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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亲恶男(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啊!她到底来到一个怎样的“天堂”了?

这就是那些平民百姓引颈企盼沾上边的“桐梧大学院”?

那个集合了所有权贵子弟的高档学府?

真是……高档啊!

瞧瞧他们的玩具竟是——

他们这些拿全额奖学金的平民子弟!

呵呵,明哲保身!明哲保身!别说她自私!

出门前她娘有交代,想她这张天人丽容怕是要招祸的,

所以,能怎么老土就怎么老土;

能怎么丑化就怎么丑化!只要能平安混毕业就行!

多简单的愿望啊,却是——

呜呜,她的伪装很失败吗?还是天生光芒万丈难遮掩?

怎地学生会里的两大权贵公子哥全注意到她了?

而这般“恩宠”,非但没将她带到天堂,

反倒像条狗……请问,她的狗脸岁月何时能了啊……



凌晨一点多钟写完稿子,我趴在那里,很有种打开窗户,仰天狂啸几声的冲勋。

就在前一天,才听到一个认识的人说,搞艺术和创作的,脑袋、心理多半都有些不正常。不知道其他作者偶尔会不会地有“异于”“常人”的举勋,不过我觉得那些话多少有一些“似是又非”的道理。瞧我那想在大半夜狂啸三声的冲动──“正常人”这时候都应该好好缩在被窝里睡觉了不是吗?

这回“校园套书”故事,我想大家大概都会发现,与其他三位作者相较,或者我自己以往的校园故事相较,这次的故事显得很不“写实”,大大脱离生活中的青春校园。

对这个“脱轨”,除了对其他三位作者觉得很不好意思外,我很感谢项姐的信任与体谅,让我放手写我脑袋里呈现的东西。

事实上,这原不是我的第一稿。第一稿的校园故事,极是生活、平淡,甚至沉闷吧──大家世知道我惯常的那个“调调”,就是那样啦。我写了两章,项姐看了,提了一些戚想;我重新写过,感觉还是不对;最后,我提了想写个“洒狗血”的故事,项姐让我放手去写,结果写出了与第一稿相差甚大的故事。

我把故事背景架空,极尽一切之能事把那些“最不可能”的奋力发挥之。大家或许要边看边笑骂扯蛋,不过,我觉得这样的尝试感觉还不错,自己都有一种挺狗血激烈的感觉。

不管怎样,故事终于完结了,我也可以松口气,大口呼吸起来。凌晨两点,夜半无人,忍着狂啸的冲勋,大大有股“壮烈”的感觉。

唉唉,难怪栽母亲大人担心我小说写久了,脑袋瓜变得“不正常”。现在除了狂啸,我还有赤脚狂奔的冲动欲望!

这大概是种“完稿症候群”。我们这些写小说的,大概没几个能免疫吧!

就是这样了。

这就是我这回“脱轨”的交代。

第1章

她就知道!有一天,她这长相,准要给她自己带来麻烦。

火车经过山洞时,从前面车厢过来了三个人进入他们这个车厢。三个都是女的,长得都是那种清秀有余、漂亮不足的角色。但没一例外的,三个都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鼻子朝天、眼睛翻白吊顶,很不可一世的模样。

“啧!又来了!”看见那三个人,坐在何澄空旁边座位的女孩,厌烦地小声咕哝。

何澄空好奇地转头看她。

那女孩像是没料到何澄空会听到她无心发出的不满,立刻警觉地闭上嘴巴,把目光掉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何澄空无所谓地耸个肩。对方不想说话,她也不会特别想跟人家攀谈,并没有怀疑太多。

她转头回去。忽然才发觉,这几秒钟的时间而已,本来满车厢嘈杂喧哗不已的混闹,顿时已变得鸦雀无声,只剩火车行驶的喀隆喀隆声。

“你,给我起来!”她看见那三个前面车厢进来的女孩中的一个,指着坐在车厢前头位置,头发染成酒红色、绑着俏丽蝴蝶结、长得挺可爱的女孩的鼻子,大声斥喝,命令她站起来。

她的座位在车厢的最后面,靠着厕所,和前面隔了有二十排座位左右,但那女孩不可一世的斥责姿态,她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觉得纳闷。那女孩凭什么那么猖狂?这是什么时代啊?!谁跩她!

