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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6)



他吮吸着她唇中的甜蜜,时而舔、时而咬,深深的吮弄着,一向平稳的呼吸几乎变了调,火热的欲望被撩起,粗犷的喘息着,他快速的撕开妨碍他的布料,不消一会儿美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妳是谁?妳怕什么?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不会对姑娘怎么样的,今夜别后我想知道如何可以找寻姑娘芳踪,请姑娘明示。”

他不禁惊为天人,少女抬起美眸怯生生的望着他,滑嫩好摸的肌肤就像是为他而生的,他的手持续在她身上探索着,她因为难耐情欲而娇吟出声,他等待着,等待着适当的时机占有她,她试图移动纤细的腰肢,他不让……

“爷……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妳刚刚说我可以享用妳的,怎么才说过的话立刻不管用了,妳是敌人故意派来吊我胃口的对不对?”

在他欲火焚身之际,她竟然想要抽身,分明是点了火去却不想灭火。

“不是的,爷误会了,奴家不敢戏耍爷,只是……怕爷得到奴家之后再也放不开奴家了,方时奴家会成为千古罪人的。”她低低怯怯的说道。

“那就别离开,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会给妳快乐的,一生一世对妳不离不弃。”他紧紧的抱着她摊软的身子,就要扯开自己的裤头凑上前去。

“喔……饶了我……饶了我……”她哀求着。

她的身子因他的抚触而颤抖着,像是要求更多的爱抚,也像是要推拒他的亲近。

“妳不许离开。”他跋扈的说道,一心只想占有她的全部,不管她的任何哀求,已经不知多少夜了,她一再的逗惹他,不把他的需求放在眼里,几次把他弄得心痒难耐又一走了之,今夜他一定要跟她结合,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她的滋味了,几乎要发疯,是她把他逼疯的,一个不负责任的女子。

她叹了一口气,叹吟之中透出一丝苦闷,“爷,你可知道其实我也不想走的。”

“那就别走吧,我会好好待妳的。”说话的黑眸透出两道灼热的火花。

他开始轻咬她白嫩的耳朵,她娇羞的闪躲着,“别……这样,丑奴儿不习惯。”

“丑奴儿……姑娘叫丑奴儿?”他轻吻了下她的唇,像要在她的唇上烙下永恒的封印,再也不让任何人将她夺去。

“奴家小名丑奴儿,既是奴又生得丑,实在配不上将军的高贵。”她小声的喃语。

“奴儿……妳一点也不丑,相反的,妳的美貌是我今生所仅见,妳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妳入我梦中的第一夜,我就想要妳了。”

她眼中带怨的瞅着他刚毅英俊的脸庞,想要挣开,但被他的大掌给擒回,他动情的捧起她小巧的脸儿,炽烈的封住她的唇,啃囓她柔嫩的颈子,长了厚茧的掌心往下探索……教她敏感的弓起身子,他的大掌来到她娇美小巧的胸脯……

“别……”

她气若游丝的抗议着,体态羞赧的推开他的手掌。

“今夜我再也不让妳离去了,我知道妳一点也不讨厌我碰妳,妳只是害羞罢了,妳不讨厌我这样碰妳对不对?”他前后矛盾的问着痴话。

他再以舌尖舔弄吮尝她胸前的丰盈,他要她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他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修长的手指勾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私处,深入她……

“爷……不要……好疼啊……你快别……”

丑奴儿在他身下讨着饶,不安的扭动身子,血嫩的通道干涩的疼痛着,娇嫩的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妳不喜欢我这样碰妳吗?”他的手更加狂妄的侵占着她的身子,持续进行他的舔弄,她的挣扎只会引来他更多,更狂猛的进犯。

“不……知道……丑奴儿不配将军这样对待。”

“只要告诉我妳喜不喜欢我就行了?”

