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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老哥,记得多泡几个外国妞,据说她们都很辣喔。”周天放色迷迷的对着周以冥眨眨眼。
“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周以冥笑说。
“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没节操啊!”周雅冷冷的瞪了周天放一眼。
“我怎么没节操了?我和女人交往向来光明正大,你情我愿,你少在背后说我坏话喔!”周天放皱了皱眉,不悦的抗议。
“一个月换三个女朋友,这还叫有节操?”周雅扬起眉头,“风流就是风流,再替自己找借口,那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下流。”
“大小姐,我说,你心里有火也别朝我身上发,好不好?”周天放做了个鬼脸,“自己追不到男人,就怨男人风流?”
“你!”周雅猛地站起身,勃然大怒,“周天放,我们到外面去解决!”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冤家,从小闹到大,都快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长不大的孩子?”许清媛适时制止了这场差点爆发的家庭暴力,同时责备的瞪了儿子一眼,“天放,你确实也该收收心,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不要去碰,她们有什么好的?”
周天放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周雅重新坐下,眼角却偷偷看了周以冥一眼,有些娇嗔。
周以冥刻意忽略她的目光,看向许清媛,“许姨,我出国的这段期间,可能没空回来,麻烦你多照顾一下何舒,她有些迷糊,如果做错了什么事,还请你别和她计较。”
“喔?那个小丫头挺乖巧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许清媛巴不得何舒勾引周以冥,好让天放有机会追求周雅,“怎么?周家大少爷还怕心上人被欺负吗?”
周以冥低下头,故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打算回国之后就和何舒结婚。”
■啷一声,周雅手里的叉子掉落地上,清艳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
许清媛扫了她一眼,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缓缓绽放笑容,“那可是大喜事啊!光耀,你就等着以后抱孙子吧。”
周光耀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众人,点了点头,“我很期待。”
☆ ☆ ☆
何舒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
昨夜周以冥折腾了她大半夜,一直到天快亮了还不肯放过她。
初次经历情事的她哪禁得起如此需索,到后来根本是半醒半昏,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抱着她进浴室洗澡,为她穿好衣服,又把她抱回她的房间,还轻拍着她的背,并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要她不必特地起来送机。
他说:“我离开,不用送,我回来,你一定要来接。”
她害羞的推开他,很快就沉入睡梦中。
可是,现在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是什么?
她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像火烧一样,似乎还有些肿胀,于是挣扎着坐起来,这才惊讶的看见站在床前的周雅。
“小姐?”她抚着脸颊,看着周雅仍高举着的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和他睡过了?”周雅脸色铁青的盯着何舒脖子上的鲜艳草莓,眼神凌厉恐怖。
何舒羞窘的咬着嘴唇,低下头。
明白她这种态度就是默认,周雅从早晨一直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又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谁准你勾引以冥哥的?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是我的!”
何舒的双手抱住头,躲避周雅愤怒的殴打,没多久便被打得鼻青脸肿,依然闷不吭声。
周雅看她一脸狼狈,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站直身子,重新恢复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之姿,还拍了拍手,似乎嫌何舒弄脏了她。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以冥哥只是随便玩玩你,像你这种乞求爬上他的床,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满街都是,可是我告诉你,麻雀永远都是麻雀,绝不会变成风凰。”
何舒紧咬着渗血的嘴唇,低头不语。
沉默,不代表屈服,更不代表认同。有时候,沉默是一种更坚韧的力量,它期待着爆发,那将是令所有的人震惊的时刻。
何舒明白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与周雅对抗的力量,所以选择沉默。
“今天以冥哥离开的时候对大家说,他回国之后就会和我结婚。”周雅刻意撂下话,然后转身离开。
何舒宛如被雷击中,整个人都傻掉了。
☆ ☆ ☆
一个半月后一一
深夜,何舒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湿,她坐在书桌前,翻开课本。
大一的共同科目对于她这种英文白痴来说非常困难,翻了几页就觉得头大,忍不住烦躁的使劲乱抓头发。
她真的好羡慕那些会念书的天才。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侧身拿起手机,看见萤幕显示“以冥”两个字时,皱了皱眉。
以前她总是会迫不及待的按下通话键,现在却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挂断。
可是悦耳的铃声持续不停的响着,她终于嘟起嘴,接起电话。
“喂?”
“小猫咪,睡觉了没有?”跨越太平洋,周以冥的声音依然性感得要命。
“已经睡着了。”她气呼呼的说。
他呵呵笑了起来,“有没有想我?”
“没有。”
“这么无情?我好难过,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周以冥伤心的说,听不出来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心的。
“我才不信呢!你总要吃饭、睡觉和念书吧?剩下的时间还要用来看漂亮美眉吧?”何舒皱了皱鼻子,可是一直郁闷的心情却轻快的飞扬起来,好像有个小天使在她耳边唱着美妙动听的歌曲。
“呵呵……果然还是舒舒最了解我,美国的美少女可真多啊,到处都是身材比例匀称,面貌美丽的各种混血儿……”
“色狼!大坏蛋!你敢!”她立刻跳起来,突然一阵反胃,让她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
“舒舒?你怎么了?舒舒?”敏感的男人立刻听出了不正常,“是不是生病了?何叔说你这几天一直不舒服,不想吃东西,你到底怎么了?”
周以冥出国的当天,何舒就搬离周家,回到何夜的小公寓。
她以前之所以住在周家,除了周以冥的坚持,也是因为她不想离他太远,可是现在没有周以冥的周家,不管再华丽也像囚车,她巴不得快点逃离。
何夜因为她被打肿的脸颊而怒气冲冲,原本要找周雅理论一番,却被何舒制止了。
她坚持自己的问题要自己解决。
何舒搬进来以后,何夜请了全职佣人,她骂他奢侈,她自己会做家事,何必请佣人?他却说这是周大少爷的吩咐。
不过,现在她顾不得回答周以冥的追问,快步跑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半天。
“以冥……呜……”她泪流满面,怯怯的出声。
连日来巨大的惶恐让她此刻在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时彻底崩溃,低声呜咽。
“宝贝,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塌了还有我为你撑着呢!”周以冥虽然心急如焚,但也不得不尽量放缓语气,用诱哄的语调安慰她。
何舒被他逗得娇哼一声,可是一想到问题的严重性,眼泪又落个不停,“都怪你啦,那天为什么不做点防护措施……这下怎么办?鸣……”
尽管提前听到了何夜的猜测,此时他仍然惊叹出声,所谓一击即中,是不是专门用来形容他这种情况?
那一夜,他说因为是彼此的第一次,不想用保险套,结果……他感到有些良心不安,毕竟何舒才十八岁。
可是想想古代女子十八岁的时候,大多数早就为人妻,为人母了,现代人又早熟,发育的时间一直提前,而且他已经发誓把她纳入自己的怀抱保护,一辈子对她负责,所以这样也不算太过分吧?
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想在情情爱爱这种事情上投入过多的精力。
有一个爱他,他也喜欢的小女人陪在身边,让人生不至于出现缺憾,在家庭和谐的前提下事业有成,是他的终极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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