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真是吃不下?还是不想跟我同桌共食?」
「我、我没准备要送给你的生辰礼物,所以不敢面对你。」她找个借口搪塞,不过这也是事实。
「听来像是借口,我倒觉得你是在躲我。」
「我没有躲你,昨日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她理直气壮的说。为了证明自己没躲他,她还主动转过身来面对他。
一转过身,她马上吓得惊呼了声。他、他居然脱掉衣物,也进入浴池来?!她反射性的想起身,他却伸手圈住她,将她的赤裸身子勾向他。「去哪﹖」
「我﹑我洗好了。」盯着他精壮的胸膛,她的脸不由得泛红。
「我可还没,帮我擦背。」他眸光热切的盯着她,「就当作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我想这要求不过分吧!」
说完,他背对着她,看到他背上的伤疤,她心头满满的关心,瞬间润色出,细软柔美轻贴他的背。
她关心问︰「你背上的伤口好全了?」这刀划得不深,疤痕却不短,伤口虽已痊俞,看起来还是令人瞩目惊心。
「太医用了最好的药,加上我有充分休息,自然好得快。」听出她真诚的关心,他欣喜着。
听到他说有充分休息,她不禁脱口喃喃道︰「还好我有听太医的话没再去御扬楼,要不……」
「是太医叫你不要去御扬楼?」他突然转过身来,让她吓了一跳。「为什么?」
「没、没什么。」她羞得满脸嫣红,暗自懊恼怎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看到她的表情,加上她方才说的话,他想了一下,了然于心地一笑。
原来这几日她刻意疏远他,不是还在生他的气,是因为太医交代过她不要去御扬楼,太医的本意应是要她暂时不要与他亲热,以免背后伤口再裂开……
见他冲着她直笑,她恼羞成怒的间︰「你笑什么?」
「我背上的伤好了,你可以放心回御扬楼了。」
听到他说这话,她的脸涨得更红,「不、不用,没、没关系……」
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倏地圈着她雪白胴体,黑眸流泄出邪肆笑意,「我有关系,没有你睡在身边,本王孤枕难眠。」
两人赤裸身躯在水面下紧贴着,他熊熊的欲火熨烫着她,挑起她对他的思念。
他孤枕难眠,她又何尝不是,住在莲阁的这段时日,夜里,她总忆起往日他拥看她入眠的甜蜜情景……
四目交接,痴情对望,低头,他的热唇紧紧封吮她微启的红唇,沉寂多时的情火再度点燃,烧得更炽热。
水面上两人吻得激狂,水面下他的手热切的抚模着她。
凝望着她,黑眸载满着情欲,他粗重呻吟了声,低头埋在她胸前,狂烈的吸吮着……
他激狂火热的吮吻,惹得她娇吟连连,「风扬……嗯……嗯……」
感觉他的手缓缓滑过她腹部,她不禁呻吟了声,她全身酥颤,水眸半掩,娇吟声更烈,纤细的手紧握着他的手臂,娇声轻唤他的名……
「风扬……嗯……风扬……嗯……」
他吻了她一下,声音低哑深情地道︰「湘云,你才是我最想要的生辰礼物。」
两人赤裸火热的身躯,在洒满花瓣的浴池内交缠,澡间内娇吟声和粗重喘息声一唱一和的回荡着……
尾声
将所有经手政务交出,御风扬正式卸下摄政王一职,更风风光光的补办了婚礼,和瓶湘云正式拜堂。
这日一早,他帮她圆了家三口起骑马的心愿,他和她共乘一匹,御暄自己骑一匹小马,走走停停骑了一个时辰,她体力有些不济,加上中午他打算要与她上天恩城最富盛名的酒楼吃大餐,她便先行回御扬褛小憩。
休息片刻后,精神好了些,她坐在梳妆台前挑着首饰,就见他突然回来。「御暄不骑马了?」
「他听我说中午要上酒楼吃大餐,高兴的吵着要回来洗澡,还说要穿新衣。」他笑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挑首饰。」她俏皮一笑,「我不只要穿新衣,我还要戴新首饰。」
「那我也要穿新衣吗?」他笑问。
「随你高兴。」
他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有感而发,「湘云,自从你嫁给我后,府里的气氛就不一样,御暄也变了,他不再像个小冈王,天天都有笑容,以前我忙,很少有空陪他,我从不知道只是带他到外头吃顿饭,就能让他那么高兴。」
她微微一笑,「小孩子要的不多,只要爹娘能陪在身边,他们就会很高兴。」看他一眼,她突然期期艾艾起来,「风扬,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
他看着她,心灵相通似的替她提问,「是你表哥的事吧﹖」
她惊诧抬眼,「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事﹖」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你心里想什么,我怎会不知?」他自信一笑。
「你真的不在意……」
「在意,我当然在意。」
他突然沉下脸,害她心惊了下,她一直不敢问,就是怕惹他不悦,她不想让这事再度破坏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可若不问,它老梗在心里。
「当时听雀儿说出真相,我恨不得马上斩了他!」他冷厉目光对上她时,瞬间转柔,「可他是你舅父舅母的独子,你舅父舅母视你为亲生女儿,我若真斩他,日后你如何面对二老﹖看到你去大牢放他,我当然也生气,但还未到动怒地步,因为我想你定是有苦衷,不过因为能将计就计,顺着这事件,进行暗中证报倒胡丞相的计划,我也就干脆让怒火发泄出来。」
「当时我是不忍心舅母一再哭求,又怕你真会像斩高云样,判他斩立决,才会……」
「原来我在夫人心目中,和杀人狂魔没两样。」他苦笑,「难道你没发现,我并没有对贪生怕死的王县令做出任何处罚?」
「对耶,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发生高云事件,危及你的安全。」他搂着她,「以前,只要是错的,我一定不留任何情面,严厉惩处,也因此不知招惹多少是非,可自从亲眼看到达刺杀我时险些害你受伤,我便暗自反省,为了你和御暄,惩处官员时,我试着尽量做到最大通融,那王县令是胆小怕死了点,但他是个爱民的好官,我私下告诫过他,若真爱民,在真正危难时,一定要挺身而出,不能胆怯退步,他答应我一定会做到,所以我并没对他做出惩处。」
「原来是我误会你了……」
「不过通融归通融,一旦调到真正恶事,我绝不会心软。」他又补了句,她苦笑,话都是他在说!
「风扬,那,你真的不在意婚前我表哥和我……」她直揭核心问,既然话都说了,一次问个清楚明白,被此心中才能再正无介蒂。
「我可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况且你爱的人是我,我也爱你,我又何须拿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来为难你。」
她眼眸水盈盈,感动得快哭了,「风扬,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大气度的王爷,我以有你这样的夫君为荣。」
他将她拿在手中的首饰盒放到梳妆台上,抱她坐在他大腿上,「我更以有你这样的好妻子傲。」他凑近她,突地在她耳边低声说︰「I Love You。」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怎会懂英文?」
没教过他啊。
「你忘了我常和外国使臣交谈,自然会学上几句英国话。」
外国﹖英国?!对了,她想起铅笔和图画纸就是这么来的,所以这时空的英国连语言也一样,「这、这么说,我在那些纸鹤上画的花鸟字……」
「你爱我的心意,我全接收到了。」
她羞得低头。
「不过,我倒想问你,你的外国话从哪学来的?」
「呃……我也不知道,脑内灵光一闪就蹦出这些。」她硬转着,「太医不是告诉过你,失忆的人会做或说一些奇怪的事和话,我想可能是失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