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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柔一直很清楚我对她的感情,我不曾说过什么会令她会错意的话。”
“人非草木,相处久了自然会有非分之想。”高飒说出他的看法。
“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祝福他吗?为什么要做出伤人的行为?”
“受害者不只你和天依,我的合伙人温庭介一样心里不好过。”
“阿飒,你看这件事真如表面上看来的这么单纯吗?”
“你的意思?”高飒问。
仇法烈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只是有些疑惑得不到答案。”
“你找过她们两姊妹当面对质了吗?”
”一次,在玥柔舞蹈教室。事情刚发生不久之后我要求她们对质。”
“她们激烈否认?”
“没有,她们非常平静,根本不像畏罪之人的强烈反弹,相反的,她们还说不会怪我误会她们。”
“真是高明。”
两人陷入沉思。
o o o
许棉棉的宝贝狗福太,终于因为四肢承受不住身体的肥胖而弄得右腿骨折。
“叫你别喂福太吃太多甜食你偏不听,你看,现在可好了,福太受苦,你也麻烦。”仇法烈斥责道。
福太现在坐在轮椅上由她伺候著,走到哪,推到哪。
“我不怕麻烦,可是要福太减肥真的好难。”许棉棉正在喂福太喝水。
“少吃就能减肥。”
“不行,福太肚子一饿就会吵闹不休。”
“不理它就是了。”
“吵到别人怎么办?”她对狗最有爱心了,不知不觉把狗宠坏了。
“法烈,程天依是不是不回大法汽车了?”她试探地问。
“过一阵子会回来。”
“她现在是不是成了刀疤女了?”她希望最好是这样。
“现在医学这么进步,你以为我会允许她脸上留著刀疤作纪念吗?”
“玥柔好狠的心!”不过她在心里叫好。
“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他半开玩笑地道。
许棉棉抚了抚脸颊,“好可怕,走在路上就被袭击,完全防范不了。”
“所以别缠著我。”仇法烈藉机警告。
她看了一眼福太,喃语:“福太会保护我。”
”一只坐在轮椅上的狗,能在危急时起多大的作用?我真怀疑。”仇法烈不屑地看了福太一眼。
福太低吠了三声,表达它的意见,不过没人听得懂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第一眼见到玥柔,就觉得她是个深沉的女人。”
“你说什么?”他皱了下眉。
这时,办公室相连的门被打开,白秘书走进来。
“王小姐的机票订好了。”
“直接通知王小姐。”
白秘书离开后,许棉棉才问:“珂珂要出国啊?”
“到美国念传播硕士。”
她不可谓不吃惊,“她投降了?”
“放弃阿飒并不是世界末日,你不必这么惊讶。”他一脸的不能苟同。
“也就是说放弃程天依并不是世界末日啰?”她顺著他的话往下说。
“这是两回事。”
”法烈——”
“好了,你要摸鱼也得看清楚,怎么也不能摸到总裁办公室来啊。”
“好嘛,人家是陪福太来散心的。”
“陪谁散心都一样,现在是上班时间。”仇法烈严峻地道。
小学放学,玥枫走出学校,准备上北投洗温泉。
“老师再见。”孩子们异口同声地道。
“玥枫,你过来一下。”
她抬眼,有短暂的怔忡。
“好久不见,还是常在酒吧流连吗?”她大方的走向他。
高飒一笑,“你和你姊,我都分不出谁是谁了。”
“是吗?”她回以甜笑。
“连发型都一模一样,是不是故意要让人分不出彼此?”他戏问。
“你说心血来潮是不是故意?”玥枫反问。
“很难界定。”他酷酷的看著她。
她和气的问道:“要不要喝杯咖啡什么的?”
高飒颔首,两人走进最近的星巴克,点了美式咖啡。
“你好像知道我会来找你?”他直率地问道。
玥枫笑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玥枫啜了口咖啡,放下杯子后才道:“我把惊讶放在心上,所以你看不出来。”
“越来越会说话了。”
“大概是教书教太久了,有点职业病。”她说。
他盯住她,定定的审视她。
“你是谁?”
闻言,她笑著回道:“我是谁?”
“你到底是玥柔还是玥枫?”他不确定。
“你忘了,玥枫是不会跳舞的那个,玥柔则是舞林高手,我是玥枫。”
“你不像玥枫。”他大胆猜测。
她冷著脸,“你在怀疑什么?”
“你不需要生气,我是合理的怀疑,你很可能是玥柔,你和玥枫交换身分。”
“我是玥枫。”
高飒摇摇头,“玥柔在大街上割伤了程天依的脸,你就是玥柔。”
她失笑,“我是玥枫,我没有割伤任何人的脸。”
“录影带上是你的面孔。”他紧盯著她。
“也是玥柔的。”
高飒打定主义要逼出真相,“不管你是玥枫或是玥柔,但我敢说,就是你割伤了天依的脸。”
“真的不是我。”她极力否认。
“不是你,难道是另外一个人?”
她喝干咖啡,“玥柔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她温柔的说,秀气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激烈的表情。
“你暗恋法烈多久了?”他突然问。
她微愣了下,“呃?”
“你暗恋法烈多久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
高飒不容她回避,“暗恋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承认又不会怎样。”
“玥柔才是法烈哥的干妹妹,我不是。”
“不是只有干妹妹才会暗恋法烈,双生姊妹爱上同一个人,连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是合理的怀疑。”他凝视著她的面庞。
她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
“我不可能抢玥柔的男朋友。”
“法烈还不是玥柔的男朋友,庭介才是。”
玥枫忽然笑起来,“你们去猜吧!”她站起身,“我先走一步,晚上还有家教。”
“再见,玥柔。”
她转身,“再见。”
高飒望著她的背影,在最后一刻,她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这意味著什么?
“这里的澎湖红新娘和剥皮鱼很好吃吧?”
温爱忻好不容易说服程天依外出泡温泉、吃美食,两人选了北投有名的温泉酒店大快朵颐。
“不错啊。”
“下回我们可以到隔壁新开幕的餐厅,尝尝百合花套餐。”
“现在你倒是比我更像美食专家。”
“你失恋嘛!”
“是啊,失恋好像把我的好胃口给一并带走了。”
“奇怪,坐在你右后方的位子有个年轻女子,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一直在瞪你耶。”
程天依回头望向右后方,迎上女人的目光。“我不认识她啊.”
“会不会就是划伤你脸的人?”
“应该不是。”她没什么印象。
“长得满漂亮的,干嘛瞪著你?”
“不要看她,我们吃我们的。”程天依谨慎的提醒温爱忻,她不想惹麻烦。
“怎么可能不看,她的目光会杀人,我敢肯定是那个拿刀割伤你的人。”
女人叫了一桌菜,什么也没吃,买了单,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走了。”
“走了就好,也许她只是喜欢瞪人,没有什么恶意。”程天依不敢多想。
”一桌菜一口也没吃,你说她是不是有问题,居心叵测?呃?”温爱忻放下筷子,索性提高音量评论道。
“人都走了,也没法求证了。”程天依轻声说道,她没有得罪人,实在没必要怕这怕那的。
“我去追她。”
“算了!”程天依拦住她。
“明明是个有问题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问个清楚?”
“她可以说她高兴瞪我,也可以说她瞪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眼睛,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都有可能,去追她做什么?万一她真的有害人之心,你不就会受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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