果然,绑蝴蝶结的女孩旁边的女生,大概是她的朋友,不服地抗议,嗓子也挺大的。

“你是谁啊?!凭什么叫人家起来!”

“啪”一声。那女孩二话不说便掴她一巴掌。

车厢中几乎齐发出一声吸气声,有大半的人都骇住──出乎意料,太惊讶了。那女孩则是被掴傻了,楞在那里,嘴巴半开,说不出一句话。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胀红脸叫说:“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我就是打你,怎么样?”打人的女孩抬抬下巴,扬手又甩了那女孩一巴掌。

这时,车厢才爆出惊呼声,像是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只有一半。另外一大半,看起来不像是新生的人,似是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闭紧嘴巴,不吭一声,包括坐在何澄空旁边的那个女孩。

“你给我站起来!”打人的女孩抓住蝴蝶结女孩的衣领,硬将她拉起来,臭骂说:“你没有读《校规手册》吗?看到学姐也不让位,还这么一副屌样!还有,你染这个是什么发?才一年级而已,就打扮得狐媚样,你想勾引谁啊?!”

简直是没事找事,强词夺理找人的麻烦。

何澄空想起来,那本有一本论文那么厚的《校规手册》,来之前她无聊地翻了翻,大概有看到那么一条,她要去的这所学校,是采英国私立贵族学校那种学长制,全校师生一律都住宿不说,低年级生对高年级生还必须绝对的服从。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瞥了旁边那个女孩。对方不像新生,应该是二年级的,但要是不说,根本看不出来。

实在是有够无聊的校规。又不穿制服,都是穿便服的,谁搞得清谁是新生、谁又是高年级生的啊?!

后来她很快就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这么一分神,她没留意到前面是怎么回事,只听那蝴蝶结女孩突然吓哭起来。

她连忙转头回去。那打人的女孩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剪刀,“喀喳”几声,把蝴蝶结女孩漂亮柔顺的头发胡乱剪断,剪得参杂不齐,还露到耳朵上,像狗啃的一样。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记住,以后别太嚣张了。”

蝴蝶结女孩放声哭起来,哭得很凄惨,但没人敢帮她,大家都怕事。

何澄空四处巡望,没有人肯和她的目光接触。那些像是旧生,和有老实读过那本无聊的校规的人,似乎对这一切早有种了然。只有一些跟她一样,大概嫌无聊或偷懒没翻的人,一副楞头楞脑的,都还处在不可思议、不相信那是真的震惊中。

何澄空也是。

像在看三流连续剧一样,她只有一个感觉──不相信。

不会吧!都什么时代了,而且都念到大学了,还在学小学生画地为王,搞欺负人那一套?!

她简直嗤之以鼻。

但那三个女孩气焰猖狂得很真实,她不禁撑大眼睛,仔细注意她们的一举动。

“你,站起来!”她们又指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吆喝她起来。

然后又是一阵下马威,大骂对方,妆化得像妖精,把人家一张漂亮的脸涂得五颜六彩像个玉婆,还不准她擦掉,命令她要顶着那张脸一直到学校,甚至到晚上才准卸掉。

那女孩当然也哭得很凄惨。

跟着,她们又指着几个人的鼻子挑剔。

这一车厢坐的全是女的。何澄空聪明地发现,那三个人找麻烦的对象都有迹可循。不是那种长得比别人俏丽漂亮的,就是抢眼会打扮、比别人出风头的。

还有一种,就是太过土里土气、一身乡下味,又阴沉畏缩那种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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