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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将这封信送出去呢?”司隐唇角扬去一抹讥讽的笑。
花解语一怔,“无咎?”
“怎样?”他故意板起脸孔,“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忘记这世上所有的人!”
“他是我的父亲,不是别人!”花解语吃惊喊道。
“那也不行!我一样会吃醋!”司隐抱住她,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她微微颦眉,“无咎,我相信你不是这样无情的人,是不是?而且我相信堂堂一位人间谷的谷主不会这样不通事理的。”
“语儿,你总是让我不得不照你的话去做。”司隐笑了起来。
见他终于答应了,她不禁绽开明媚的笑靥,“因为你是无咎,喜欢我的无咎啊!”
司隐抱着她,挑逗地问:“终于相信我喜欢你了?”
花解语点点头。
“那……你呢?”
“我怎么了?”花解语疑惑地问。
“你喜欢我吗?”
她顿时涨红了脸颊,娇羞无限的模样让司隐情欲蠢动,低头吻上她的粉颈,成功的换来她娇弱的低吟,“啊……不……”
“不什么?不喜欢我?”他坏心眼地故意咬了一下。
“不……是不喜欢……”已经习惯欢悦的身子被他稍微一挑逗,就开始微微颤抖。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它?”司隐将她的臀贴在自己的胯间,让她感受自己已经硬挺的欲望。
“啊……不……”花解语闪躲着想要逃避,摩擦却刺激得那硬硕愈发肿胀,让他发出低低的吼声,打横抱起她,直接放到床上。
“语儿……为什么总是会对你情不自禁呢?”
花解语双手主动搂住他的颈,在他的调教下,她已经慢慢学会了主动。无论什么也无法抵挡从里到外被挤压出的欲求了,她扭动磨蹭着耻骨,抑制不住下体传来空虚酸胀的需要。
恍惚中,她感到司隐坚挺滚烫的硬硕一点点充满她,温柔而坚决地顺着润滑的花径挺了进来,她紧紧闭,上两只眼睛,拼命张开双腿,让风雨来得更猛烈……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感到自己是被强烈需要的,是被激烈爱抚着的……
当激情过后,花解语香汗淋漓地窝在司隐的怀里。
“无咎……”
“嗯?”
“我们会永远这样吗!”
“嗯。”
“真好……”她发出满足的叹息,“我宁愿自己不是公主,没有任何的负担,那样就能只想着你、陪着你,那该多好……” “小傻瓜。”司隐抚弄着她玲珑的背脊曲线。 “无咎……”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特别想说话。 “嗯!” “我……” “怎么了?”
“我……好想有一个孩子。”她几乎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说出来,自己已经羞得连脚趾都红了。
司隐一怔,眉头锁起来。
该死!他是想让她陷入他的情网,可没指望她如此疯狂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奢望拥有他的孩子……
“你……不喜欢吗?”花解语胆战心惊地问。
他压抑下满腔的怒火,勉强一笑,“怎么会呢?我也希望有个自己的孩子呢!”
“嗯。”她满足地再次趴到他的胸膛上,脸上现出甜美而沉迷的笑容。
他却暗暗咒骂自己,怎么会这样呢?
看来不能再这样无止尽的拖延下去了,尽管她的身子让他迷恋,可是她这个人却让他深恶痛绝啊!
也许世上真的有“心想事成”这种事吧?
在那日之后,约莫过了十几天,花解语开始觉得身子有些不适。
到人间谷快两个月了,她的月事却一直没来。
那天中午,灵儿端了她最爱的奶白鲫鱼汤给她喝,她还投端起碗来,只是闻到那股腥味,胸口就一阵剧烈翻腾,然后就是令她几欲翻胃的干呕。
见她脸色苍白,呕吐不止,灵儿吓坏了,急忙为她拍打背部。“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天呀,我要去找胡大夫!”
花解语伸手拉住她,“算了,昨儿个你不是说胡大夫病倒了吗?还取笑人家大夫也会生病什么的。他上了年纪,我自己去他那儿看看吧!”
“姑娘,我跟你去。瞧你的脸儿蜡黄蜡黄的,吓死奴婢了。”
花解语虚弱地笑了笑,她心底隐隐觉察到了什么,但又担心不是,只希望去胡大夫那里确认一下。
这件事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就命令灵儿在微尘院候着,自己只身去找胡大夫。
胡大夫因为不小心受了风寒,正躺在床上修养,听说她来了,急忙下床迎接。
“别客气,只是有些不适,闻到腥味就想呕吐,还老是想吃酸的。大夫,你给我把把脉就是了。”花解语笑道。
胡大夫仔细的把脉,然后连声恭喜,“姑娘是有喜了。”
花解语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事儿只要你知、我知就行了,看在我尚是个姑娘的份上,请胡先生为我守着这个秘密好吗?”
胡大夫连连点头,“是是是!瞧我也老糊涂了,一时嘴快!姑娘不用说,老朽也知道该如何做,保守秘密乃医家的职业道德,老朽一定会做到的。”
花解语起身道谢,“那我就回去了,谢谢老先生。”
回去的路上,花解语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自己终于如愿以偿,有了司隐的孩子;忧的是没名没分,这孩子将来出生了又该如何是好?
司隐也一直没有个什么表示,她又该如何开口呢?
只是他说他也希望有个孩子,还是将这个喜讯告诉他吧,让他也高兴高兴。
走到微尘院的时候,灵儿在门口迎接她。“姑娘,你没事吧?”
她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就别瞎担心了。”
灵儿松了口气,然后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爷在里面,裴大爷今儿个也来了,裴大爷说有事找你,爷看起来很不高兴,两个人刚刚还在吵嘴呢!奴婢吓得退了出来。姑娘你小心点。”
花解语停了一下脚步,然后示意灵儿在门外守候,自己静悄悄地朝中厅走去。
走没太近,就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花解语吓得脚一软,又停住了脚步。
“你就放了她吧!趁她或许还能回头的时候!”裴翊的话更是让她无法再抬腿,本能地警觉到或许事情跟她有关。
“这不关你的事,翊,你还没有老到健忘的地步吧?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有我的道理!”
“我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道理,你再这样拖延下去,除非你肯娶她,否则我不会再静观其变了,我要对解语说,否则她会被你活活害死!”
“我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你真的喜欢上她?”
“司隐!你现在愈来愈让我失望!”
“翊,听我的,不要插手这件事。”
“你不就是想看到她哭吗?难道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看到?”
花解语心一寒,宛如一桶凉水兜头浇下,让她从头凉到脚。
“我对她太好了吧,每天只看到她在傻笑。”司隐的声音更是冷如冰霜。
这次已经不是冷水浇头,而是五雷轰顶了。
花解语整个人傻住,呆呆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眼前一黑,身子朝前栽去……
“姑娘!”灵儿尖叫一声,惊动了屋里的男人,司隐和裴翊冲出来。
司隐抱起她大步走进内室,“快!去找胡大夫!”
等花解语醒来的时候,天已黄昏。
她怔忡地望着空荡荡的室内发呆,司隐不在。
灵儿端了药汤进来,“姑娘,你醒了,就喝点药吧!”
她伸手拨开药碗。
灵儿的泪水都快落下来了,“奴婢求求你,姑娘,你就喝了吧,瞧你憔悴的模样,这样下去怎么是好啊?这是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倒了呢?”
花解语凄然一笑,“我没病。”
“姑娘!”
“别哭,傻丫头,我真的没病。”她心里一酸,自己已经有了身孕,怎么还能胡乱喝药呢?万一刺激到那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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