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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舞+记得我们有约+一生一会(33)



「哈哈哈……」丽妃突然纵声大笑起来。「宗将藩,别怪我心狠手辣,谁叫你有眼无珠,没将我放在眼里!贺将迷恋我成痴,而你──」丽妃伸手指着我,连声的叫,近乎歇斯底里:「你竟然不肯正眼看我,迷恋这个银舞!哈哈!哈哈!告诉你,我丽妃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哈哈!哈哈哈……」

「宗将!」我慌了。宗将藩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上,碎了。他双手捧着胃腹,慢慢地弯下了身子,神情非常痛苦。

「哈哈,怎么样?宗将藩,鹤顶红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是给你的惩罚,忽视我的下场!哈哈哈……」丽妃狂笑不已,她疯了。

「宗将──」我扑向他。

「银──舞──」宗将藩勉力抓住我的手。「我──我爱──我真的──爱──你……」

「宗将──」

宗将藩哀伤的眼神,一直留驻在我清泪横洒奔滚的颜容。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低低地喃喃轻语。

「我也爱你,真的爱你,宗将。我愿意成为你的王妃,要和你做一世的夫妻,宗将。我是你的,唯有你……

宗将藩缓缓闭上眼睛。第一次,我见他脸上浮现出这么满足幸福的笑容。

「宗将──」

「哈哈──」

丽妃的狂笑声和我的哭叫声,混杂成一体,变调成一种极其怪诞的声响。

我拔出宗将藩腰环上的佩刀,银光荡现一串涟漪,插落入胸口。

「杨舞──」

哦!严奇!来了!他来了!神官果然将一切都看透了。是否他早看出了这一切只是不忍心告诉我?还是天机不可泄露,不管终究如何,是福是祸,必须由我自身来受过?

「杨舞──」

严奇快马驰到湖畔,丽妃奔了过去,张开手,螳臂当车,狂笑地挡在马前。马骑昂首人立,将她踢倒在一旁。她挣扎地爬起来,放声大叫,像在哭一样,朝黑暗深处跑开,完全疯了。

「杨舞──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严奇不顾一切将我揽入怀中。

「再见了,严奇!」我虚弱的只剩这一句微弱的话。

「杨舞──」

最后一眼,我看见的这世界──严奇悲伤的眼眸,而天狗,完全吞没了轮月。

在黑暗来袭之前,我看到了那漩涡……一道银白的闪光,劈亮了回流里的漩涡,我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吸进那道银亮里,回旋,再回旋……

「是你吗?我等待的人?命里注定的那个人?」

「是的,是的,是我。」

我回到了过去……

来看你。

──全书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杨舞系列之三

他是严奇!上清国权倾朝野的卫士将,

后继位为共主的大将军严奇!

不是什么编号六九!不是一具仅供实验的千年尸身!

他是复活了的严奇。

银舞……也将出现吗?

宗将王爷……冷酷的眼神、冰封的声音、慑人的迫意、

肃杀的表情,是他没错!

莫不是──千年前的情爱纠葛要因他的复活再起波澜?

如是宣言(2 )——关于“杨舞”二三事及其它(代序) by 林如是

提起《杨舞》,感觉好象石器时代以前的事,时光刷地一下子回到一千年前,甚至更久

远。我觉得,自己好象也慢慢变成一尊古董。

这次的“外传”,基本上故事是独立的,我改变叙事的方式,使用第三人称。看过《杨

舞》及《一千年的最初》的读者,会发现其中一些脉络相连的地方;没看过《杨舞》,而直

接看“外传”的,也无所谓,反正高兴就好。你们可以将“外传”当作《杨舞》的续集,也

可以将它看作是一个独立的故事。

以往读者的来信,除了《杨舞》,希望我能写《倾国传说》及《把所有的爱留给你》的

后续故事,期待多看一些“鬼堂闇”和“连明彦”的故事。对于所谓续集,我虽然并不排斥,

但也不想刻意绞尽脑汁陷在同一团漩涡里,我想尽可能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我个人很喜欢

连明彦那样的男子,但我不认为在他未来的十年、二十年里,他会接受新的恋情而忘掉最初

深爱的那一个。社会化程度越深,我越觉得“不渝”的感情机率很低,人都是会变的。但是

——总有一些少数不会变、例外的人;我以为,连明彦就是那样的人。

所以,与其说我“不愿”写,其实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写连明彦的故事。

《杨舞》的情况,就稍有不同。时而,我会想起陷入时空扭曲的杨舞,想他们三人在遥

远的古代那以后会是怎样情况,并没有很刻意,但会在脑中打转,想到轮回,时空扭曲,甚

至古今异同。时日一久,一些思考慢慢成熟,影像在脑海中逐渐成形。二千年,人类基因图

谱定序发表后,想到未来人类复制的可能,东想西想,“杨舞外传”的故事自然涌现。

就是言样的情况下,才会写出“外传”。

我总是像这样胡思乱想。想很多,有时候想到头痛,思路打结,还是觉得耿耿于怀。

“外传”故事分为前、后篇。我原想将故事情节浓缩,后来发现那不可能;浓缩后的东

西虽然精简,但故事得不到完整的发展,只是对角色的一种亵渎。

写这样的东西,我常常觉得是在自找麻烦。既然觉得自找麻烦,为什么还要写?

没办法,它在脑中一直打转,不写出来会很难过,纠缠个不休。

至于《倾国传说》,有人迷惑我想写怎样的爱情。其实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有一种

传说,与爱情共生,也与爱情共灭。如果没有姬宫艳,“殷方”到最后不会形同灭亡。

有一种人,要到快死了,还在疑惑使他不惜赔上一切的功业,最后却崩坏的,究竟是什

么?那个“什么”大过一切,甚至他本身欲望的力量。可是,就要死了,他还在疑惑,还要

明白不明白的。鬼堂闇的复仇欲望、姬宫艳的富贵美梦,都因为那样崩毁了;到最后他们心

中尽管有所了悟,却还要不确定的探问。这是他们性格的悲剧;但也是这样的爱情,才成为

传说。

说得这么明白了,再写续集也没什么意思。

也有读者会疑问,我在故事里究竟想表达什么。我总觉得,我想表达、或表达出什么是

一回事,读者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看到有读者将我一些作品分析得精辟入里,十分贴

近我原始的想法,让我常有种不知如何说的感觉。

最近“闭关”久了,走在街上看到那么多人,觉得很新奇。

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比如庙会、祭典等,要和亲爱的人一起逛才有意

思。一个人时我看电影,没目的地到处乱走。我喜欢一个人看电影。一堆朋友一起也是很好,

可是,朋友一起总是要约定时间,这个慢一点,那个迟到一些,等来等去的,让人觉得不耐

烦又很麻烦。我没有等人的习惯,等了超过十分钟就觉得不耐烦,久了就把人得罪光。

二千年旧历年间,我跑到纽西兰北岛北端,住的是B&B 男女混杂的大通间。睡我上铺的

是长得像来自法意一带、很俊的年轻男孩;旁边的是一个金发棕眼的男子,他同行的女性则

割据他另一边的床铺。睡到半夜乍醒,意识混沌,头一转,看到一个金发的外国人就睡在一

旁的床铺,那感觉真是惊骇。跟着,一阵阵的鼾声空袭过来,此起彼落。原来在我睡着时,

有两个自助旅行的女孩搬进他们的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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