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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只是邀她来家里纯聊天的,可她的态度令他想更进一步地拴住她。
“就是不能。”
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以及能令他幸福的干妹妹,都是原因。
”这是什么答案?”仇法烈没了耐性。
她有她的疑虑,不想越陷越深。“老板——”
“叫我的名字,像叫阿飒一样那样叫我,我想听。”他说,俯首吻向她的额际。
“阿——老板,我叫不出口。”她不习惯。
“多叫几次以后就会习惯。”
“能不能不要把我抱得这么紧?”她快窒息了,从来没和男人这么靠近过。
“不能。这几天,我只要想到那个外国人在酒吧吻你,我的心就快要发狂。”
“那没什么。”那是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吻。
仇法烈发脾气地道:“谁说没什么?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无所谓。”
“不是无所谓。”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别咬!”仇法烈阻止她,他会心疼。
“不疼的。”程天依觉得他穷紧张。
他托起她的下巴,温柔的看著她。“我好想吻你,可以吗?”不等她回答,他的吻已落下。
她的心狂跳,享受著他的吻,强烈的晕眩感令她几乎站不住脚,只能浑身无力的瘫在他怀里。
他将她带到沙发,两人跌坐在沙发里。
“闭上眼睛。”仇法烈温柔多情的解开她针织洋装的扣子,露出雪白的内衣。
“老板……”程天依知道自己若是让他往下做,一定会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要你……”简单的一句话,说明了他对她的欲望。
她的身子不自主的打著哆嗦,“这样是不对的。”
“男女之间没有对错。”
“可是……”她的理智跑到哪里去了?
仇法烈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饱含欲望的眸子更加深沉,看著她半裸的雪白身子,他的目光已不能离开她。
“喜欢男人怎么待你……”
她颤抖著,绵软无力。她承认自己喜欢他,喜欢到不想真正拒绝他,混沌的思绪告诉她,不如就放肆这一次吧!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
他的表情因为某种疼痛而扭曲,诅咒了句。
门铃声又响起。
他看著她迷媚的模样,叹道:“对不起,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程天依虚弱的微笑,“没关系。”
“下次。”仇法烈保证道。
理了理两人凌乱的衣裳,仇法烈才走去开门——
是豪格大饭店的少东李子彬。
原来真有个客人,那么为何他……
“这么正式,还带著秘书?”李子彬看向程天依。
“签约不带秘书怎么行?”仇法烈淡淡一笑。
李子彬盯著她打量,“有这么漂亮的女秘书,要是我,也一样走到哪带到哪。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程天依深吸一口气,“有点热。”
仇法烈赶紧替她解围,“你是来跟我谈合作计画,还是来调侃我的秘书的?”
”今天是周末,何必这么严肃?”
“你这家伙,才刚娶回美娇娘,还想打我的女秘书的主意!”
李子彬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仇法烈不客气地道。
“结婚又不是坐牢,女人照把,酒店照玩。”李子彬大言不惭地表示。
仇法烈火大地说:“李子彬,你给我出去!我们的合作计画取消。”
“什么?”李子彬不知自己得罪了什么衰神。
“出去!”
仇法烈拿起搁在茶几上的合约书,撕成四半。
“仇先生!!”
“滚出去!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他想揍人。
李子彬顿觉事态严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看了一眼程天依,好像有点明白。
“你这个人简直无耻到极点。”连他仇法烈的女人也敢动歪脑筋。
“老板,别这么生气,李先生也许只是开玩笑。”她同样讨厌李子彬的嘴脸,可是她不能火上加油。
“你出不出去?再赖著不走,我报警处理!”
“我们的合作……”
“你没看见吗?”
李子彬摸了摸鼻子,识趣的走人。
“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程天依不解地问。
仇法烈柔声道:“谁教他对你说话轻佻。”
“他只是开玩笑啊,你这样怎么做生意?要不要拨个电话跟他解释?”
“解释什么!是他要赚我的钱,不是我要赚他的钱耶,不管他了。”
“你不怕他在外头乱说话?”
小人通常难防,李子彬对待妻子如此无情,相信对待朋友一样无义。
“我仇法烈会怕他在背后捣蛋?”笑话!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事你不用管。走吧!我送你去生啤酒。”他牵起她的手,有一种执子之手的味道。
“我自己去。”好奇怪啊。
“你怕人家误会?”他盯著她,讪讪地问。
程天依深吸一口气,甩开他的手。“不用你送。”
“别耍脾气,那对你没什么好处,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快大家都会知道。”他说得理所当然。
程天依怔住,“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又在刻意的与他撇清关系了,凭他的身分,要什么女人没有,唯独触动他心弦的她,不把他当一回事。
“你敢说我们没有关系?那刚才发生的事呢?你把刚才的亲匿关系定位在‘露水缘’是吗?”
程天依没有回答,拿起皮包走出他的房子。
她不想和他牵扯太深,一点都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男女之间的关系了。
这个男人,令她心跳倏然停止的男人,不会是她今生的伴侣。
“今天是生啤酒开幕周年庆,所有吃的、喝的全都半价。”
程天依刚进酒吧,温爱忻就迫不及待的递上一杯水果酒给她。
“提前四个钟头开店,生意一样这么好。”
“是啊,全是老顾客了。”
“庭介哥下班才来吗?”
“他今天要工作到晚上呢,会计师的工作是这样的,周末还得加班,所以以后千万别嫁给会计师,除了没空陪你之外还精打细算得紧。”
“精打细算是美德啊。”程天依娇笑了下.
“小器好吗?”
“庭介哥不小器啊。”
“才不是这样呢,他对我这个妹妹好小器,昨天他换了辆新车,我拜托他把旧车让我开,他居然不肯,那就算了,还说女孩子不该开车逛大街。”
程天依兴味的听著,“我还不晓得庭介哥这么大男人呢!”
“他是很大男人,难怪女朋友被气跑了。”
“真的?”
她想起那个叫玥柔的女孩,不晓得是不是她?
“我猜的啦,若非吵架,为什么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人?一定是吹了。”
“也许人家不在台湾。”在巴黎。
“已经回来了,就是昨天,我哥开了新车准备接机,女方被人先接走了。”
“那个女孩是教跳舞的吗?”
温爱忻点点头,“很会跳舞,她的舞蹈教室就是依她的名字取的。”
“什么名字?”
“玥柔舞蹈教室。”
果不其然,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玥柔,是庭介哥的女朋友,同时也是法烈的干妹妹。
“她昨天回台湾了?”程天依喃喃自语。
“怎么,你认得玥柔?”
“她是老板的干妹妹。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好巧对不对?”
“我哥没说过耶,真好,朝中有人好办事。”温爱忻喜孜孜地笑道。
“庭介哥和玥柔不是分手了吗?”
“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那个玥柔好神秘,出国没跟我哥讲,回来也没讲,我哥是间接知道的。”
“那日打网球你说玥柔小姐有课,也就是说,庭介哥并不知道她那个时候就不在台湾了?”
“我今天才知道他们冷战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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