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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也不想王储出事吧(94)

作者:剪我玫瑰 阅读记录


因为陈觅仙发声,之前一部分喜欢她但沉默的网友开始冒头:皇室每年支出多少媒体费用?媒体的立场倾向皇室是众所周知的,自然不会对离开皇室的人有好话。平心而论,受贿案又不关陈觅仙的事,三殿下也这么说过哦,她一直没什么黑点啊。不懂媒体一骂就捎带人全家的风向。

有网友附和,还说出在杏林医院普外科就诊的经历:陈觅仙很专业也很温柔啊。我一开始不知道是她,回来看诊疗单才知道医师是她,她戴着口罩眼睛都扑棱扑棱的,反正我对专业能力强又漂亮的美女姐姐是没有抵抗力的。

有网友唾弃媒体的尿性:懂不懂什么叫离婚?陈觅仙都已经恢复平静生活了,记者还跑去人家工作的医院围追堵截,问人的想法意见,令人作呕。

有网友平心静气:前面说‘离婚弃妇’的省省吧。分手、离婚都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万事有开始有结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什么我们的文化里总是对开始兴高采烈,对结束讳莫如深呢?最后,如果陈觅仙你在看的话,我想告诉你,姐妹,你的好日子在后头。

陈觅仙否认插足的话题再怎么沸沸扬扬,都没有三殿下再婚一事的热度高。

在陈觅仙发声的第二天,海亚元老会通过了几项法案,其中有一项舆论法规,对曾经的皇室成员和家人进行和皇室成员同等规格的舆论保护。

变相来说,就是不得妄议皇室成员的规定,现在也保护曾经的皇室成员和家人。根据通过的法规,曾经的皇室成员和家人,家庭和工作所在地近五十米为非媒体区,媒体记者不得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进入采访。

至于‘不妄议皇室成员’,范围极大,皇室舆情司一贯的做法是不理会捕风捉影的新闻,只将带有侮辱性质的新闻删除并处罚发表媒体。

这两点对深陷舆论漩涡的陈觅仙来说,犹如救命稻草。

舆论法规出台当天,网上已是清朗一片,她的新闻只剩寥寥几条,石星那期深夜谈话节目也悄然消失。

线上明显,线下也明显,之前陈宅门口堵得满满当当的媒体全都不见,恢复往日宁静,像是从没来过。今天早上,药堂的坐堂大夫还打电话来问陈觅仙:陈小姐,能否正常上班了。

陈觅仙经过这几日兵荒马乱,心绪平静下来,才有空来想陆行赫,他要结婚了……

真好。嗯,真好。祝福他。陈觅仙有点寥落地想。

……

南安港风平浪静,海亚波涛汹涌。

陆行赫点头和石兰结婚,以此换取多数元老支持,刚公布婚讯就下了招妙棋,顺利把保护曾经的皇室成员的法规通过。

元老会上有元老提出异议,说三殿下应以石兰小姐为重,现在要通过这种条例,很难说对陈觅仙没有旧情。

陆行赫连装都懒得装:“我为什么娶石兰,诸位比我更清楚。不用您‘难说’,我直说,我的女人和孩子到现在还在挨骂,我要保护她们,这个理由很难接受吗?”

有元老劝阻:“要结婚的人怎么能说出‘我的女人和孩子’这种话?三殿下,请谨慎说话。”

陆行赫扫了对方一眼,不作理会。

最后,舆论法规以两票弃权外全数通过。

陆行赫和梁越的结盟,陆行赫保证梁越在南安港安全隐秘地行动,不被媒体所拍,毕竟一国王储借口养病,实际在别国的地盘逗留数日太难看,但陆行赫有个要求,他要梁越把手头陈觅仙的视频删掉。

梁越嫌陆行赫付出太少,要的太多,说等陆行赫结婚,就送他这份大礼。

陆行赫公布婚讯,他就要梁越‘送’了:“我知道你的算盘,我结婚,你结婚,谁都没办法在法理上得到陈觅仙。但我这人没什么耐性,你现在不删,我们的交换就作废,你这生再没机会踏进南安港一步。”

