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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也不想王储出事吧(63)

作者:剪我玫瑰 阅读记录


正好两名主持人在谈三殿下因为妻舅受贿而致歉入寺一事,现在社会舆情都是这是妻舅的个人行为,和陆行赫无关。

主持人播报最新消息:据悉,陆行赫殿下致歉后没有回宫,而是直接到了广仁寺,预备参禅。陆祝殿下丧生后,寺内开始周边烧毁建筑的修缮,恢复秩序。

主持人对此议论一番:三殿下选择广仁寺参禅是有原因的,可能出于悼念陆祝殿下,他年少就和大伯建立了深厚的情谊,很多事情会互相交流看法。

主持人说:根据我们现场同事发回的照片,三殿下抵达广仁寺后,换上袈裟预备参禅。

亚国寺庙的袈裟是酒红色,由人的右肩斜沿至左肩的腋下,换句话来说,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整条左臂膀是外露的。

第五十一章 一厢情愿的‘报答’

说到这里,女主持人话音有点变调和飘:嗯……收音机前的观众没法直观地看见三殿下穿袈裟的照片,我给大家形容一下。嗯……三殿下的手臂肌肉很健硕很man……嗯……线条分明,一看就是长期健身的男人。

女主持人又哇了一声,吃吃地笑了起来:看见有位听众留言说,今晚我们都是黑熊精,哈哈哈,这太贴切了吧!

女主持人说的这些话的语气让陈觅仙心里微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种情绪来。

这时缇丽听了广播忍俊不禁,又因为职业需要只能忍笑。

陈觅仙不懂黑熊精的梗,问缇丽。

缇丽对陈觅仙说了三个字:“偷袈裟。”

陈觅仙这才明白这是什么梗,西游记黑熊精偷了唐僧的袈裟,她有点抑制不住地心内泛酸,心想偷吧偷吧,全偷了才好。

……

抵达皇家广仁寺,专车绕过一大堆堵在庙门前的媒体,他们都在直播陆行赫入寺参禅第一日,陈觅仙坐车抵达广仁寺内部,下车后走过夜间宁静的大雄宝殿,到了禅房区。

在最静谧和舒适的一间禅房里,看见了陆行赫,禅房内一隅摆着办公桌,上面摆放三台电脑屏幕和一沓又一沓的书籍和文件。

陈觅仙进来时候,陆行赫正坐在老板椅上浏览文件,边看边心无旁骛地交代维麒相关事宜,又要求一旁的财政司司长尽快办妥军费拨款。

他哪里是参禅,就是换了个地方工作。

维麒记下陆行赫的交代,要离开禅房,看见陈觅仙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叫了她一声王妃。

维麒看她不解眼前这幕,解释道:“殿下因为陈国舅一事民调下跌,他要尽力补齐回来。”他顿了顿,他原本不想说的,“王妃,皇室和殿下府智囊给的对策是‘装死’,但殿下为了陈国舅和王妃您的声誉,选择了道歉。”

听了维麒的话,陈觅仙心尖酸胀,那种无力抵报之感又在翻江倒海。

正看文件的陆行赫偶一抬眼,这才知道陈觅仙来了。

一身墨绿色束腰风衣的她站在禅房门口,窈窕美艳,一双美目正静静地哀怨地看着他,眼波闪动。

陆行赫把签字后的文件交给司长,交代工作后要他出去,把门带上。

禅房的门轻轻掩上,房间只余夫妻二人。

正值十月,海亚金秋,陆行赫见陈觅仙一身单薄的风衣,两条小腿光裸地露在外边,不由剑眉微拧,他有点不快。

其实,里面有更深一层的原因,陆行赫不愿意陈觅仙看见他现在这样,可能他的‘殿下包袱’太重,只有他意气风发、所向披靡的份儿,现在却困在这间禅房里……

入寺参禅在亚国是不大不小的政治惩罚,陆行赫今天主动提出,‘自罚三杯’的举动顺利遏制住了愈演愈烈的舆论声浪,媒体和网络现在的风向没有更进一步的声讨他,而是表示相信皇室,等待调查结果。

陆行赫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正要问她怎么来了,陈觅仙款款地解开腰带,风衣滑落在地,露出内里的春色。

