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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大概再也不想挽她的手了吧?
她快步往前走,从後方抱住了他的胳膊。相对於他接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身材,她就像个娃娃一样吊在他手臂上。
冷如雪嘻嘻一笑,「以默,你现在是我的金主,不可以甩开我喔。」
顾以默低头看了她一下,眼神一黯,但果真没有甩开她。
上楼之後,他们进入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去洗澡。」顾以默淡淡地吩咐。
冷如雪心一窒,却回他一个妩媚的笑,「这么心急?我们好像迫不及待想偷情的奸夫淫妇喔。」
顾以默只是坐到沙发上,倒了杯酒,不看她一眼。
冷如雪哼一声,扭身走向浴室,故意走得摇曳生姿。狐狸精她当了五年,魅惑人的本事不学也看得会了。
顾以默看著她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眼底闪烁著火焰。
握紧酒杯,不管酒有多浓烈,他仰头一口喝尽。
半小时後,裹著酒店提供的雪白浴袍,冷如雪从浴室走了出来,长长的头发披散而下,湿漉漉地垂在後背。
顾以默皱皱眉,取了条大毛巾为她擦拭,力道很轻很柔。
擦得半乾时,冷如雪拿过吹风机放到他手里,「帮我吹头发。」
她的眉眼间带著欲醉人的撒娇。
顾以默接过吹风机,打开开关,先在手心里试了下风速和温度,才挑起她的头发慢慢地吹。
他帮她吹头发,她的小手却调皮地解他的衣扣。
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们第一次上旅馆,也是这样,他帮她吹头发,她偷偷解他的衣扣。
那时,她想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他。
十八岁的初体验,冷如雪并不觉得太早。
而且,如果非要有个男人拿走她的贞洁的话,那么,她唯一认定的男人就是顾以默。
可是,他却制止了她。
他的眼神里有淡淡的痛苦和浓浓的压抑,他抱著她狂吻,却说:「不可以,我还没做好准备。」
哈!见鬼的没做好准备。
他一个大男人做什么准备?
难道他也有生理期?
她可是厚著脸皮连小雨衣和避孕药都买好了的!在两人的恋爱关系里,一直是她主动。
她追他,献上初吻,甚至想献上初体验,却被他拒绝。
她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她。
可是学校里的女生们都羡慕她,说顾以默是最佳男朋友和未来的最佳老公。看吧,人们就是这样肤浅,永远只看到表相。
到了最後,也是她主动甩了他。
顾以默说得很对,她是个任性的娇娇女,想要什么就去追,不想要什么就扔掉。而现在,她还是想要他。
他还会拒绝吗?
**********
—会儿後,头发已经乾了,吹风机也被关掉,扔到一旁。
冷如雪心跳如擂鼓,手指却还在顾以默的胸膛上画圈圈。
他有著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又硬又有韧性,还有滚烫的热度。
她的手微微颤抖著。
他的领带被解开,衬衫也被解开,宽厚的胸肌下是逐渐收拢的腰和结实的腹肌,她调皮的小手沿著曲线向下滑动,然後落在腰带上。
她有点蛮横地把他的腰带解开,纤细的手指就要探进内裤之中。
一只大手猛然抓住了她。
他……还是要拒绝她吗?在她舍弃了尊严,这样引诱他之後?
冷如雪受惊地抬起头,却意外的迎向一双燃烧著欲望的眼眸。
顾以默几乎是一把拎起她,把她丢到大床上,然後俯身压下去,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她呻吟一声,觉得全世界的美好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刻。
也许她真的是个坏女人,在久别重逢的现在,不谈情,不说爱,宁愿沦陷肤浅的情欲之中。
霸道的舌伸进了她的嘴里,他吸吮住她的唇,她反而缠住他,双手抱住他的颈。两人口里的津液互相交换,身体互相摩擦,她虽深深吸气,仍渐渐感到呼吸困难,眼前发黑。
可是还不够。
她不能放开他,她想这样与他吻到地老天荒。
顾以默撕扯开她的浴袍,大掌在她丰满的酥胸上粗鲁地揉搓,他粗糙的手指甚至弄疼了那娇嫩的乳尖。
她细细地抽著气,粉红的蓓蕾却迅速变得挺立。
那样的疼痛不仅没让她难受,反而越发兴奋。
她边咬著他的舌,边悲惨地在心底哀鸣,她会不会有受虐倾向?而他又会不会虐待她
他粗糙的手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流连片刻後便往下移,悄然潜进了女性最隐密,最甜美的花园。在刚才的摩擦之中,那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湿润了。
他的手指在柔软的花办上摩挲了下,然後有些发狠地探进去。
冷如雪猛然仰起颈子,身体发颤。
顾以默对她的敏感似乎尤为愤恨,他的眼神灼热又恼怒,胸膛急速地起伏。他不由自主的想著,这个曼妙性感的身躯是天生如此,是因他而热情,还是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被别的男人……
光是想像,他就要发疯了。
顾以默重新把她推倒在床上,有些暴躁地吻上那双高耸的丰乳。
他一直知道她的身材很好,却不知道如此之好,该死的好到让他想把她吃下肚!
一想到别的男人也见识过她这样的风情万种,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这个此时在他身下的女子,曾经背叛他,离开了他,曾经是他人的妻子,整整五年!
欲望让顾以默的眼中仿佛燃烧著火焰,心口疼痛,更让他的理智脱轨,几欲发狂。
他根本没想这么快要她,把她从骆家晚宴带出来的时候,他还想著要先冷落她一个月。
然而先著火的反而是他自己,现在,他连一分钟也无法冷静!
该死!
他恨她恨了五年,设想过千万种报复她的手段,连刚才她在车子里说的那些话,他也真的想过要如此对她。
就算像弱智的情爱游戏,他也觉得自己如果能把那些恶毒的话说出来,必定大快人心。
可惜他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冷如雪正恣意地享受著美妙的感觉,突然胸前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坏蛋,你居然咬我!」而且还是咬她那么娇嫩的蓓蕾,他果然是要虐待她的!
她的小手用力捶在他宽厚的背上。
顾以默沉沉地一笑,随即含住她刚才被咬的花蕾吸吮。
冷如雪浅浅呻吟,痛感一下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意,让她又痒又麻。
「你总是这样吗?」他的声音沙哑。
「啊?」她被热情逗弄得意乱情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总是这样……」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她柔软的甬道中戳剠,「洗澡後不穿内裤?」
冷如雪的脸立即变得酡红,恼怒地扭了一下身子,「才没有!」
匆匆来到酒店,她也没有内裤可以换啊。
「是为了我吗?」
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荡,害她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可是,在舌尖碰触到那冰凉的蓝钻耳环时,他的眼神陡然一暗。
她没穿内衣裤,却依然戴著别人送她的首饰。
「啊——痛!哎呀,你干嘛把我的耳环扔掉?那是齐峻从法国带回来给我的耶!」其实个性和名字完全相反,偶尔还会少根筋的冷如雪大喊著。
顾以默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如雪,没人告诉过你,在你的男人面前,尤其在床上的时候,绝对不许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冷如雪被他幽深的目光盯得发寒,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神情尴尬,小声嘀咕道:「阿峻又不算外人,他是我朋友嘛……」
「床上的朋友?」
「喂!」她也恼了,「你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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