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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追着太傅一行人出了京。
他抚上胸前人的脸,摩挲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勾起唇,轻轻地道:“就算最后你不喜欢我,我也打算让父皇赐婚。”
因为,他已经中了她的毒,入了她的魔。
马上要到她家乡了呢,他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挑了挑眉,翻身又将人压到了身下,趁着现在还不需要顾忌,他得好好珍惜这宝贵的时间。
风氛睡得迷糊之际,感觉到某人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语焉不详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将腿环在他的腰上,无言地接受了他的宣战。
龙安恪得意又满足地笑了,埋头用功起来。
外面的天气好,可是风氛却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羡慕地看着窗外。
小果从门外拿着一只托盘进来,“小姐,我熬了红糖姜水,快趁热喝了。”
风氛伸手接过瓷碗,一边吹一边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晚暖身的糖水。
她现在确定某王爷吃的药真的很管用,因为在他夜夜辛勤耕耘的情况下,她的癸水还是如期来了。
所以,从昨天开始,那人的脸也黑得跟锅底似的。
风氛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恶意地想,哼,让他再不知节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厨房送托盘的时候,风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习惯了夜夜春宵,现在突然没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会不会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
富贵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实在是太寻常了,父亲之所以执着于为她招赘,也是基于上门女婿会受制于妻子的缘故,委屈了别人也不能委屈了闺女,这是父亲始终坚持的原则。可惜现在她要嫁的人是当朝冀王,这夫妻二人相守,度过漫漫时光的梦想似乎也要面临破碎了。
风氛轻轻地叹了口气,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执着。
“怎么了?心情不好?”
龙安恪进了屋子,坐到床边,并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摸了摸温度。
风氛带了几分好奇地大量他,他似乎并不是从外面回来的,身上也没有别人的味道。
“看什么呢?”
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才掩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小声问了出来,“你憋得住吗?”
龙安恪的脸瞬间就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风氛无辜地摸摸鼻子,眼珠转了转,试探地又道:“你……呃……要不要去青楼……”她的声音中止于他冰冷的瞪视下,没趣地继续摸鼻子,“我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嘛。”
他倏地贴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唇道:“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不如就你帮我解决好了。”
风氛极为惋惜地叹了口气,苦恼地说:“我不方便呢。”
龙安恪伸手捏捏她的下巴,笑得有几分诡异,“不要紧,我刚寻了些法子可以让你试试,或许以后你都不用替我担心了。”
风氛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对方,试图引出他的良善之心。
“师兄,我身体不舒服。”她干巴巴地说。
龙安恪眉头打了个结,口气不怎么好,“我当然知道你不舒服。”他两天没碰她了,觉得睡不踏实。
“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的。”她继续说。
他随便点了下头,“嗯,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把抓住起身准备离开的人,“你要走了?”
龙安恪十分现实地说:“反正留下来也吃不到,不走干什么?”
风氛便不好继续拉着他,他应该只是说笑而已。这么安慰自己后,很放心地继续休养生息。
虽然身子不适,但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风氛靠坐在床头看着话本,书里讲的是才子佳人花好月圆的故事,以往看到那些会让她面红耳赤的桥段她都会匆匆跳过,现在再看到,她忍不住就逐字逐句地对照她和某人的现实动作版,然后感触颇深。
小果原本端了针线筐子在床边给自家小姐做鞋,见她看得认真,还以为话本里讲了什么严肃的事情。
“小姐,您身体不舒服,这话本如果不好看的话,奴婢再给您换一本?”
风氛愣了下,道:“没事,还不错。”
不错您看得这么严肃?
“小果,你出去,我跟你家小姐有话说。”龙安恪又回来了。
小果扭头就看到他已经进了屋子,赶紧起身给他行礼,然后很识趣地捧着针线筐子退出去了。
风氛手里的话本被抽走,龙安恪随意瞥了眼,然后蓦地将目光定在了书页上,看了一会儿,目光缓缓从书上移到靠坐在床头的某人脸上。
他看看她,又看看书。
风氛的脸有点发热,不知道要怎么为自己辩解,索性保持沉默。
他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色,一撩袍子跟她并肩坐到床头,戏谑地看着她道:“看这个看得这么认真?”
风氛红着脸瞪他。
喉间逸出一阵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他伸手搂住她,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耳语道:“难道我在你身上做的还没有书上写得好?”
风氛当即呸了他一口。
龙安恪最喜欢看她羞红着脸躲闪的模样了,以前两人没有夫妻之实时,无论他怎么挑衅,她总是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可自从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后,她便会有各种娇羞的反应,这对他来说真是件有趣的事。
“真的没书上好?”他又问了一次。
风氛脸红得都要炸开了,最后咬着唇道:“比书上好。”
龙安恪这才满意地笑了,但紧接着他又问道:“怎么好法?”
这次无论他怎么逼问她都不回答了。
他挑眉,手钻进了她的衣襟爬上了雪峰,开始揉 捏峰顶的樱桃。
风氛按住他的手,瞪他,胸脯急促地起伏起来。
这人太恶劣了!
龙安恪抽回自己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风氛想阻止,但没成功,最终被他脱掉了上衣,将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龙安恪扯落帐幔,俯身去吮吻她的身体,风氛很快被他弄得情动,最后,他充血的分 身在她手中释放,而她也被弄了一声吻痕。
“不许再看这种书了,真不知道太傅是怎么管教你的。”回复衣冠楚楚的某人一脸正经地没收了她的话本子。
她很不满意地白了他一眼。
“我去给你找些能看的东西过来,你等着。”
他能给自己找什么东西来看?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难以置信地看着某人给自己拿过来的东西,她抖着手上的那叠纸,很隐忍地问:“这就是能看的东西?”
龙安恪一本正经地点头。
风氛简直想咬他,这明明就是春宫图,还是皇家秘制的,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应有尽有,堪称图文并茂。
龙安恪从那叠纸中抽出几张递给她,“看这个,有用。”
风氛不想看,但因为龙安恪坚持,她最终还是看了。
然后,她便红着眼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瞪他。
而龙安恪则笑得分外迷人。
当晚,床幔内粗重的喘息与呻 吟声交织在一起,直到情事结束。
风氛用力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龙安恪伸手拍抚着她的背,神情全是释放过后的舒爽。
风氛的眼眶蓄满了泪,就着他递到唇边的茶碗漱了口,但那股强烈的不适感仍在她的喉间翻滚。
这个混蛋竟然真的逼她帮他以口吹箫。
龙安恪扳过她的脸,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即将窒息的时候,风氛用力推开了他。
“现在好多了吧。”
风氛用一种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瞪他。
龙安恪低笑,惬意地把双手枕到脑后,看着床底悠然道:“现在你肯定不用担心我会憋坏了吧。”