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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恋人(思无邪系列之三)(19)



看;没想到会看见她哭得这么悲惨的模样。

“你真的这么喜欢麦哲伦吗?”他走到她身后沉声问道。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我喜欢谁不要你管,你去忙你的事,让我一个人安静。”她不想和他说话,

一句话也不想多说,至少现下不要,否贴她真不知道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我不会走的。”他断然拒绝她的要求,语气变得强硬,“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麦哲伦?”

“我不知道。”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小麦,有的时候她甚至会出现一种错觉,以为自己喜

欢的人是她的丈夫唐济王,每当出现这种错觉时,她都要洗把脸,把自己弄醒。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以不知道?这太荒谬了!自己喜欢谁都搞不清楚。”他说完话后,一阵几乎教人

窒息的沉默氛围扰在他们两人之间。 为什么她弄不清?为什么......

“我不要待在这里!你把我带来美国做什么?我在这里好孤单,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回去。”

她嚷著。

她忽然转身扑上他,握起双拳不断地击鼓喊冤,哭喊出心中的悲伤与孤寂。“这是你的地盘,不是我

的,我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一切,为什么要带我来?为什么……为什么?”

他站著一动也不动,任由她发泄似地捶打他的胸膛,面无表情地看著她,仿佛是毫无生命的化石,没

有情绪与感受。

打累了,她才停手,看著他的无动于哀,好像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毫无关系

的陌生人。

“你闹够了吗?”他淡淡地问,似乎展现了他最大的耐心应付她的无理取闹。

“我没有在闹。”她被他的模样吓住。

“如果你不能成熟一点思考我们的未来,我们结婚就没有意思了。”她退后了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

距离,或许这样她才能宰心。

“由你思考也是一样,反正不论我说什么都没有份量。”

“不,我才是那个没有份量的人,我们两人的关系会走向何处,关键不在我,在你!”说完,他转身匆

匆地越过她身边离去。芝约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想要拉住他问明白,回头却已经来不及,没由来地,她的

心一阵沉重……

那天之后,她凄楚的模样一直萦回在他的心头,怎样都挥之不去,不论何时仿佛看见她在他面前哭泣

的样子。

这样的画面不断的重覆,她所流下的每一滴泪珠都像他犯的错,他不该强求她的,她的悲伤蚀痛他的

心,每想起,他的心痛就更加剧烈?为什么?他的心总是在乎她的悲喜?

如果娶她是个错误,那么,这个错误他准备撑多久?

他要她,他该死地想要她!他却也同时发现自己正在抗拒著她,为了抵抗她美丽,他不敢与她过于亲近



是不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她的心,所以才会教他无力抵抗?

他要她先回台湾,他告诉她他要在美国参加一个有关整型手术的研讨会,大概需要多停留几天。

所以她一个人先飞回台湾。

她待在他的房子里,整个家没有声音,安安静静的,佣人全放大假去了,她一个人存在于没有他的空间

;突然,一种没来由的伤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没料到她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告诉自己不是因为思念,她并没有特别想念他,只是她发现对他来说,新婚分离好像不算什么,这

个事实让她心里有些难以接受罢了。就只是因为这样,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整夜,隔天差点起不来。

这样是不行,这是她的选择,她怪不了别人,是她要跟他把事情谈开的,现在他正以她要求的方式待

她不是吗?她不该伤心的,就算是孤单一人也是她必须面对的苦果。

落地窗外万里无云,一片晴空,她忘了喧嚣就在不远处,她就是要远离红尘,这样她就可以把一些多

年来想不清的事厘清。

春天就要来了,比她原来住的地方更清幽。她走上二楼,想要到琴房练琴,记得他曾经邀请她为他母

亲的纪念会效力,只是她当时拒绝了他。

她看著琴房里的玻璃窗,仍是湛蓝的一片天色,就和她刚才看的一样,她看向放在置物柜上的水晶相

框,相框里的美丽少妇怀里抱著男婴,谅是济王与母亲的合影吧!他的母亲是何时过世的?他们曾经度过怎

样的时光,是不是常常一起玩著小东西,或读著有趣的童话书?

就这样,她在这间屋子里独自度过了三天,东看西看,上逛下逛。她愈来愈分不清自己过去喜欢消麦

到底是喜欢他的什么,现在她从小麦身上越来越看不到优雅的气质,反而不见济王,心是空的,会痛,会

流血。

她明明不喜欢济王的,现在更是讨厌他,永远不想原谅他,因为他把她一个人丢在台湾。

小麦就不会害她这么难过,他说他不喜欢女生,也是淡然的表达,不曾让她过分受伤,但是济王却令她

痛不欲生,一会儿让她狂喜,一会儿让她充满哀愁。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如果她不是开始在意济王,她就不舍为他心痛了是吧?也不会在乎他何时回来,

保持客套距离,就不会像现在如此难受了。

为什么要这样她承受分离之苦?可是她为何又会对一个她誓言不在乎的人生气?她到底怎么了?

唐济王回台湾之后,卧房里已没有她的东西,她离开了他们的家,像是报复他的遗弃。

他后悔了,不是后悔先让她回台湾,而是后悔何必非要与她如此纠缠不休,他花了如此多的心血,她

还是无法留下。

他受够了,真的,她要怎样都随便她去吧!

她要去找韩卓变性就去吧!他已经厌烦了一再地扮演分析者的角色,他不想再花功夫去疼惜她、包容她

、忍耐她了,因为她永远也不会体谅他的苦心孤诣,她只会让他充满挫折,只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感觉挫

败。

随便她去!他满腔恼怒地决定放下心中的痛,不想再浪费时间追逐爱情,他心灰意冷,不愿去求她回家



因为她对他的努力一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活在她自己建筑的世界里,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他累了,非常的疲累,不再奢望她会发现他的好,不再盼望她会爱他,这

份无望的爱,始终都像只有他在唱独角戏,他不想再唱下去。

好吧!他举白旗投降,他认输了,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得不到懂他的女人,与其不断失落,不如好好

拼事业。

唐济王的身边围著数不清献殷勤的女人,已婚身份也阻挡不了这些女人的非份之想。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会随便动心,他的眼光向来很高,能令他动心的女人,绝对不是庸脂俗粉。

而芝约,就是这么一个他少数看的上眼的女人。

今天,他不是为了芝约走进这间渡假饭店,完全是巧合。他来此是为了放松心情,不是要盯著通奸男女



他看了—眼游池里的麦哲伦和芝约,心里装满了醋。

早在他和芝约相识之初,他便打听过麦哲伦的丰功伟业,这男人,从小就长得斯文俊秀,在学校功课顶

尖,还该死的为人谦和有礼,简直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很少有女人不喜欢他的,他的风采让一

海票女生喜欢他,再加上温文的个性,更迷倒了她那个眼高于顶的爱妻。

“看起来愈清纯无邪的女人,其实愈是淫荡。”依在唐济三身边的翡翠自以为懂女人的自言自语。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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