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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情妇(17)



“是忘不了还是不愿忘记?”

“你——好残忍!”她哭得像个孩子。

“嫁给我!”他继续逼她。

他挪动步伐贴近她的身后,缓慢地将双手由后围住叶醉悠,手掌轻抚她隆起的肚子,正好有胎动。

“你应该给孩子一个公乎的生活环境。我很富裕,足以让你们母子的生活不虞匮乏:我会是个仔丈天、好父亲——”

她打断了他的话:“不要再说了。”

“你答应了是吗?”

“不要忘了你今天作的承诺,好丈天,好父亲。”

他喜出望外,“你永远不会后侮的,我最心爱的人。”

他将她转过身,托起它的下颚。“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这全是真的。”

见她犹豫了一下,他未待叶醉悠首肯,便径自将唇贴近她,他的吻里有着强烈的需要。

她想要挣脱,并不喜欢他的吻。

第七章

醉悠不在家。

黑鹰的心狂跳不已。他试图想使自己平静,脑海中飘过数个两人重逢的可能画他仔细地环顾四周,看来尹松岗将醉悠照顾得很好,这一带是宗教区,住宅环境高雅,连住户看起来全都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淑女。

愈是发现尹松岗的痴心真情,他愈是害怕,身体忍不住轻颤。因为,他可能因此而成为尹松岗的手下败将。

他烦躁地等待着。她会到哪里去了?三个钟头过去,她仍不见踪影。

“先生,你找谁?”一位刚练完芭蕾舞的女学生经过他身旁时问道。

“我找住在这幢红砖别墅的女主人。”他指了指身后的建筑物。

“一个怀了孕的美丽中国女孩吗?”她偏着头间。

黑鹰点点头。“你认得她?”

“她是我的中文会话老师。”

“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吗?”

“你来的不是时候,她不在家。”她笑了笑,耸耸肩。

“她今天回来得好象比较晚。”

“她今天不一定不回来哩!”女孩神秘一笑。

“什么意思?”他腿起危险的黑眸。

“叶老师今天到法院公证结婚去了。”

再也没有比这更今他震惊的事了。黑鹰跟跄了一步,心口闷热,几乎要晕了过去。“她和谁结婚?”

女孩微皱了眉头,努力地回想。“也是一位中国人。”

他几乎已可以确定是尹松岗,他的嘴角抿成危险的线条。她这么快就投入其它男人怀抱?他顾不得礼貌,忘了向女孩道谢,即沉默地离去。

在叶醉悠的心里,难道不留对他有过任何涟漪吗?

就在路口转弯处,他看到她了。尹松岗挽着她的手,他正和醉悠轻声细语地不知说了什么笑话,让醉悠脸红她笑着。

猛地,尹松岗抬起头,先看到他。

叶醉悠缓慢地抬起头,酡红的脸庞倏地刚白。她惊喊出声,反射性动作的转身想要离去。

尹松岗拉住它的手,不让她逃避,通她面对。

“真巧,今天我和醉悠大喜,你是特地来为我们祝福的吗?”尹松岗的话中有黑鹰看着她,一时无法接受叶醉悠隆起成一个小山丘的肚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叶醉悠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

“你想偷走我的孩子?”黑鹰看着她。

“不是偷。”

“是吗?”他苦涩的一笑。

“你说话别咄咄逼人。”尹松岗低吼道。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插手。”黑鹰冷笑一声。

“我已经是她丈夫了,享有比你更多的权利与义务。”尹松岗未掩怒气地道。

黑鹰与叶醉悠目光相锁,好象想把对方望进灵魂深处似的。对叶醉悠而言,他的心思如海底针,根本不是她可以窥探的。

为什么他会迟至今天才到纽约?或许他们的缘分已尽,叶醉悠心里痛苦地想着,身躯不住地紧绷,恐惧袭上心头。她觉得黑鹰的眼神里透出一股寒意。

“跟我走!”就算要夺人之妻,他也在所不惜。他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

“黑鹰,你别在这里耍流氓!”尹松岗真的生气了。

黑鹰根本不看他,表情专注地凝视着叶醉悠。

“跟我走。”黑鹰粗嘎地又道。

心慌的尹松岗生怕失去叶醉悠,猛然用力拉了她一把,让她几乎绊倒。

叶醉悠经过这么一折腾,子宫突然开始收缩,产前的阵痛提早莅临。她苍白的脸沁着汗珠,轻咬下唇,尽可能的忍耐。

看着她细微的蹙眉,黑鹰感觉到了。“醉悠,你不舒服是吗?”

