦衍那死家伙有机可乘。

“姜总管刚刚还问起你,为何一直躲在屋里不出去走走?”

是啊,闷了几天,天天下雨,像她的名字一样。

真是够了!她不反击不行,秦衍天天来白石雅舍找她,道歉声不断,可她就是不想理会。原来沉默是一种这么可怕的武器,他已拿她没辙。

她站起身,决定讨回公道,至少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大闺女。

“天雨姐姐,你要上哪儿去?”潘潘在后头追着问。

“出去散散心,快闷死了。”

北门天雨知道今天秦衍没出诊,于是来到秦衍书房外,然后放声大哭。“我命苦啊——”

雨声盖过她的哭声,不行,音量得提高。

“我命苦啊——天理何在啊……众神啊!帮我评评理,天下的神仙菩萨……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秦衍闻言,立即冲出门外,神情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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