她模样娇柔的点点头,“喜欢,丑奴儿喜欢爷,好喜欢……好喜欢爷……”

李子祺唇瓣扬起一抹邪气的笑,狂烈的手指更加放肆。

“啊……求你……爷……求你……停手。”她痛叫出声,身子的刺痛令她紧锁着眉。

“忍一忍……一会儿才不会更疼。”

为了让她等一下好受些,他现在对她做的都是必要的,只是她实在太纯真了,哪里知道这些,眉宇之间对她的爱怜更是他今生未曾对人展现过的,何况是一个陪睡的女人。

“爷……可是真的好疼的,丑奴儿不想忍了,一点都不想忍了,请爷放手……我要走了,不……请不要……”

“不行……不许走,我再也放不开妳了,是妳先招惹我的,我的小丑奴儿……”他邪恶的手继续蹂躏这朵娇弱的小花儿,怎样就是不放手。

“爷……我的好将军爷……如果爷怜惜丑奴儿…请求爷让我走吧。”

她因为他不断的揉搓早已虚弱的没法移动身子,而他亦被迷失了心魂。

细嫩的哭喊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他醒了。

好梦由来最易醒。

不过是一场旖旎的梦罢了,他又何必如此多情的眷恋?他的个性从来不是这样拖泥带水的,可为何对近日的梦念念不忘?

自从那夜她入梦后就再也不曾见过她,他苦等三夜的人儿不肯再相见就是不肯再相见,不论他如何呼唤。

“丑奴儿啊丑奴儿……妳到底是谁?是人?是鬼?为什么出现几夜扰乱我的心之后就不见了?妳是故意的……我知道,妳一定是故意的,妳是敌人派来整我的妖女对不对?丑奴儿……妳在哪儿……?”

李子祺嘶哑的叫唤着,梦中的人儿还是像泡影一般,一夜夜的让他失望又失望,毕竟是了无痕的春梦,他能像谁喊冤去?

“将军是否有什么心事?也许可以说出来让小的给您分忧。”

说话的人名叫何必问,是李子祺新近聘请的军师,对大西北的地形和军事概况十分熟悉,模样不是斯文的书生,看上去倒像是个武夫。

“何必问,你会不会解梦?”李子祺觉得自己问得很无聊,可是他实在是被逼急了,才会问出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他太想见梦中人儿一面了,就算是无稽之谈,他也想问个明白,也许不会有答桉,可总比埋在心头要好。

“将军可是为难解的梦心烦?”

李子祺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夜里的梦里都出现同一个人,从没见着面的人。”

“将军梦中所见的人可是个姑娘?”何必问顺口问道。

李子祺一惊,“你怎么知道是个姑娘?”

何必问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自然是个姑娘,才会让将军如此魂萦梦系。”

“那姑娘自述名唤丑奴儿。”

“丑奴儿……人如其名否?”何必问问道。

李子祺摇摇头,“一点也不丑,相反的,长的闭月羞花,貌似貂婵。”他至今还不能对她忘怀半点,幻想着能有再相见的一天。

“将军与丑奴儿姑娘在梦境之中是否有媾合?”何必问有问道。

李子祺也不隐瞒,既然要让人家解梦,岂有说不清楚的道理?

“几次梦中相遇,我俩皆赤身裸裎相见,可每每在我兴奋难忍之际,她即飘然离去,不知何故?”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将军是否多日不近女色了?”何必问也不避讳,直截了当问道,反正将军也没打算不好意思的闪烁其词。

“为何有此一问?”

何必问沉吟半晌后道:“依小的之见,此女不过是个幻影,不如小的替将军挑选几名漂亮的官妓来伺候将军,也许将军就不会对佳人如此难忘了。”

“我不要其它女人,我只要我的小丑奴儿。”他坚决的说道。

“将军确定不曾见过此佳人?”

李子祺斩钉截铁的摇头,“若曾见过此女我不会不记得。”

“也是……丑奴儿姑娘美若天仙,将军一定一见难忘的,怎可能会不记得?既然如此,小的认为将军不如暂时把丑姑娘给忘了,兴许哪一天她想见将军时又会入梦来,到时候将军再问问丑奴儿姑娘家住何方,如何可以寻得姑娘芳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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