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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爱火(2)



见女儿如此固执,柯延香为了圆这桩良缘,只得说出违心之论:"丰君,你也不小了,我不想瞒你,你爸爸的赌债扣掉陆续还的差不多还欠下五百多万,这当中有两百多万是最近才向地下钱庄借的,你也知道他们的利息有多吓人,对方已下最后通牒,三天后要是我们还不了钱,少不了要被断手断脚侍候。"欠钱是事实,但有关债主是地下钱庄一事,则是诳骗季丰君之话,为的是希望她能软化。

知女莫若母,季丰君闻言只得妥协。光是报纸社会版对於讨债人恶行恶状的描述就够骇人的,再怎么说那还是自己的父亲,她不能见死不救。

"问题是,我未必值那么多钱。"她一向有自知之明。

"你当然值得,你和丛家人一样高贵。"柯延香十分有自信。

季丰君微笑,"你是我母亲才这么说。""你要肯定自己的价值,丛家人自然也会肯定你。""我看没有那么容易。"她并不像母亲一样乐观。有钱人自有一套他们那类人高高在上的人际评比标准,她不会笨到往自己脸上贴金。

"会的,认识你的男人很少有不对你动心的。"柯延香欣喜地笑着。这段姻缘她等了二十年,终於有尘埃落定的契机,总算了却她一桩心事。

徐芳踪冒出妒火,用力扭开身子。"你父亲为什么总是对我不满意?为什么非逼你娶那个女人,还立下那样的遗嘱?""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丛法烈轻声呢喃,将芳踪重新拉回他怀里。安抚浮动的女人心他自有一套。

泪水迅速聚集在她眼眶里。"我等了你十年,众所皆知你终於成为我的未婚夫,现在呢?我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他勾起她的下颚,拇指轻抚她的下唇,再滑过她细緻的肌肤。"你不会成为笑柄,一等我合法继承丛氏的物业和集团经营大权后,我会离婚,然后立刻娶你为妻,弥补你这么多年来的等待。""我爱你。"徐芳踪低喃,心碎片片。

"我知道。"要不是因为她深情的为他生、为他死的愚癡和数次为他服药、割腕自杀,他想,自己也许不会许诺要娶她当妻子。

"你爱我吗?我不记得你说过爱我的话。"她不放心地低嚷。

他噤声不语,低头吻住她丰满的唇瓣,而她则不顾一切的狂野回应他。

"法烈,说你爱我……"她低嘶着。

"你话太多了,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他只想满足原始的欲望,他是个凡人,不想超凡入圣,有时候激烈的性爱能够纾解他的压力。他不知道有多久了,他那深沉的欲望从未被满足过,也已经不记得忘记一切扰人的心事,野蛮的做爱是何年何月的事,因而心中总是似有遗憾。

在这一方面,芳踪从未满足过他,更未曾让他失控过,不论她卯足多大力气,可悲的是,撩拨的欲念仍旧有限,他甚至怀疑世间可有灵肉合一的结合。

徐芳踪的申吟声响彻整个房间,让他回过神来。该死,他总是这么不专心,而他只要磨蹭一下,她就立刻得到高chao。

她把他的手掌按向她的下体。"我要你的热情。"她为他宽衣解带,而她早已赤裸全身,高傲的挺立在他面前,姣好高ˉ的身段,再加上赛雪似的肌肤、丰满高耸的胸脯,毫无羞涩之意的娇笑着。

她爱死他魁梧高大的身躯,令她欲情高张,尤其是两腿间的部位,光是看到它完全勃起的模样就能让她双膝发软。

她笑了笑,露出两个梨涡。"我来为你服务。"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耗费太多精力,今天他只想草草结束,他真的不是很想……

"过来!今晚我不需要你那方面的服务。"他朝她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将她推倒在床铺上,一只手扳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戴上保险套,然后一举刺入她的濡湿中心戳刺着。

她立刻尖叫出声,殊不知道他并未全力以赴,甚至只用了五成的力量,她竟然又一次到达高chao。

持续十分钟的冲刺后,她满足地流下眼泪,是喜极而泣吧!然后他抽身退出。

他怀疑自己得了冷感症,一个女人已经不能满足他欲求不满的感觉,往往他由芳踪住处离开后总得灌几杯伏特加才能入睡,这不是好现象。

明天是他结婚的日子,讽刺的是他却一丝喜悦的感觉也没有。当然,他是个现实的男人,不会奢求他娶的女人会是什么一时之选,只求她不是个太难受孕的女人,那么他的折磨会少一些。

哈!可悲,他竟将与自己的妻子做爱视为某种折磨。

徐芳踪翻身贴在他的胸膛上,像只猫咪般慵懒的说着爱语:"我好爱你,爱死你了,不能没有你,如果你不要我,我会死,我真的会死。"一个美丽的女人,光裸着身子向他示爱,他的心却感受不到分毫悸动,像是对爱对情已麻木冷感。

徐芳踪开始她的柔情服务,由喉结往下用舌头缓缓地舔着,飢渴地来到他的小腹,运用巧舌、牙齿舔舐着……

在她还来不及猜测他的意图前,蓦地他猛烈推开她,套上散落在地板上的长裤。

"你不喜欢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被女人这样伺候的。"徐芳踪一脸失望。

丛法烈僵着冷酷的表情,认真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很卖力,想要我也达到高chao。""你没有对不对?"她小心翼翼问道。

"什么?"他不是很专心聆听。

"欢愉。你已经很久不曾从做爱中得到欢愉了对不对?"徐芳踪把埋在心底许久的疑惑提出来。

他懒得掩饰。"是的,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压力很大,有的时候很难忘我,会分心、会失神。最重要的是,你得到了欢愉不是吗?"徐芳踪颔首。"而且是每一次。"他幽幽的笑了。"这是对我的男性气概最崇高的讚美。""但我却已经不能带给你快乐了,为什么?"她披上睡衣。"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明白这种事并非每一次都一定很High,这背后有许多複杂的因素。"他不想伤害芳踪,许多话吞在肚子里比说出来安全,毕竟实话总是伤人。

"可是你已经很久不曾High,是我不够有魅力吗?"无疑的,这又惹来她的眼泪,一个美人,梨花带泪还是个美人,有时候甚至美过一个粲笑的丑女。这是无情的现实面,很少人能改变。

她的眼泪一向很有作用,往往能令他不舍、不忍心,尤其她总是满口满心的癡爱情缠。

"这与魅力无关。"他说着违心之论。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也或许从两人相识的那一刻起,她从来没有真正吸引过他的灵魂。

"你明天就要结婚了,现在又对我的身子提不起兴致,不用说今后你的心肯定也不会放在我身上,我乾脆不要活了,一死百了图个乾净,总比以后看到你和正牌丛太太卿卿我我的模样让我吐血好些。"徐芳踪哭倒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

丛法烈走向前搂着她的肩膀,捺下性子安慰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搬到丛园来。"徐芳踪仰起头喜悦道:"真的吗?你让我搬到丛园住?""只要能治好你的眼泪,我没意见。""可是乾妈……""母亲很喜欢你,她一直希望我能娶你为妻,我和季丰君的婚事她从头到尾都持反对票,甚至明天的婚礼她更不准备出席,一切只流於形式。"要不是婚礼必须有新郎才能完成,说真格的,他根本不想被人当小丑般戏耍。

徐芳踪这才止住泪,只要她能够住进丛园,她就能佔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便,好处多得不胜枚举,最重要的是,还能够牵制法烈与新娘可能发生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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