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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爱火(10)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不是他心甘情愿想付出的。

他反而愈来愈不了解自己,好像名和利都不再是他最想追求的。

见他发呆,徐芳踪轻触他的手肘。

他看向她,淡淡一笑。似乎除了给她微笑之外,他什么都不想再多给一分一毫。

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你怎么不吃点东西?昨天中午开始你就很少好好照顾你的胃。"徐芳踪夹一些法国芦笋和羊排到他的餐盘里。

"我健康如牛,倒是你自己,多吃点补补身子。""别把自己形容成牛,我不喜欢牛。"徐芳踪微皱眉。

"又皱眉了,大过年的,皱眉可是件秽气的事。"他吃了羊排,用眼尾余光瞥一眼丰君,只见她仍一派优闲的吃东西,不受他和芳踪打情骂俏所影响。

"大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向你领红包啊?"丛法燕隔桌喊话,她最近想换一套音响,正愁没有家庭成员的慷慨解囊。

她的旧音响才用半年,母亲未必同意她换新的;芳踪姊还算外人,她也不敢向她要钱花用。至於新大嫂,本身可能也是个穷鬼,大概一文钱也搾不出来,所以大哥给的压岁钱是她最后的希望。

"吃过饭就会给。""大哥,一年才给一次,你可别太小气。"丛法燕半认真半玩笑地道。

"法燕,你大哥平日给你的零用钱可从来没亏待过你,自己不省着花还敢狮子大开口。"史珮萱并不是真心斥责。

"爹地遗嘱上也说了,公司的红利也有我一份,我不过是拿点我该得的。"丛法燕一副要钱有理的模样。

"依你花钱的方式,公司分红给你的部分恐怕还不够你挥霍。"丛法烈不表赞同。

"我也没怎么挥霍啊!我只不过稍微喜欢买东西罢了,没办法啊,我讨厌旧的东西,喜新厌旧又不犯法。况且我有这个条件,人生苦短,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乍听之下好像有几分道理,细细分析,又不能完全同意。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把丛氏给卖了,让集团获利归零、分红归零,才不会养成你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个性。"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妹妹养尊处优惯了。丛家不知何时豢养这样娇贵的千金小姐,还有一颗自私自利的心。

丛法燕识好歹的闭上嘴,她很清楚,大哥不能得罪,他总有办法让她不好过。

季丰君事不关己的站起身来。"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她像无事人似的踱上楼。

史珮萱的声音由她身后传来,"她走了也好,坐在那儿一声也不吭,好像谁得罪她、和谁生着闷气似的。大过年的,想触我们丛家人的霉头啊"丛法烈像回一句什么话,因为她走得太快,听得不甚清楚。

午夜十二点,她听见一些鞭炮声响起。过年嘛!这个应节的声音令人心安。

醒过来的季丰君翻覆一下,实在睡不着,於是起身穿件单衣下床,打着赤脚推门而出。

除了新婚之夜,她都是一个人睡、一个人醒,和她单身时的生活并无不同。当然,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时之间,她还没打定主意要往哪儿消磨时间去。在经过徐芳踪的房门口时,她听见房里传来低低的笑声和女人的申吟声||她摀住耳朵,快步走过。

季丰君不是不解人事的少女,她明白他和徐芳踪在做什么,这刺痛了她的心。

她快步走向前,推开书房的门,然后把门关上。

她打开电灯,使一室明亮。四面高墙里嵌着红木书架,和深黑色的大理石地砖相辉映,显得神秘而高雅。

待在书房里让她十分有安全感,就像她置身於熟悉的图书馆里一样。

她找了本旅游丛刊,走到窗边的沙发坐下,集中精神开始阅读。

这类书通常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和脑力,看完后,她站起身准备再换另一本。

经过书桌时,她停下来触摸桌面上的东西。美丽的石英石纸镇||"这张是稀有的十七世纪紫檀木桌。"丛法烈就站在她正后方。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她会毫无所觉?

她霎时僵直身子,呆在原处。

他猛地扳过她的身体,嘴角扯现一抹怪异的微笑。"睡不着?"他伸手抚过她的黑发,她下意识往后退想避开他的碰触。"你真令人作呕!"她使出全身力气抗拒。

他的表情转为严峻。"什么意思?""你心里有数!"他怎么敢碰了楼上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之后再来碰她。

他瞪着她,然后目光停留在她上下起伏的娇小胸脯上。

他走向她,一手托住她的胸部。"我心里一点数也没有,我只知道我身体现在燥热难耐全是因一个女人而起。"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的si处,她喘一口气,不住地闪躲他的侵犯。

她抬起手想要朝他抓去,他立刻捉住她的双手扳到她头顶,然后露出邪美的微笑,亲暱地抬起她的臀部,让他肿胀的下体抵着她的。

季丰君叫了出来,两人目光相锁。

他将她抱起,平放在沙发上。"故作贞烈的妻。""你说什么""你的好朋友鲍希圣,今天到公司来好心的提醒我你美好的特质,他说如果我不好好善待你,他决定英雄救美。"他轻哼了一声。"这不是很好笑吗?""希圣是个绅士,他怕我被你虐待。""他是你的男朋友吗?"他开始优雅的脱衣服。

她趁他不注意时飞快翻下沙发,但他的速度更快,出手扣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让她再跌回沙发上。

"鲍希圣是你的男朋友吗?"他口气不好的再逼问一次。

"是的、是的、是的!"她大叫。

他用冰冷的目光锁住她。"鲍希圣表明一旦我和你离婚,他就会立刻接收你,这是真的吗?"他不愿承认自己确实因为她爱着其他男人而妒嫉着。

"这好像不干你的事。"她顶撞他。

"是吗?我最喜欢女人向我宣战了。""你出来找我,不怕你的未婚妻生气吗?"她瑟缩不已,连连往后退。

"她睡了。""她也会醒来,然后发现你不见了。"她闭上眼吸气,感觉他正在脱她的衣服。

"我会告诉她我来找你,我的妻子。"她的衣服掉落在地板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我开了暖气,应该不会冻着你。""她不能满足你吗?"她自牙缝间吸了一口气,逃不开只得任他摆佈。

"自从你嫁给我之后,我就从来没有碰过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这些事。

"你不怕她又自杀吗?"她扬起不驯的下巴提醒他。

他冷笑,"或许耘摩说得对,我不该让芳踪藉由一次又一次的自杀来达到她的目的。"

第五章

"让我起来。"她不喜欢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这让她觉得软弱、困惑。

"吻我……"他下命令。

"不!"她摇头不屈服。

他没有说什么,改以行动宣示他的决心。他将她拉得更靠近,方便他吸吮她的ru房。

她咬紧下唇不发出声音,关闭所有不论是兴奋、期待或痛苦的喘息声。随他去,他想怎么待她是他的事,他蹂躏的不过是她的身子,她的灵魂是自己唯一能控制的。

他松开她的手,准备进行另一项性感的折磨。

他托起她的下颚,不在乎她空洞黑暗的眼神没有一丝生气,狂烈的吻着她的唇……

季丰君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不是沙发上。

想起昨夜发生的行为,她不禁羞红了脸。

他抱她回来的吗?毫无疑问的,她没有梦游症。她掀开被单,只见自己全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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