陈觅仙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内衣,墨黑的颜色,衬得她肌肤白的刺眼,细细如同一条线的肩带,胸衣卖力地聚拢贲起的浑圆,如同鲜白的牛奶要泼出来,越过腰肢,内裤勒得女人的蜜地饱满又若隐若现。

陆行赫是聪明人,明白了陈觅仙来这里的目的。

在她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倾身吻上他的时候,他没有回应她的吻,只是问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陈觅仙没有说话,迫切地想要送上自己,像是他的唇是唯一的解药。

可是,当男人攫住她的手腕,要她停下来,他强行冷抑:“是不想说,还是不好意思说?你这是在报答我吗?”

“……我只有这个了。”

陈觅仙抬眼,正tຊ对上他的眼,双目对视,他没有沉沦的时候眼神清明审视,她的眼波闪烁,引人生怜。

陆行赫在陈觅仙眼里找不到他渴求的东西,哪怕丝毫的爱意。

堂堂一国殿下要混到心爱的女人只有报恩才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地步,陆行赫感到无边无际的悲哀,胸中的郁结之气冲撞,他把她脱落的风衣拿起,披回陈觅仙的身上:“觅仙,我不要你的报答,这是我作为你丈夫该做的。而且,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顿了顿,下了决心,“你回去吧,我给你叫车。”

他要的是她爱他,可她知道,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披着风衣的陈觅仙红唇紧抿,安静地把衣服穿好:“我今晚一厢情愿的‘报答’不像是在酬谢你,更像是在羞辱你……无论如何,今天谢谢你,行赫。”

她说这话时话音真挚,从她口中吐出他的名字,单单‘行赫’两字就让他险些破防,他几经呼吸,才勉强压住留下她的冲动和对她的渴望。

过了一会儿,禅房外传来缇丽请示的声音:“王妃,外边大部分媒体都散了,你要走的话随时可以走。”

陈觅仙应了一声,说马上就走,临行前走到陆行赫身边,踮脚在他颊边轻轻吻了一下,是她的感激,是她的谢意,是她澎湃无处宣泄的情绪。

只一下,轻轻一触,犹如蝴蝶扇动翅膀引发台风,她垂在身侧的手被陆行赫握住,原本下定决心的他变了卦,被这个轻如羽毛的吻弄得破防,压抑着情绪的俊逸眉眼像是潜藏着风暴,深深地凝视她,大掌抚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她一下。

她抬眼,他的渴求她的防线崩塌,顾不得许多,如疾风骤雨地吻住了她的唇,碾弄她的唇,发泄他灰色的情绪。好像只有大力地掠夺、占有、侵占,才能化解他爱而不得的空虚和痛苦……

陈觅仙被吻住后第一时间怔愣,随即闭眼卸下心防,软化地迎合他的吻,温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想着这样也好,钱货两讫,概不赊欠。以后她要是离开海亚,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缇丽听见王妃说马上就走,在外等着,一直没等到她出来,侧耳细听,里头乒乒乓乓的声音,她以为两人又吵架,扬声问:“王妃,备车吗?”

却传来三殿下的声音,像是扰了他的好事:“不用了。”

此时的禅房内一片火热,陈觅仙的风衣外套被随意撇在地上,陆行赫把她压在禅房的硬榻上,架着她的腿,稍稍抚弄几下,直直地顶进来。

陆行赫嫌袈裟碍事,脱了撇在床脚,握着陈觅仙的腰大动特动,她的胸衣被他拉下,两团雪白在他面前乱晃,她哼哼唧唧、表情又疼又爽,被他弄疼了推他。

他的本质是头狼,谁撩拨了他最后只有被收拾的份,意乱情迷时问她“觅仙,你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爱我?”

陈觅仙被他绵长又强力的力道弄得啜泣,听不见他说什么,她穿成这样,让他很激动,动作比往日粗暴很多。

陆行赫把枕头枕在她的腰间,垫高她的腰,她只能缩着小腹配合着男人。

因为枕头的妙用,姿势得宜,陆行赫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她无助地张嘴喘息,他另一只手揉捏她的臀推送,多次凶悍深入地冲刺,让陈觅仙才一会儿就不受控制地全身抽搐,根本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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