叶醉悠一听黑鹰温暖的关怀,整个情绪完全瓦解。“我大概快要生宝宝了。”

黑鹰推开呆立着的尹松岗,拦腰抱起醉悠,叫了车,直奔医院。

漫长的二十个小时,叶醉悠承受阵痛的煎熬,终于生下了她和黑鹰的孩子。

“是个儿子。”护士小姐赶忙报喜。

担忧的黑鹰在得知孩子出生后,松了一口气。

护士奇怪地看着产房外的两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产妇的文天,不过她不会多事地问这问那。

接下来的日子,叶醉悠几乎将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孩子身上,孩子长得像他的父亲,由五官轮廓已可看出,这个孩子长大后,将是个拥有致命吸引力的俊伟男子。

回到她在纽约的住所,尹松岗替她请了一个中国妇女为她坐月子,经过她细心的照料,使叶醉悠很快便恢复了元气。

她的心是矛盾的,她恨清楚自己对松岗只有兄妹之情;而对鹰则是炽烈的爱情,可是——她嫁的却是只有兄妹之情的男人。

在夜里,她曾往思念黑鹰的时候紧拥孩子,衷心祈求上苍让这件事有个圆满的结果。

因为她才生完孩子,身子仍虚,所以到目前为止,尹松岗仍然未和她履行夫妻之礼,虽然他的眼神里已透露出明显的欲望。

突然,她很怕那一天的来临,随着时光一天天的流逝,她益发害怕,想到要和除了鹰之外的男人躺在床上做那件事,她的心情便开始低落。

她很想拒绝他,但不能。他是她的丈天,有合法的权利。

她对他已经十分不公乎了,更不能在这件事上逆了他的心意。

鹰呢?他到哪里去了?

自那日医院匆匆见他一面之后,他就像泡沫一样不见踪影,她想问松岗,又不敢敢口。

“孩子要取什么名字?”尹松岗推门而入问。

“我——”她恨苦恼。

“你想将这个权利给他的父亲是吗?”尹松岗面无表情地问。

除了轻轻点头之外,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尹松岗带着一颗失望痛苦的心,离开了她。

她不知道他会到哪里过夜,她也不知道它是否有其它女人。她恨自己,是她自己将一切局面弄得如此棘手、进退两难的,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真想一死了之。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祥的女人,带给许多人痛苦和心碎,每一个靠近她身边的人都成了不快乐的人。

这天早上,叶醉悠家来了一位贵气十足的美女。

“我好象不认识你。”叶醉悠疑惑地看着她。

“你不认识我,但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叫江小瓶。”那个自称江小瓶的女人自顾自的找了张红木椅坐下,仔细地打量叶醉悠,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江小瓶?叶醉悠曾听小柔说过她和黑鹰、小乡姑姑的故事。她来纽约找她做什么?

江小瓶看着叶醉悠素净但美丽绝伦的一张脸,也难怪黑鹰会为她痴迷了,她与叶里乡真有几分相似,却又比叶里乡更清秀、更美丽,也少了叶里乡的心眼。

“很羡慕你能替黑鹰生孩子,这是许多女人求之不得的恩宠。”

“我知道自己很幸运。”叶醉悠道。

“你清楚我和黑鹰的事吗?”

叶醉悠看着她,轻轻摇着头。

“黑鹰一直很爱我的,自从叶里乡出现后,那女人不知用了什么邪术,还是下了什么虫,将他从我身边夺走,活该她死得这么早,真是老天有眼。”江小瓶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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