梁越知道陆行赫诡诈,没到结婚那步,谁都说不准,陆行赫会不会顺tຊ利结婚。可按季国情报机构的汇报,女王对陆行赫的最后通牒很简单,陆行赫娶石兰等于拿皇位,不娶石兰就什么都没有。

换言之,陆行赫不会蠢到临阵不娶石兰,这是皇位啊。

这么想着,在殿下府计算机黑客确认视频没有备份转移的情况下,梁越从电脑上彻底删除了有关陈觅仙的视频。

陆行赫曾经在车上承诺陈觅仙‘他会解决’的事,现在解决了。

第七十八章 陆行赫和石兰大婚

……

陆行赫殿下公布婚讯在四月初,海亚政局开始人心浮动,风雨飘摇,小道消息疯传,但所有政客有共识的一点是:三殿下结婚,许是六月七月八九月,女王就退位了。届时,三殿下成陛下,他年富力强,曾在军事厅任总司令员,上台后行事只会大刀阔斧,雷厉风行。

一众政客无心工作,挖空心思,开始回忆是否曾得罪过三殿下,未来的日子得往三殿下那边靠,就算不亲近也不能结过仇,不然日子难过。

历史总是循环往复,以前国舅陈觅涵是道口子,现在石家所开的海亚连廊画廊也是一道口子。

因为皇室条例对未来王妃有诸多限制,不得经商就是其中一条,石兰早早把连廊的业务移交给自己哥哥石星。石星向亚国皇室承诺三个月内理清画廊事务,并且关张,以后一心只做画家。

亚国皇室公布婚讯当天,连廊所有画作售出一空,包括角落常年挂着卖不出去的名家草稿。当然,画廊被全部搬空太难看,石星全部收了全款,等上一阵,客人才能来取画。

石星的画作预订从今年排到后年,价格水涨船高,画什么不重要,只要画的石星署名够大够清晰,买家就会心甘情愿捧上大把钞票。

一如石星‘先锋艺术家’的头衔,他的画通常比较抽象,凌乱,难懂,让人第一眼费解,第二眼疑惑,最后混在人堆里,跟着别人齐齐附庸风雅地点头,“哦~原来如此。”

可你要问看懂的人,这画的什么。

看懂的人会嫌弃地看你一眼,故作高深告诉你,“画的内个呀~”

你不懂,“哪个啊?”

对方像是怕被蠢气沾染,不耐地说,“就是内个呀!”

最后,你还是没懂哪个是哪个,为了不被人瞧不起,混在人堆里跟着人点头。

皇亲国戚身边不会缺少马屁精。石星真正体会到了当初陈觅涵的快乐,就像现在,他随手在白纸中间画个圆,然后涂黑,众人都能你一言我一语地解析起来。

——黑色应该是指人性的黑暗面,如果不加以遏制,会蔓延到整张白纸。石国舅是在提醒我们‘勿以恶小而为之’,真是用心良苦。

——我觉得应该用俯视的角度看,白色像是漫山遍野的大雪地,黑色像是黑黢黢的井口。看这幅画,让我感同身受,仿佛北国呼呼大作的风雪正把我包围……

说话这人像是被冷到一样抱紧自己:“国舅真是一代艺术大师。”

看看这些人,谁说亚国人缺少想象力来着?

那边石星的画卖得飞起,这边石兰正式搬入颂邸,对陆行赫说她要装修,王妃常用的次会客厅和西花厅。

陆行赫随石兰造作,吩咐宫人把西花厅里陈觅仙的书和东西收好,放在他的书房。

一连数日,陆行赫发现没有放过来,一过问,才知道陈觅仙离宫的时候,把她的东西全部带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陆行赫寥落许久,他很久没再踏入西花厅,今晚才第一次进来,石兰装修期间住在旁处,里面装修过半一片狼藉,再也看不出陈觅仙生活过的痕迹。

陆行赫记得陈觅仙常在落地窗前看书,重检医生执照时复习,她看书看得入神,阳光照耀下她的长发是栗色的。还有陆祝出事后,沙发上她抱着膝盖无助到了极点,半浸在泪花里的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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