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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老天真是太厚爱你了,连手指都这麽漂亮。”原惑边说,边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抓到嘴边轻吻。
手指酥酥麻麻的,夏暖暖受到蛊惑一般看着他,妩媚的双眼湿润而明亮。
原惑的下体陡然一热,竟然张嘴含住她的手指,一个一个轻轻重重地啃着、咬着、含吮着。
夏暖暖吓了一跳,可是那种异样的淫荡感让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原惑的手拂上她的嘴唇,她疑惑地看著他,他的手指带点强迫性地拨开她的嘴唇,缓缓伸了进去。
夏暖暖的喉咙更干了,她吞了一口口水,却让他的手指滑到更深处。
好像身体被人侵犯了一般,她忍不住咬住他的手指。
原惑松开了她的手指,仰头看着她说:“等你老了,还是让我这样为你剪指甲,好不好?”
“笨蛋!那时候你也老了,说不定比我还不中用。”夏暖暖怔住,随即她的眼睛湿润起来。
“那我们就互相帮忙剪。”原惑的眼神幽黑而明亮。
夏暖暖猛然把他拉起来,扑进他怀里。
“暖暖?”
“抱我。”夏暖暖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
原惑的双手托住了夏暖暖的臀部,用力揉捏着,让她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刺激。
他低头深吻,舌头侵入强取狂夺,夏暖暖的任何一次回避都会令他加紧攻势,任何一次的回应都会让他更加穷追猛打,他的手已经摸索到下面,修长的手指主动潜入她的内裤中,残酷热烈的挑逗传递著无法言喻的快感,让她发出急促的娇喘。
两人唇舌交缠,欲望相互摩擦,几乎击出火来。
也许是禁欲太久,现在一旦欲望崩溃,就像烈火般熊熊焚烧。
原惑一手帮夏暖暖脱衣服,一手疯狂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粗糙火热的手掌引燃夏暖暖身体各个部位,全身汗水密布,气息紊乱潮湿。
“原惑……原惑……”夏暖暖抱住他的头低唤。
“不要再和我呕气,好不好?”原惑啃吻著夏暖暖的嘴唇。
“嗯……”她意外乖巧,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她坏心地把手滑进他的胯间,感受到他勃发灼热的部位,用手捏了一下。
原惑发出一声低吼,猛然抓住她恶作剧的小手,“你存心挑逗我?”
“是,我在挑逗你。”夏暖暖抬起头,送给他一个充满性感韵昧的吻,小手继续在他的双腿之间抚摸,满意地感受着那里越来越膨胀壮大。
原惑的呻吟越来越粗重。
可恶!这个小女人是故意的!
夏暖暖已经让他燃尽最后一丝理智。
“啊……该死!”他低咒一句,猛地扯开夏暖暖的睡衣,粗鲁地把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夏暖暖有些惊慌地遮掩住自己鼓胀起来的腹部,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
“为什麽不能看?在我的眼中,你一直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现在更是迷人。”
原惑从背后拥抱她,夏暖暖听到他和自己的呼吸逐渐急促,他的手掌这时已停留在她的股沟附近,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原惑……”
“嗯?”
“外面有人……”夏暖暖的脸涨得通红。
“你不是更希望被她听到吗?”男人坏心地问。
“你……”夏暖暖气结。
“暖暖……暖暖……我爱你……”原惑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他咬住了夏暖暖圆润的肩头。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爱。
巨大的快感涌入夏暖暖的大脑,眼前被一片白光笼罩,意识却沉沦在火海之中,几乎同时,原惑也在她不断悸动的体内释放了激情。
“原惑……”夏暖暖想转过身来,她想看到男人此刻的表情,“你刚才……说了什麽?”
“什麽?”男人装傻,执拗地不肯让她回过脸来,搂紧她的腰挺动几下,那紧埋在柔软内的物体又膨胀起来。
夏暖暖还没问清楚,令人眩晕的律动又开始了,让她根本无暇再去思考。
不知道男人到底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多少次,到最后夏暖暖只能感觉到他大力进出自己体内时,已溢满而无处可去的热液在花壁与硬硕间制造出的淫荡声响。
她就在这样令人沉醉又迷眩的摇动中沉入了黑甜之乡。
放浪形骸的结果就是夏暖暖隔天浑身酸痛。
男人已经不见了,夏暖暖郁闷地躲在被子下,抱著枕头茫然发呆,全身的酸痛,尤其是那可耻的地方更加如同火烧,在在陈诉着一个可怕的事实:她昨夜有多疯狂!
可恶!她怎麽会这样?
虽然早就想要那个男人了,对于因为怀孕而雌性荷尔蒙高张的她来说,原惑是个可口的诱惑,但是仅仅因为情敌的出现,就让自己理智崩溃、情绪失控,甚至做出主动引诱他做爱的行为,想想就觉得丢脸。
可恶!可恶!可恶!
幸亏那个男人还懂得节制,否则她真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出什麽状况。
宝贝,你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太过分了?
呃……爸爸?
她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单身妈妈了吗?
可是原惑和她印象中的男人有点不一样,她也不怎麽讨厌他,也许他可以……
夏暖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这时门被推开了,她以为是原惑,却意外发现是那个令她讨厌的性感小美女。
“哈罗,早安。”依莲笑咪咪地和她打招呼。
“早。”夏暖暖的脸红了,其实不怎麽想面对她。
“你们昨夜很热情喔。”玻璃屋就这麽大,本来就是为了两人居住而设计的,所以房间内部没有添加隔音板,结果就变成依莲受了一夜“噪音”的荼毒。
夏暖暖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很想挖个地洞藏起来。
“不过,你知道原惑为什麽对你这麽温柔吗?”居然让失恋的她听到那种声音,依莲火大到想杀人,所以笑得像个恶魔。
夏暖暖慢慢探出头,疑惑地望着她。
“因为他曾经强暴了你,害你大病一场失去记忆,所以他的良心不安,单纯想补偿你而已。”依莲冷冷地说。
宛如一道青天霹雳击在夏暖暖的身上,刚刚感受到的一点点幸福立刻烟消云散。
第十章
客厅的气氛有些僵。
夏暖暖死盯着原惑,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如果我这麽久以来的所作所为,还抵不过别人的三言两语,那我没有什麽好解释的。”原惑的脸色也很难看,虽然主要是生依莲的气,但也确实有些迁怒夏暖暖的不知好歹。
如果夏暖暖把他所有的行为都曲解成“补偿”,他除了愤怒之外,也只能无言。
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这个女人还不能相信他的话,他还能怎麽做?
爱情说现实就现实,说虚幻却又比什麽都虚幻,触不着、摸不到,若是非要得到一个证据,往往可能什麽都得不到。
“你心虚了?懒得解释其实是因为你无话可解释吧?”夏暖暖的头有些疼,这让她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把所有的想法导向黑色的阴暗面。
她不介意被强暴的过去,真的不介意,因为她完全忘记了,一点也想不起来。
相对的,她反而更介意那时候原惑的年纪,才十六岁耶!
虽然在西方十六岁才初次体验也许已经算相当晚了,但这是在台湾,十六岁的男孩子大部分还是青涩小黄瓜,一定有什麽缘故导致原惑的失常,那件事对于原惑来说也一定不是什麽愉快的记忆。
从原惑现在的表现,以及他曾经是一名警察来看,她不认为原惑是个色情狂,他当时那麽做,一定有苦衷。
夏暖暖是这样认定的。
所以她并没有和原惑计较往事,原惑说得对,她应该往前看,为了宝宝的健康,她也要多想一些明朗快乐的事情。
可是依莲的一句话,让她重新陷入了怀疑的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